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燕出逃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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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亲卫领命下去,萧篡关上窗户,披着衣裳,挪到燕枝身边,同他一处坐着。

    萧篡双臂环抱,靠在墙边,垂眼瞧着燕枝,心里畅想着立后大典的场景,不觉翘起嘴角,志得意满。

    他伸出手,接住燕枝垂下来的头发。

    他将燕枝的长发缠在自己指尖,缠来绕去,如同翻花绳一般,最后打了个捕兽结。

    真好,这下子,燕枝再也逃不脱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

    燕枝是被外面的说话声吵醒的。

    “两位官爷,辛苦了,辛苦了,我是隔壁邻居,也是燕枝的好友。”

    “看你们在这儿守了大半夜,特意给你们送点吃的过来。红糖糕,好吃的红糖糕。”

    “我是燕枝的好友,能不能麻烦你们通禀一声,我想进去看看燕枝?给他送点早饭?燕枝都不怎么开火做饭,家里没什么吃的,就算要把他带走,也不能把他饿死啊。”

    是楚鱼!

    楚鱼怎么又来了?

    不是让他不要再管这边的事情了吗?

    燕枝挣扎着,从睡梦中醒来,倏地睁开眼睛。

    可他刚醒过来,就感觉身边有人动了一下。

    萧篡同样睁开眼睛,起身下榻,朝外面走去:“做什么?”

    “陛下,这个人非要……”

    燕枝连忙打起精神,挪到窗户边,悄悄掀开窗扇,透过窗缝,朝外看去。

    楚鱼还是太心善了,明明都让他不要再过来了,他还是……

    他不吃红糖糕,又不会被饿死。

    燕枝心里担忧,但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知道,有的时候,他不出面,陛下反倒会放过他的好友。

    若是他出面搅和一下,陛下怒火上涌,反倒不好。

    所以他决定再看一会儿。

    只见窗外已经大亮。

    今日天色不大好,阴沉沉的。

    萧篡披着他的衣裳,站在卧房门前,看向院子里。

    楚鱼提着一个小篮子,梗着脖子,道:“回陛下,草民想着,燕枝家里没什么吃的,所以……送了点过来,就当是尽一尽邻居的本分……”

    “不必。”萧篡冷声打断他的话,“他跟着朕,自然不会饿死。”

    “草民当然知道,可是……”

    楚鱼往前走了走,试图冲破两个亲卫的看守。

    两个亲卫尽忠职守,举起手中武器,将他拦下。

    “可是……”楚鱼抬起头,望着萧篡,忽然道,“一个奶油泡芙,对陛下来说,也太贵了。燕枝要吃多少个奶油泡芙,才能吃饱?”

    萧篡凝眸,同样定定地看着他。

    “我与燕枝是好友,我送点红糖糕进去,便宜还顶饱。”

    “不关你的事。”萧篡冷冷地开了口,“滚。”

    “我就进去送一块红糖糕,不跟燕枝说话……”

    楚鱼还想再争取,可萧篡一摆手,两个亲卫直接动手,架起楚鱼的手,把他扛出去了。

    “陛下……陛下……你不记得我了吗?我们之前见过的,就在……”

    “闭嘴!”

    萧篡忽然暴起,怒喝一声。

    两个亲卫把楚鱼丢出门外,“哐”的一声,把院门关上。

    萧篡最后道:“你再敢过来,朕一刀砍死你!”

    楚鱼刚拍了一下门,听见萧篡这样说,只好转身离开。

    他已经用尽各种办法,始终没办法见到燕枝,现在……

    就只能让燕枝自求多福了。

    而此时,燕枝坐在卧房榻上,皱着小脸,实在疑惑。

    楚鱼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奶油泡芙太贵了”?

    陛下是从哪里拿出奶油泡芙的?是买来的吗?

    楚鱼知道奶油泡芙,可他之前也不说,从哪里可以买到。

    还有,什么叫做“我们之前见过的”?

    陛下和楚鱼之前见过吗?

    他跟在陛下身边十年,若是他们见过,他不会不知道。

    为什么楚鱼说话这么奇怪?

    他们在对什么谜语?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

    没等燕枝想明白这一点,紧跟着,又有亲卫过来回禀。

    “回陛下——”

    燕枝再次打起精神,朝外面看去。

    “马匹船只都已备好,随时可以启程。”

    “这是城里回春堂的大夫,随时可以为燕枝公子看诊。”

    “消息已经发往都城,想来不日后,卞大人便能收到,着手准备。”

    萧篡微微颔首:“嗯。”

    亲卫最后抱了一下拳,俯身告退。

    萧篡披着衣裳,转身回房。

    燕枝被吓了一跳,犹豫片刻,下意识躲回墙角,闭上眼睛。

    他……他不想面对陛下。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陛下。

    他怕陛下又骂他,怕陛下又欺负他,怕陛下又逼他吃泡芙。

    他不想,他……

    燕枝紧紧地闭着眼睛。

    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萧篡的脚步声。

    由远及近,从门外到榻边。

    最后,脚步声在他面前停下。

    萧篡似乎瞧了他一会儿,最后伸出手,捏了一下他的脸颊。

    “等你醒了,吃点早饭,让大夫诊个脉。要是没事,我们就回去。”

    萧篡说完这话,就在榻上坐下。

    他像是知道燕枝已经醒了,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看过的那件皇后婚服,其实就是你的。朕不让你穿,你还真不穿。”

    ——分明是陛下自己疾言厉色,不许他偷穿的。

    燕枝低着头,在心里小声回答。

    “你是不是以为,朕要立其他人为后,所以才跑的?”

    ——才不是,不管陛下要立谁做皇后,他都会跑的。

    “朕那时表现得这样明显,给你写了诏书,给你做了衣裳,还让你守着衣裳,你就一点儿都没看出来?”

    ——分明是陛下自己说的,他的家世、容貌都是下下等,他不配。

    萧篡抬眼,瞧着燕枝躲在墙角,脸颊肉一动一动的模样,跟小松鼠似的,似乎确定了什么。

    他长长地舒出一口气,似是终于下定决心,向他坦白。

    ——“朕已经传信给卞英,叫他筹备立后大典,你回去就能当皇后。”

    ——“我不要。”

    萧篡难得坦率,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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