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燕出逃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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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篡就像是一只老猫、一头猛虎、一头恶狼,来来回回,苦寻千里,终于找到猎物的巢穴。

    他屏息凝神,守在燕枝的小院外,等燕枝睡着,等燕枝失去逃跑的力气。

    可他始终没有考虑好,该用什么方式,对待燕枝。

    是该一反常态,放下面子,哄他两句,先把他哄回去再说。

    还是该同往常一样,冷下神色,骂他两句,先把他吓住再说。

    他一直拿不准主意。

    不过现在,他不再迟疑了。

    在看见燕枝的瞬间,他就下定决心。

    先亲他一顿再说!

    萧篡直接把燕枝从榻上抓起来,疯魔一般地亲吻他、啃咬他。

    阴云压城,电闪雷鸣。

    疾风猎猎,暴雨如注。

    燕枝被死死按住,被狂风暴雨包围,几乎喘不上气来,更别提挣扎。

    他也没有挣扎,只是在萧篡扑上来的瞬间,抽出自己先前就藏在枕头底下的匕首,紧紧握住,狠狠刺去!

    一道寒光划过,萧篡似有所感,一面亲他,一面侧目去看,舍不得放手。

    看见匕首,萧篡右手按住燕枝的后脑,左手松开他,反手攥住刀刃,阻止刀尖往前。

    他稍稍松开燕枝,粗重的呼吸打在燕枝脸颊上,嗓音低哑:“是朕。”

    萧篡原本以为,只是天太黑了,燕枝没看清是他,还以为是强盗,才会这样反抗,所以出声提醒。

    他说完这话,就再次靠近,想要继续加深这个亲吻。

    结果,一听见他说话,燕枝握着匕首的力气不减,反倒更用力了,直直地把匕首往前送。

    萧篡不敢置信,提高音量,重复一遍:“燕枝,是朕!”

    燕枝仍旧一言不发,目光坚定,握着匕首,继续向前。

    他刺的就是陛下!

    刀刃划破萧篡的掌心,滚烫腥臭的鲜血淌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下一瞬,萧篡忽然放开手。

    燕枝全身都在用力,萧篡一放手,他整个人就往前一扑。

    “刺啦”一声,锋利的刀刃直接划破萧篡的斗篷,扎进他的肩膀。

    燕枝感觉到匕首一路向前,破开层层血肉,如同从前在宫宴上,陛下让他切开兔肉、鹿肉的触感。

    而这把匕首,正巧也是他为陛下切肉的那把。

    燕枝回过神来,咬着牙,最后把匕首往前送了送,随后绕过萧篡,跳下床榻,大步朝外面跑去!

    就是现在!

    趁着陛下受伤了,还没反应过来,跑!

    “啊……”

    可燕枝脚才沾地,才刚跑出去一步,萧篡就一把掐住他的后颈,把他抓了回来。

    燕枝被迫转身向回,再次被萧篡封住双唇。

    黑暗之中,呼吸相递,气息相缠。

    萧篡如同走火入魔一般,根本顾不得左手掌心与左边肩膀上的伤,只是牢牢按住燕枝,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气息。

    燕枝挣扎了两下,发现挣脱不开,便抬起手,摸索着,要重新抓住那把匕首。

    他没听见匕首落地的声音,所以那把匕首一定还扎在陛下的肩膀上。

    萧篡察觉到他的双手在自己胸膛上摸索,还当他是在同自己调.情,按着他脑袋的手稍稍松了松,也就随他去了。

    这个小院虽然简陋,但毕竟是燕枝买的房子,燕枝在榻上睡了几个月,枕头被褥上应该也沾满了他的气息。

    就在这里,也不是不行……

    就在这里!

    同一时刻——

    燕枝双手握住扎在萧篡肩膀上的匕首,狠狠拔了出来。

    鲜血溅出,温温热热的血点子,洒在燕枝脸上。

    萧篡皱起眉头,在黑暗里,定定地看着燕枝,只觉得莫名其妙。

    所以——

    萧篡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

    燕枝不是在跟他玩笑作乐啊?

    燕枝握紧匕首,还想再扎。

    萧篡反应过来,一手攥住他的手腕,一手揽住他的腰身,把他按进怀里。

    帝王胸膛震动,低声道:“燕枝,你疯了?”

    燕枝没理会他,只是用力握着匕首。

    就算萧篡的力气比他大很多很多,他也努力挣扎,试图再把匕首送进去。

    萧篡低着头,用亮着绿光的眼睛,探究地盯着燕枝。

    燕枝在黑暗里,看不太清楚,但也努力睁圆眼睛看回去。

    两个人贴得很近,分明是亲密至极的模样,却隐隐形成对抗之势。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呼喊。

    “小燕儿,你怎么了?我怎么听见你院子里有动静?”

    ——是楚鱼!

    楚鱼的声音一响起,燕枝马上就转过头,朝窗外看去。

    萧篡垂下眼睛,将他的反应尽数收入眼底,面色越发阴沉。

    燕枝张了张口,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

    不能让楚鱼进来,不能让陛下撞见楚鱼,否则会酿出大祸的,就跟之前陛下对谢仪一样。

    “我没事!”燕枝朗声道,“只是……只是有老鼠而已,糖糕在抓老鼠。”

    老鼠?

    萧篡的眉头皱得更深。

    “好,知道了!”

    隔壁院子的楚鱼应了一声,又小声嘀咕道:“还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打发走了楚鱼,燕枝这才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忽然,萧篡冷声问:“朕是老鼠?”

    燕枝别过头去,望着窗外,没有回答。

    萧篡又问了一遍,似乎非要问个清楚:“在你眼里,朕就是老鼠?”

    燕枝仍旧没有回答,只是胸脯起起伏伏,分明心绪不定。

    但就算他不说话,也不影响萧篡继续问他——

    “你跑什么?”

    “有什么可跑的?”

    “你是兔子,就这么会跑?”

    忽然,“嘭”的一声巨响,萧篡的声音戛然而止。

    燕枝下意识抬起头,循声望去,目光越过萧篡的肩膀,看向他身后。

    只见窗外云破月来,门外亮堂堂的。

    楚鱼双手抱着一根棍子,战战兢兢地站在门里。

    是他。

    是他用棍子砸了陛下。

    燕枝一双眼睛睁得圆溜溜的,不敢相信地看着他:“阿鱼……”

    楚鱼整个人都发着抖,说话也结结巴巴的:“燕……燕枝……走吧……”

    “不……”燕枝下意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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