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不语: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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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问他嘛,就是出来摘菜,又能借着这事儿,能与人搭话。

    他瞅见人同乡长陈雨顺不知说了几句什麽。

    正是把人盯得起劲,车子忽得一颠,他险些一个趔趄扑地上。

    “怎的了!?”

    康和连忙捉紧了板车,回头去看驾着车的范景。

    “踩着石子了。”

    范景不咸不淡的道了一声。

    康和扭头去瞅了瞅路,却是没瞧见甚么石子。

    他转去拿缰绳:“我来赶车罢,你歇会儿。”

    范景却不给他:“马上就到了。”

    下午在村口常家杀了一头瘦猪,忙活完家去,时辰已是不早了。

    收拾洗漱了一番,康和回屋去,见着范景已经脱了衣裳早早的上了床。

    康和在一头解下外衣:“今儿累了?”

    范景躺在床上,瞅了康和一眼,却没搭理他。

    康和脱了衣裳钻到床上去,他打今儿下午便觉着人有些不痛快似的,可实又想不出有甚么事教也不欢喜。

    “你怎不答我的话?我惹你了?”

    范景合着眼睛,做似要睡了。

    “嘿,你这哥儿。”

    康和捏了范景的腰一把,见着范景都不动弹,估摸着人是真有些乏了。

    今朝常家去按猪的人没两个,范景也帮着去了猪棚按猪,好是一通折腾。

    不说是范景,他都有些累了。

    挨着人,他也想着早些歇了去,只静下来,脑子中不由又想起白日里头瞧见尤山溪的事。

    这些日子上,他盯着范爹,倒是没捉着人再去会尤山溪。

    他心里头不安生呐,就怕范爹一把年纪了还不老实干些糊涂事,家里好不易才一条心好起来,要守不住自个儿出这种事,依陈氏的脾气定要闹腾起来,届时不说不好看,一家子的心最是容易散。

    范景睁开了一只眼,瞅了身侧躺着的人一下。

    只见着康和平躺枕着只胳膊,人也没睡,望着帐顶,不晓得在出神的想些甚。

    范景抬脚蹬了康和一脚:“行事。”

    康和闻声,下意识的翘起嘴角,翻了个身去把范景抱住:“好,睡觉。”

    范景听得这话,眉头一蹙,他将康和打自己身上推了开:“我说睡了?”

    康和疑惑瞧他。

    范景复述了一回:“行事。”

    康和眸子睁大了些,心想自真是糊涂了,竟是这话都听得差。

    他惯性的欢喜,压到了范景身上:“今朝过年不成,能听得这样的好话,稀奇得教我都听做了别的区,哪敢往这上想。”

    范景没搭他的腔,只是仰头去亲了康和的嘴。

    康和哪里受得这样撩拨,两人很快便痴缠在了一起。

    行罢一回事,康和搂着范景,他笑着蹭了蹭人,说是去给他打水清洗。

    范景知晓这便是结束了。

    他默了默,到底还是忍不得问出了口:“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冷不伶仃一句话,好似是盆寒水,打头顶泼进了人被窝里头。

    康和仰起头,看向范景,见这哥儿面上的潮红未褪,眸子却冷淡,不似是在消遣人,他更是没了头绪。

    “你问我有什麽?”

    范景吐了口气,忽得坐起身来:“我问你是不是在外头有人了。”

    康和见此,也坐了起来:“你这话问得也忒没道理了些,我一日里头可有一个时辰没在你眼皮子底下的?”

    “哪里来的人,你说出姓,叫出名儿来,咱现在就去找人对峙。”

    范景不擅与人辩驳,他看着康和,两人四目相对,大眼瞪着小眼。

    须臾,范景败下阵来,他背对着康和躺了下去,扯了被子将人一整个给盖住,不与他说了。

    康和见此,哪里由着他这般,他钻过去扯他被子:“你甭睡,这般将我冤枉一场,还就想睡下了。”

    范景没穿衣裤,不教康和揭被子,两人就那般拉扯了会了。

    方才行了事,范景手脚发软,夺不过康和,他压着被子便道:“尤山溪。”

    康和听得这名儿,乍得松了手。

    范景见此,眸子颤了颤,他一时说不出自己心中是个什麽滋味,只觉从没这般堵得慌。

    他觉得有些无力,又有些没来由的惧怕。

    须臾,范景好似下了甚么决定,他看向康和,眸子变得坚定,不容人拒绝道:“以后别来往了,我便当不知道这事。”

    康和闻言,忽得低头笑出了声。

    他是又气又好笑,伸手去握住范景的手:“都没影儿的事,就笃定了说这些,还要当不知道。”

    “你知道什麽呀?”

    范景眉头皱了皱。

    康和见此,道:“还不信我?”

    “要没有,你这阵总往外头跑做什麽,一双眼都黏在了人身上。”

    若换做往前,这些话便是烂在了肚子里头,他也绝计不会张口,只事落在康和身上,又说到了这份上。

    康和往前挪动了些身子,他贴着范景,听得这些话,他不觉恼,反倒是有些美滋滋的。

    这人瞧着不多关注他的模样,实际里却悄摸儿把他看得多紧,热眼瞅着,他出去几回都记得清楚。

    要不是时不时把人给关切着,他能胡乱揣摩出这些来?

    康和道:“我与你说实诚话,这阵子,我是把他给盯着,可不是你想得那般。”

    “我说出来,你甭气。”

    范景看着他:“你说。”

    “我这般,不为着自个儿,是为着爹。”

    康和叹了口气,将前些日子撞见范爹和尤山溪的事说与了他听。

    “村子上风言风语那样多,此前我虽也没放在心头,到底人究竟如何,咱也没确切的交际,许其中也有人说酸话传的误会。

    可爹那么个老实巴交的人,藏得住甚么事,我去问他时,一张老脸通红,不晓得的还以为是中了暑气,说几句话来不打自招。”

    “你当时没在,要瞅着他那样儿,也都能看出不对劲来。要那程家的小寡夫真没什麽,倒教人不信了。”

    范景眉头紧蹙:“你怎不早说。”

    康和道:“我如何说?这事儿又没个证据,单凭着人送他个梨儿就断定了?”

    “我一小辈,哪里好揭长辈的短,又还是这种不好张扬的事。便想着先不声张出来,把人给盯着,要真有甚,能及时把人劝回来。”

    “要说不悔改,再提到面儿上来谈,也不教人冤枉了他。”

    范景眉心发紧,他觉康和说得不差,自个儿便是瞅着人专往外头走,又老是瞧那程家小寡夫,这就想偏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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