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群雄为何战战兢兢: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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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

    江铃儿脚步一顿,转过身来,面色不大好看:“……干嘛?”

    “你帮了我大忙,我不收你钱。”年轻的道士一面整理着他的小破摊子,一面终于回过神来,一脸茫然看着江铃儿,“你不是……来找我占一卦的么?”

    那系在棚子上写着四字“日行一卦”的白绫还在迎风飘摇呢。

    江铃儿:“……”

    江铃儿本来是来教训人的,叫这登徒子一双眼好好用在正道上,可被毛驴的事一打岔,那股子怒气早消了一大半,又见这臭流氓道士虽古古怪怪的,可望向她的一双凤眸姑且算得上诚挚,一个能为一头毛驴落泪的人不像是会做出那种窥伺旁人下流事的人……

    更重要的是——

    【你命数已绝,不该久活于人世才是……你究竟是人是鬼?】

    这厮那日所言犹言在耳,他是除了小毒物外……唯一一个指出她“命数已绝”的人。

    可方才他又神神叨叨断言这毛驴活不过这个冬天,一副神棍的架势分明不准……江铃儿也确实想知道这人到底是不是在装神弄鬼。

    索性坐了下来,手执竹笛毫不客气地在那案桌上“啪”的一声拍落:

    “行,我就来占一卦。”

    那被可笑绷带围困的一双好看的凤眸弯了弯,下一瞬却被她手中的竹笛吸引了去:

    “好精致的竹笛……”

    江铃儿抢先一步将竹笛又别回了腰肢上,一角也不让他看到,指尖不耐烦的点了点案桌:

    “跟你没关系,快点开始吧。”

    这厮的视线转眼又被她的指尖吸引,凤眸微不可见的眯了眯:”

    为什么手上的伤好了呢?你明明……”

    年轻的道士这次倒不像上次那般失态,终于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也是上回他都摸清楚了,左手指尖点着自己的右手,视线却紧紧盯着江铃儿,细数着她手上各处细小的伤口:

    “旧伤、划痕、冻疮……这些都没了。”说着,指尖落在虎口上,眼眸一抬,定定盯着她,“可即便有灵丹妙药……陈年的茧是那么好消的么?”

    江铃儿怔住:“……”

    “好奇怪啊,不是吗?”

    两人之间只隔着一方小小的简陋的案桌,年轻的道士脸上虽然在笑,可语气却咄咄逼人,不知不觉中身子也再不断逼近她,比她宽阔许多的身影很快将她罩住。

    “因为什么呢?短短不过几天,你又撞了什么‘运’?”

    江铃儿:“……”

    江铃儿:“…………”

    江铃儿倒吸一口气,直觉要离这怪人远一点!

    她蓦的两手撑在案桌上站起:“罢……”

    才不过吐出一个字,咫尺前的青年眼眸一抬,顷刻间换了神情,凤眸弯弯,一脸歉意。双手举起,好似投降似的:

    “不想说就不说了,是我唐突了。”

    江铃儿:“……”

    江铃儿眼睁睁看着他退回了他的位置,她在原地眯眼盯了他半天也只好再次,缓缓坐了下来。

    等这厮拉开了点儿距离,寒风卷走残香,她后知后觉才发现,又闻到了那个花香,到底在哪儿闻过这个味道呢?

    好熟悉。

    江铃儿苦思了一会儿便没再想了,视线被面对面的年轻的道士吸引了去,看着他摇晃着他的签筒,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居然有点紧张。

    江铃儿心里所想几乎都写在了脸上,青年一双漂亮的凤眼看了她一会儿,忽然道:

    “真好懂啊。”

    江铃儿顿了下:“……什么?”

    年轻的道士只是笑着摇摇头,两手一摊,签筒原封不动摆在案桌上,一脸坦然:

    “我算不出来。”

    江铃儿:“……”

    江铃儿:“…………”

    江铃儿蓦的起身,转身即走,身后又传来那厮的声音:

    “可以看相。看么?”

    江铃儿一顿,磨了磨后槽牙,又坐了回去瞪着他:

    “……看!”

    ——

    “我姓‘裴’,单名一个‘玄’字。玄之又玄,众妙之门的‘玄’字。”年轻的道人抬眸定定看着她,“看相前……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么?”

    江铃儿微怔了下,很快道:“阿奴。我叫‘阿奴’。”

    裴玄闻言一顿,轻笑了一声,没说什么。

    接着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向她的面庞。

    江铃儿一顿,戒备地后仰:

    “……你干什么!”

    年轻的道士手指僵在半空,一脸无辜:“不是你要看相么?”

    江铃儿:“……”

    江铃儿咬牙,只好闭上眼睛,忍受着那微凉的勉强算柔软的指腹在自己面庞上,沿着眉弓、鼻梁……描摹着什么。

    指腹扫过一排密密匝匝如海草般的长睫,面前人忽然说了一句:

    “你白了许多。”

    “……什么?”

    江铃儿疑心自己听错了,可咫尺前的人却不再说了。

    又忍了一会儿,那沁凉的指腹终于离开她的面庞,江铃儿下意识松了口气,又听见他说:

    “可以再看下你的手么?”

    江铃儿:“……”

    事已至此,江铃儿咬咬牙,睁开眼,又将左手递到了这厮面前。

    修长的指尖沿着她掌心的纹路描摹着……有点痒。

    江铃儿不由蹙起眉头,忍住将手抽回来的冲动,虽然是第二次了还是不习惯。

    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了,不耐道:“你到底看出什么??”

    “你很漂亮。”

    江铃儿闻言一怔,继而声音都变了调带着警告:“什么?!”

    裴玄抓握着她的手,面上一本正经,手上却揉/捏不休。

    “好嫩的手,这可不像是习武之人的手啊。”

    江铃儿:“……”

    江铃儿:“…………”

    江铃儿额角一抽,当胸一掌拍了过去!

    年轻的道人又被一掌打横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雪地里!

    “我真是疯了,居然信你!”

    江铃儿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骂骂咧咧阴着脸回了对街小小的推拿馆。

    那厢被一掌打飞在地的道士这回终于记得护住头部。

    “算不出来啊……完全算不出来……”

    “算不出的……是什么?”

    冰冷的雪也未能让他纷乱的思绪冷静下来。埋首在雪地中的某人喃喃着,转过了身,枕着单臂,天空雪花纷纷扬扬,日头还未完全下山。他眯眼看了看那灼红的艳阳,兀自自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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