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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病弱的我拥有四个未婚夫》 40-50(第13/20页)
的记恨着萧斯礼的父亲。”
“我师父走访过,萧斯礼幼年跟野狗似的疯长,属于是人嫌狗憎。据说他长得跟他父亲很像,所以他妈对他爱不起来,起初当然是爱这个儿子的。”
“他妈妈有精神分裂,有一回晚上睡觉举着菜刀在他床边。”
唐逐惊讶,侧头瞧过来。
常胜:“差点割喉而死,他躲避及时,不过也因此锁骨、面部都遭受了伤害。”
“他那张脸看不出毁容的迹象。”唐逐蹙眉,回忆萧斯礼的模样。
“不算毁容,”常胜摇头,“他以前长的比现在还妖孽,但在那场事故中他有很多神经都出了问题,比如他的舌头做过手术,导致现在没有味觉。”
“后来他妈妈清醒过来得知她伤害了自己儿子,一头吊死在了房梁上。”
“他小小年纪,纱布包裹整张脸,穿着病号服跪在亲妈尸体前,可惜了声带受损都没能在出殡时说出一个字。”
唐逐还没说话,一边的小徒弟连连咂舌,“那他是怎么回的萧家?后来呢?”
唐逐瞟了一眼她,她立刻噤声,垂头记录。
常胜安抚一笑,但提到萧斯礼后来的事情,他也只知道只言片语,“我也不太清楚了,当年他才八岁吧,我师父接他到家里住过半年,说他是个异常孤僻的小孩,家里很宠的兔子宠物莫名其妙死了,是被掐断脖骨窒息而亡,由此推断他性情狠辣乖戾,但他又不爱说话、拒绝交流和沟通。这是需要长久矫正的,他工作太忙师母也有自己的小孩要照顾,又担心他会伤害自己的孩子…”
“真的伤害过吗?”唐逐连忙问。
常胜略有犹豫,“倒是没有付诸过行动,但是前些年过年我去跟师母闲聊,提到过那小子站在婴儿床前久久没有动作,眼神冷淡无绪,她做噩梦总觉得他想掐死自己的孩子,这才把人送走。”
唐逐沉吟,“听你一说,他是个很危险的人,应该严格监管才对。”
常胜撇唇,“咱这一行讲究的是证据,你能说他心理不正常,你还能笃定他会犯法?况且这么些年,他的确干干净净,跟以往完全不同了,就像是两个人,不仅没犯事儿,还做过不少慈善和好事。”
“他很爱惜自己那身皮囊,尤其注重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不容人忤逆和挑衅。你可别得罪他,惹他生气你永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忽然露出獠牙。”
“不过,起码在没有拿到继承权之前,他肯定不会做什么错事。”常胜叹了口气,“像这种人无法教育和驯化,我更愿意能出现一个人改变他的心态。”
小徒弟举手,“他好像很在乎他那个未婚妻,现场视频我跟我师父都看了,他抱他未婚妻换车的那个姿态不像演的,必然十分珍视她。”
唐逐思索片刻,“宋家的,我知道,据说身体不好,外界都传她注定是个短命鬼。”
“走十步一喘,出行依赖轮椅。”小徒弟不住点头,“有钱都治不好的体弱,放普通老百姓家里,恐怕早就……”后面的话她没说,因为不太吉利。
“体弱也不是绝症。”唐逐不赞许,“我祖上是医药世家…”说到这里,她忽的止住话头,心里微微一动,“如果宋小姐真的能成为萧斯礼这颗不定时炸。弹的抑制器,我倒是不介意多费些功夫为她治疗身体。”
“你啊,就是心善。”常胜也不多说了,“这些都是不一定的,万一萧斯礼改好了,在八岁之后没人知道的角落遇到了贵人、生活的温暖快乐也不一定。”
“也不是说他小时候那样,长大还是那样。”他私心不希望唐逐进入萧斯礼的视野。
唐逐一笑了之,有自己的主意。
或许是换了地方、换了床,宋初雪睡得不安稳,一夜惊醒数次。
也不知道是几点了,她口干舌燥,奇怪,明明不是冬天怎么这么干,就像是她的口水都被吸干了。
……这是什么形容和描述,怪渗人的。
宋初雪动了动腿,好像比昨天的知觉和力气更多了些。
撑着身子下床,扶着墙从卧室出去,几步路的功夫惹得她气喘连连,心跳剧烈跳动着企图平复呼吸。
“呜——”
一道短促的狗叫声,宋初雪拉开卧室门,“小光?”
“怎么这个点醒了。”
温润清亮的嗓音打破了静谧的黑夜,原来是萧斯礼,他正在喂金毛狗吃牛肉条。见宋初雪出来,直起腰站起来,他洁白的衬衣不染尘埃,最上方的扣子解开,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
“几点了。”宋初雪揉揉眼睛,身子支撑不住,腿一软往地上跌坐。
萧斯礼速度极快,长臂捞过她,精准将人扣入怀中。
她的长发在空中荡起波痕,丝丝缕缕夹裹浓香,回落笼住他的手臂,拂过下垂。
额头已然生出一层薄汗,宋初雪有点不好意思,撑在他怀中,“谢谢,我有点口渴。”
不太明亮的昏暗中,萧斯礼的眸子平和且柔软,软的能拧出水来,“想喝什么?”
“现在是凌晨三点半,我刚回家。”
“这么巧,你回来我就醒了,我们天生一对诶。”
宋初雪佯装不经意的收手,摸了一把他的腰,“喝葡萄汁,鲜榨的。”
“我去弄。”萧斯礼将她拦腰抱起,“但是现在,你需要先回房间。”
“谁让你不留佣人在一楼轮班,不然你就可以不用自己动手了。”宋初雪歪了歪脖子,让自己呆的更舒服些。
“或许是天意吧。”
“嗯?”
这跟天意有什么关系。
萧斯礼露出一抹浅笑,话语透着些许意味深长,“毕竟我们天生一对。”
第48章 庶子的上位“胆大包天的女人。”……
——就会学她说话!
如愿喝上葡萄汁的某人心里止不住的吐槽。
“该睡觉了。”萧斯礼接过空掉的杯子,视线停留在杯沿,“好喝吗?”
“吃到了一些果肉。”宋初雪坐在床沿,轻轻晃动小腿以及脚丫,“很甜的葡萄!”
萧斯礼一笑,颔首关灯,房间顿时归于黑暗。
门外倾泻进来的淡黄色暖光从他的身后打过来,他也变得黑漆漆的,令人看不真切。
“哎——”
“别关灯呀。”
宋初雪:“黑漆漆的我才睡不着呢。”
“不会晃到眼睛吗?”萧斯礼略有迟疑,指腹轻轻放在灯的开关按钮。
“不会,”不过卧室灯的确很明亮,宛如白昼,她想了想,“算了那你关掉吧,我开小夜灯。”
小夜灯就在宋初雪的床头,是浅金色的小蘑菇形状,她迫不及待的凑过去按开开关。
‘咔哒’声响。
浅淡轻浓的紫从小蘑菇中纷涌而出,迅速将整间房间笼罩,或明或暗的暧昧映照在两人的脸上,肩上,以及身上。就连宋初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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