献给魔龙的漂亮小圣子: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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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血丝。

    变成兽形之后,他的视力增强了百倍,远处的人群嘀嘀咕咕的计划,手中蓄势待发的武器,全都尽收眼底。

    面对漫山遍野的火光和那些看着就很吓人的杀伤性武器,小圣子也心生怯意,但他现在更担心司酌律的状态,看起来随时可能过呼吸晕过去。

    奶团子感到害怕的时候,他只要把它抱在怀里就可以了。楚惟没有更多饲养宠物的经验,只有用对待小粢的方式来对待司酌律。

    他冲他伸手,小声安抚:“别紧张,好不好?我带你过去。先生很好,不会伤害你的。”

    「先生」?

    司酌律的视野漫出薄红,不知是火的倒影,还是眼球淌血。他的大脑持续不断嗡鸣,楚惟的话听来断断续续,捕捉到的只有那个敬称。

    谁是「先生」?

    为什么语气听起来如此亲昵。

    和你很熟悉吗?

    「先生」,是你的什么人?

    你的身边,还有别的人?

    小怪物的记忆、意志、思绪混沌到了极致,听觉在衰败,世界在褪色,视网膜只剩下那抹惊心动魄的红——

    不是火,也不是血。

    是楚惟。

    他的楚惟。

    只能是他的,什么先生后生的,任何人别想觊觎。

    他要把他吃到肚子里。再也不给别人看到。吃掉他。吃掉他。吃掉他吃掉他吃掉他吃掉他——

    但不能是现在。

    司酌律昏昏沉沉地想,要把楚惟带回自己的巢穴,藏在一个安全的、没人找得到的地方。他要和楚惟合二为一,全世界都不能打扰。

    小怪物向着小圣子的方向走去,骨骼抽长的速度惊人,每迈出一步身量都膨大一圈,等到了楚惟面前,原本只有男孩一半大小的魔兽已经比他还要高了。

    司酌律试图找个合适的位置下嘴把人叼起来,可楚惟细皮嫩肉的,他现在满嘴尖牙,肯定会伤着对方;圣子的衣服都是上好的料子制成,保暖但轻薄,八成也经不住他的撕扯。

    怎么办?他要怎么带楚惟走?

    司酌律思考的同时,看见小孩伸到自己眼前的、白嫩嫩的小手,闻起来香香的;从梦境到现实的饥渴感再度被勾起,小怪物一个没忍住,张嘴——

    舔了一口。

    龙舌上有倒刺,还好司酌律现在年纪小,也没用力,舔在楚惟手上更多的感觉是痒而不是痛。

    楚惟想起以前在溯夜镇喂养过的猫咪,也是从最开始的提防、龇牙低吼,到慢慢靠近。而且也是黑煤球。

    ……简直跟司酌律一模一样。

    司酌律舔了舔嘴,还在回味楚惟的皮肤是什么味道、怎么像花也像雪,突然觉得不对。

    小圣子的皮肤光滑洁净,没有半点伤痕。

    此前被他化形前的利爪刺穿的伤口哪儿去了?

    没见楚惟拿出第二朵小蓝花自我疗愈啊?

    说起来,那时候小殿下为自己敷花,手指也在发光,不是错觉。

    难道楚惟本身就蕴含治愈的力量吗?是某种习得的魔法吗?

    司酌律的思绪越跑越远。

    他又想到一个更离奇的问题——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得知了圣子的真实名姓?

    对孩子们来说,这是交付信任的关键性互动。

    但在大人们看来,就是魔兽忍不住暴露本性要伤害圣子了!

    “你这个怪物,放开殿下——!!”

    拜月城的人们大多对中央教廷和圣子怀有无比崇敬的信仰,甘愿为他们付出一切。

    有士兵怒不可遏,竟敢违抗军令。

    一簇尾巴燃着火苗的箭不受控制地从某一把弓上射出,呼啸着划破夜空,直冲魔兽的面门。

    有胆大包天的人类胆敢挑衅。

    胆敢从自己手中抢走楚惟!

    刚被楚惟的气味安抚稍许的小怪物彻底被激怒了,他奋力飞起来,双爪抓住小圣子往半空一抛,在后者的惊呼声中俯冲过去,不偏不倚接住楚惟。

    嘴和爪都舍不得用在楚惟身上,那就把自己当载具好了。

    “呜……!”

    还不忘叮嘱楚惟抓紧自己。

    楚惟虽然从小和各种动物打交道,也很受鸟儿的喜爱,但这辈子也没想过自己能飞。

    小怪物现在的体型已经比他大出一圈,脊背还算平滑,若是静止不动他也能待得住,可司酌律原本飞行就不熟练,现在又急躁地躲避攻击,好几次差点儿把他颠下来。

    楚惟没办法,只有搂住他的脖子,就像司酌律在密道背起他那样。

    小圣子的红色大氅在风中飘飞,像朵冉冉升起的火烧云。

    人群之中,安岩双手捧着《禁魔之书》,口中快速地念着咒语,迦隐的权杖轻轻一点大地,暗红的脉络自他们脚下沿着积雪、土壤、暗河迅疾奔向田埂之上。

    它织成一张网,拥抱住苍棘松庞大的地下根系,四面八方同时竖起密不透风的结界。

    别说魔兽,就是只蚊子也别想飞出去。

    劫掠圣子的魔兽眼看就要跃上云霄,果然猝不及防撞上那道无形的墙。

    冲击力反弹回来,司酌律撞得眼冒金星,失去平衡带着楚惟一同向下坠落。

    肢体给出的指令是抛下负重、重新展开翅膀自救,但比身体的本能更优先的是爱的本能,他非但没有调整动作,反而就着那个仰倒、必然会摔得四爪朝天的姿势,合拢双翼把楚惟抱在唯独对他不设防的腹部,护得死死的,就那么心甘情愿掉下去。

    他不会让楚惟受伤的。

    绝不。

    眼看结界已经生效,大祭司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骑士长纵是脾气再好也按耐不住了:“事不宜迟,大祭司大人!趁现在一举攻上去——”

    “我来吧。”

    迦隐从骑士长的手中拿过巨弩,手掌轻抚过已经装载好的箭,振起一丛潋滟的流光。

    就算是训练有素的骑士团,想要架起这架巨弩也很费力,初次使用甚至需要两个人合举。

    然而平日里只需诵经念祷、完全看不出有什么锻炼痕迹的大祭司,相当随意地单手将它拿了起来。

    黑袍之下的手臂肌肉绷紧,动作轻盈,姿态优雅,不像手持杀伤性武器,更像在拉奏弦乐。

    田埂上坠落的两个小身影已经不见了,八成是掉进枝繁叶茂的苍棘松树冠里,震下细细密密的雪雾。

    迦隐连兜帽都没掀开,反正它从来不会真正遮挡他的视线;他瞄准,搭弦,蓄力,放手——

    那边的是他自己,和比自己还要重要的存在。

    他当然知道该往哪儿射。

    流光溢彩的箭矢撕开沉默的夜幕,在高低绵延的火光托举中宛若白夜流星。

    神树上栖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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