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的我拥有四个未婚夫: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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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慢,平稳不过两分钟,随着一道长鸣‘滴——’,诡异的加速。

    “砰、砰、砰…”心脏剧烈加速跳动。

    病床上的手臂悄然鼓起青筋,竭力挣扎如困顿的迷途人企图苏醒。

    手指颤颤巍巍,他的眼皮翻动,脖颈处皮肤火焰般通红。

    仪器的鸣叫频率紧凑到一种程度,几欲爆炸。

    却在下一秒,倏尔变得宁静。

    护士站的护士正在垂头写笔记,揉了揉眼睛直起腰身,刚才是有警鸣声吗?怎么忽然又消失了,平静的诡异,是她连续加班劳累的出现幻觉了?

    许家的那位是植物人,植物人是不可能会醒过来的,不是说绝对不可能,但几率太低太低。

    “好可惜……”护士不轻不重的叹息,继续记笔记。

    踏入阳光普照之处,宋初雪抬手遮挡视线,眺望远处的景致,“阳光真好啊。”

    身后是住院区,那里只有许攸则一个人,这家医院事实上是许家的私人医院,只为了他个人服务,因此高楼盖的耀武扬威的,宛若科技研究所,一片白银色。

    从里面出来,也让她倍感放松。

    不知为何,可能是许家人天生爱压抑,不光是记忆中的许攸则,就连许家那两个长辈都是极重规矩的人,总之,这样不近人情的环境恐怕没人会喜欢。

    许初宴逃离许家,也很合乎情理。

    “不是说思念我?来医院只是为了睹物思人,”许初宴的声音冷不丁出现,“我现在在你身边,你却离我八百米远,你是要自己打破你自己的谎言吗?”

    ……你都说了那是谎话。

    宋初雪气馁,暗骂他好无趣,冷冰冰的。

    她不耐烦,两步‘哒哒’的靠过去,“我要吃锅包肉!”说罢,将自己整个人塞到他身边,双手并用环住他的臂弯,“我要吃锅包肉!”

    手臂被她环抱,那股熟悉的香味沁入鼻息。

    许初宴面色微妙的和缓。

    “没钱。”他否决了。

    “?”宋初雪刚要骂,忽而想起来这人的钱都在自己手里。

    “那我请你吃叭。”宋初雪想起一出是一出,然而不等许初宴说话,她又飞速改变主意,“算了,给男人花钱倒霉八辈子。”

    许初宴:“……”没记错那是我的钱吧。

    “待会儿买了食材,奖励你做给我吃。”宋初雪不想让自己高兴的太明显,故意抿着唇褒奖似的,但那股兴高采烈仍旧从她的眉梢透露出分毫。

    那股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表情…

    许初宴瞧了会儿,抽出自己的手臂,轻轻搭在她的腰肢上。

    “我不会做饭。”这句,他放轻了音量。

    分明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宋初雪却觉得里面有那么一丝丝的尴尬和别扭。

    “基地里会做饭的只有朝予焱一个人。”他补充道。

    “朝予焱是哪个?”宋初雪下意识问。

    “……”许初宴静默,看着她那张傻乎乎的脸:“问问题之前,先思考一下很难吗?”

    基地里只有一个人会做饭,呃,“啊,是那个酒红头啊!”

    “他的名字好复杂,听起来很厉害。”宋初雪跟人并排走路有个毛病,总是不自觉挤别人,没几句功夫就挤的许初宴不得不将她抱的更紧。

    显然,她这样无所察觉的小习惯取悦到他了,他爽了但他不说,只细微的摩梭她的腰线,转而问,“哪里厉害?”

    “啊?‘超预言’还不够厉害吗?竖一个招牌,能吸引好多老头老太太过来算命呢。”

    “…真是被你的逻辑征服了。”

    两人的对话越拉越远,身影也逐渐远去。

    身后的高楼建筑,某一个窗口上忽然攀上一只白的惨烈的手。

    它在颤抖,不是因为终于斗过躯体沉睡的本能醒来的激动、亢奋,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害怕、不甘心。痛苦的呻吟自他喉间翻滚而出,那股急切催使他终于拖动这个累赘一般的身躯撑起来。

    因为太过透支和用力,他的指尖被摩擦出丝丝缕缕血迹。

    窗台前,先是黑色的发丝,逐渐是苍白的额头,随后是扭曲着变形的双目。

    他能站起来了,尽管这个身体无时不刻都要倒下。

    可他看到的是那个熟悉的背影雀鸟一般蹭进弟弟的怀里,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扬起的漂亮小脸漫出一抹比光芒更加灿烂可爱的笑容。

    “不行…不可以…”他喃喃着,隐约朝她伸出手。

    视野在晃动,时而一片血红,时而被黑暗席卷。

    有人在剧烈的尖叫,是谁?是他的心吗?

    好似恶魔的狞叫,不停地喧嚣发泄着: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医生带着夹板来

    查房,天哪,有谁能比他还轻松吗?唯一的病人是永远不会苏醒的植物人,根本什么也不需要做就有大把大把的钞票进账。

    回复了一把好友的消息,他把手机揣进口袋里,推门而入。

    人呢?

    病床怎么空无一人。

    医生吓得汗毛倒立,顿时急切了,医院只有一个病人他还照顾不好,那他也别活了。

    他连忙走近。

    病床的被子有被掀开的痕迹,一侧拖拽到了地板上。

    地板砖是透彻干净到有几分冷漠的银白色,也因此有任何痕迹都会无比的显眼。

    此刻,地板摇曳着一道惊心的痕迹。

    是血,血手印?

    不太像是手印。

    ……

    医生试着揣摩模仿,眼眸一滞。

    这是用两只手撑着整个身躯往前爬造成的,只有手有力气,即便是这样也要下床,要去干什么?

    地板上留下一串指尖被摩擦出血的印子,鲜红暗沉。

    顺着往前看,是窗台。

    窗户下的白墙上的血迹更多。

    站不起来,所以白墙上留有一些被手指扣过攀登过的小坑。

    到底是有多大的毅力,这样的墙皮居然也能被扣掉。

    医生感到不可置信,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陷入了呆滞。

    病床上的男人…苏醒了?

    他是想要看窗外,窗外有什么?

    忽的,一道锋利的东西抵住医生的侧腰,“别动。”

    医生身子僵硬住,头皮瞬间发麻,鸡皮疙瘩从被抵之处迅速蔓延至全身,没有人…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这道声音!

    眼球惊悚的抖动,他小心翼翼的移动它、掉转方向看向发声处。

    与发声的主人一般,那个男人的脸上无任何表情,但那并非一种冷漠,而是一种空白。

    比起他的表情,他眼底随着他的动作往下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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