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第一首辅: 50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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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意回来,哪句话在骗我了,明明是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的。”朱厚炜理直气壮说道。

    朱厚照听得叹为观止,板着脸说道:“江芸胆子越来越大了,连皇子都敢哄骗了。”

    “胡说八道,没有的事,我自愿的。”朱厚炜不高兴皱了皱脸,“你不看算了,我去找江芸看去。”

    朱厚照顺手拉着他弟弟的后脖颈,懒洋洋说道:“少给我缠着江芸,人家多忙,你多闲,多讨嫌啊,说不定江芸也烦你呢。”

    “怎么可能。”朱厚炜不高兴了,“江芸最好了。”

    “行了,整天江芸江芸的,也不害臊,正好研究一下最近一直吵架的事情。”他把他弟弟拉过来坐在一起,随口说道。

    朱厚炜一跃而起,不高兴说道:“你的活,我不干!我去找人玩去!”

    朱厚照看着他弟弟头也不回就跑了的样子,叹气说道:“孩子大了,都不愿意陪我了。”

    朱厚炜走了没多久,谷大用就搬来几本折子先走了回来:“正在让下面的人去找了,这事最开始和满剌加有关折子,奴婢先一步给爷送来。”

    朱厚照便接过来仔仔细细看着。

    这些年的历练,他看折子已经很有耐心了,但幸好郑和大概是个不啰嗦的人,除了开口和后面拍了拍太.宗爷的马屁,中间的内容可以说是非常简洁明了了。

    他自来就喜欢看这样的折子,只这一眼就对郑和的印象好上一个台阶。

    “这么看,这次两大海贸司上说的红发碧眼的人,以前是没有的。”不知过了多久,殿内早早点满了烛火,灯火通明,朱厚照揉了揉眼睛,突然说道。

    谷大用及时说道:“听说是从很西面的位置来的。”

    “多西面?海的西面。”朱厚照不解,“海的西面有东西?”

    谷大用故作愚蠢:“许是那些人染了头发,故意骗人的呢。”

    “蠢货,一个个染得这么好,有着技术,染指甲上的啊,我看娘每次染得没多久就掉了。”朱厚照骂道,随后高声说道,“快,去叫江芸!”

    内阁中

    周发调亮了江芸芸面前的灯盏,犹豫说道:“都这么晚了,阁老还是先回家吧。”

    江芸芸难得没有再看折子,反而坐在那里闭眼小憩,只是神色严肃,不苟言笑。

    “今日二殿下走了后,就连王公脸色都不好了,梁公好端端还骂人了。”周发又劝道,“不过梁公说的也对,那群红发鬼还能翻天不成,我大明还能怕那几千号人。”

    江芸芸睁眼,打量着面前的周发,笑说着:“新衣服啊,你弟弟给你做的?”

    周发露出笑来:“是啊,多亏了阁老给他介绍的好手艺呢,老师傅人也好,学徒就给开一百文的工钱了,教得也仔细,他之前还跟我念叨您的好,一直想做件衣服给您。”

    江芸芸笑着摇头:“你也不用替他揽活了,学手艺也很辛苦,让他好好干才是。”

    周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

    “做衣服需要布,布需要棉线,可现在一台机子只能纺出一条线,所以一匹布制作至少需要半个月。”江芸芸低声说道.

    周发笑说着:“您怎么还知道这个?”

    “我娘就是干这个的。”江芸芸也跟着笑,“以前看见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觉得这样慢慢悠悠的也没什么不好的,颇有种岁月悠长的安静。”

    “这有什么不对吗?”周发不解。

    “应该是可以纺出许多根棉线才是。”江芸芸说。

    周发震惊:“还能有机子一台做出很多条棉线,那这家店要是有这个机子,不是赚翻了,一个人比得上好多人呢,生意一定很好吧。”

    江芸芸盯着跳动的烛火,喃喃说道:“是啊,一个人比得上好多个人,几千外国人的背后是一群人,也不知道外面是不是变成这样了。”

    “外面已经这样了?”周发更是震惊。

    江芸芸闭上眼:“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周发,我怎么就找不准这个时间线呢。”

    周发楞在远处不敢说话,许久之后才讪讪说道:“您,您可是状元啊,别这么担忧。”

    “陛下寻你。”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谢来平静的声音。

    他盯着被那盏烛火下照得明暗不定的侧脸,很多年前,他也总是在这样的深夜看到她忧心忡忡的眉眼,从不甚在意到佩服,又到担忧,故而最后也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江芸,我希望你不会走错,今晚的路。”

    第五百一十章

    十月初一的深夜, 皇宫内依旧灯火通明。

    领路的谢来走在江芸芸身后,前头的小黄门一左一右抬着照灯在前面领路,长长的红色甬道上倒映着几道斜横摇曳的影子, 漆黑夜色被灯光一点点照亮,前方的道路便也跟着有了些许的光照。

    一行人的脚步沉默而快速,巡逻的卫队看到他们也跟着避开。

    乾清宫外。

    宽阔的平台,长长的阶梯, 江芸芸站在最外围看着在黑暗中蛰伏的宫殿,高耸飞翘的屋檐好似张牙舞爪的巨兽, 一切都在夜色的笼罩下初显轮廓,又在夜色的遮挡下模糊痕迹。

    “请吧。”谢来站在她身后,低声说道。

    江芸芸抬脚上了台阶, 一步又一步的台阶在今日也跟着几分漫长,走不完的感觉。

    守门的小黄门看到她后早早就站在边缘处候着,见了人就热情地招呼道:“阁老总算来了,陛下等了好一会儿了。”

    沉重的大门被推开, 里面灯火通明的烛光被泄了出来,整个大殿亮堂到有些刺眼。

    朱厚照坐在皇位上,听到动静便跟着抬起头来, 看着缓缓走进来的人,大红色的衣袍被烛火一照,熠熠生辉, 好似一小簇小小的火苗在跳跃,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这才把最后一本折子合上, 随后放在一侧的折子堆里。

    桌子的两边叠满了折子, 层层叠叠, 几乎能把这位年轻的帝王吞没。

    多年前被人为尘封的档案在这个夜晚终于重见天日。

    “别行礼,听说你一直在内阁办公?吃饭了吗?谷大用,给她拿个椅子来,没吃饭,我让御膳房给你做个面来,你知道外面人都怎么骂你吗?天天有人来我面前哭呢,哭得我头都大了。”朱厚照笑问道,“我这么胡闹的人,都觉得这事有点胡闹了。”

    江芸芸一听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朱厚照斜眼看她:“你也觉得我胡闹?”

    “自然不是。”江芸芸义正言辞拍起马屁,“陛下自有决断。”

    朱厚照盯着她,哼哼两句:“那你为什么宁愿去哄朱厚炜也不和我说这事了。”

    江芸芸一本正经解释道:“没有哄二殿下,微臣确实在写关于重组水军的折子。”

    她说完还真掏出一本折子来,谷大用一看,机灵地下去接了过来。

    朱厚照和她大眼瞪小眼。

    “大明水师脱胎与巢湖水师,最辉煌时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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