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妻子重生回退婚前: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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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的老师, 能不能让一个叫陆行则的学生,悄悄知道一角小小的答案。

    闭了闭眼,陆行则将云霜月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处,十指相扣,自己又坐到了那晚床边的位置,虚枕着她的手入睡。

    今天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呢。

    云霜月,这个世界的春天好长,雨下了好久。

    ——

    百仙盟的早课时间比云霜月的起床时间要晚很多,所以她最近习惯性地开始提早第一个到学堂。

    今天的雨已经停了,但天气还是阴沉沉的,空气满里是灵草泥土的气息。云霜月昨天睡得有些晚,她想到百仙盟的雨同寻常大雨的不同之处,有些疑心陆行则胡乱用毯子擦了几下身体是否真的无碍,于是便循着前世的记忆,在晚上给他磨了一味药放在瓶中。

    她将药瓶放到了陆行则的书桌上,此时这个桌子因为主人经常不老实乱动,此时又歪斜到了旁边,云霜月摇了摇头,又将书桌轻推一下让它回到该呆的地方,然后就再没有看一眼他的位置。

    她不知道的是陆行则本人正靠在门口的柱子上,就这么看着云霜月的动作不出声。

    他很早就来了,比云霜月都早,他记得云霜月一贯的作息时间,就掐着点在她醒来前来到学堂。此时这个角度别人看不到他,但他却能看清学堂内的状况。

    桌角的药瓶稳稳安放着,那么直白不曾掩饰,就如同云霜月这个人一样光明正大。

    可为什么疏远他之后又能做到毫无芥蒂的关心然后又无情离去?为什么云霜月能永远那么理智不曾被他的情绪触动?

    他之前对云霜月大了他几岁毫无实感,此刻却只觉得有些可怖,女人寻常的举动却时时刻刻都像一根牵绳,它紧扣着陆行则的脖子,一会儿松开,一会儿勒紧。他被绳索拴着在原地徒劳打转,女人却将手里的那根牵着他的绳子随意系在了一个地方,在他急躁的时候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喂他骨头,随后却又可以轻飘飘抛下他走掉。

    或许是因为他的情绪起伏强烈,面颊之上竟又浮现出了龙鳞的痕迹。陆行则将自己的手放到脸上,眼神却一动不动追随这云霜月的背影,神情晦涩让人不知在想什么。

    但是没关系的。

    可以这么对我。

    只要对我一个人这样就行了。

    既然已经牵了我这条狗,那云霜月你就不能甩开我了。甩开一次,我会叼着绳追过去把绳子缠紧在你的手上再让你牵一次。

    只能牵着我。

    那头的云霜月却好像感受到什么一样,朝他的方向看过来。陆行则轻轻哼笑了一下,隐去身形,等待着云霜月认识里正确的时间再出现。

    云霜月将新发的书卷摊开,仔细过了一遍上面的文字。昨日的讲师只给众人讲了些修真界的基础知识,别的修士对此兴致缺缺,唯有云霜月认真听了下去。这些东西正是她缺失的,前世刻意不去了解这些离她如此遥远的东西,但今生禁制提早破解给她带来了时间,加上从云叔口中得知了云氏完全不一样的一面,她有必要去认真对待了。

    “啧啧,姐姐你的字太好看了。”白野泽的声音突然在她头上响起,摸着下巴弯腰研究着云霜月的书卷。

    云霜月看了看四周,很多人已经来了,原来她不知不觉间已经看了许久,连白野泽来了都没察觉到。

    “只是练多了。”云霜月笑着对他说。

    “姐姐,你要是去当讲师,教出来的学生肯定也都是一手好字。”白野泽伸了个懒腰,在云霜月旁边的位置坐下。

    因为这个动作也错过了女人那一瞬间有些微妙和尴尬的神色。

    教出来的学生……

    她前世只教过陆行则一个人练字,且教出来的效果非常不尽人意。

    云霜月看不懂陆行则原来那个世界的字,但也能从字形中辨认出他写得还是不错的。可教了他许久,云霜月也没想明白为什么陆行则一写这个世界的字,就没有一个字写好看过,整张纸写出来放眼望去全是奇形怪状的图案。

    她有一天实在看不下去了,看到罪魁祸首不知羞耻还要凑到她面前来捣乱,就轻轻揪着陆行则的脸,问他练了这么久究竟练了什么。

    陆行则装模作样地表现出被云霜月揪疼到说不话的样子,嘴巴里叽里咕噜含糊不清的不知说了什么,最后见云霜月看着他不说话的样子后才老实了。伸出三根手指笑着在云霜月面前晃了晃:“我练了呀,有三个字写得特别好。”

    当时云霜月又用手轻轻揪了下他的脸,轻轻笑了一声,想着能把他自己的名字写得好居然也能这么骄傲。

    “这也说不定。”她严谨地回了白野泽一句。

    但是白野泽好像没听到,他坐下后晃了晃脑袋,神神秘秘对她说:“姐姐你知道吗,我们昨日写的书卷被收上去了,就是为了给我们今日的讲师看。”

    “今日的讲师?”云霜月张了张口:“意思是我们要换讲师了吗。”

    “看样子是的,昨日那个讲师只是百仙盟普通的长老,是替今日这位顶班的。”白野泽也不知道哪获得的小道消息:“今天这位才是我们天字班真正的讲师,道号常德,来头可不小,按理说不应该来教我们的。”

    他的身体向后仰了仰,微微一指:“不过我们班那个,就上次你见到过的那个陆行则是他徒弟。”

    “说起来那天他还来找我了。”白野泽搓搓手臂,给云霜月传授经验:“姐姐你以后骂他尽量躲远点,我上次那个距离骂他都被他听到找上门了。”

    云霜月一想就猜到了原因,她对被蒙在鼓里的白野泽有些抱歉,于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应和道:“嗯,我会躲远点的。”

    “什么躲远点。”一道清爽的少年音在二人头顶响起。

    云霜月抬头,就见昨日狼狈的少年今天恢复了光鲜亮丽的样子。早上的阴云不知在何时已经散去了,阳光照耀到他耳朵那几个银环上,反射的光点在云霜月的衣服上晃荡。

    见云霜月朝他看来的目光,陆行则笑了笑露出亲和的表情:“冒犯了,我并未听完全,只是想问问二位是否介意我坐你们身后。”

    他那张无往不利的俊脸露出一个有些苦恼的表情,没对着云霜月而是朝着白野泽道:“我来的时候有些晚,学堂只剩下这个位置了。”

    “额,行。你坐,你坐。”白野泽本来说人坏话又被正主听到了就有些心虚,此时恨不得赶紧结束这个对话。

    所幸那人在笑着点点头后就规矩坐着了,再没和他们交流,仿佛刚刚那只是一句普通又礼貌的询问罢了。

    “常德仙君来了——”不知谁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话音刚落,只见一阵浓郁的灵气突然来说往一处聚集,随后慢慢变幻成隐约的人形。最后常德仙君人还未彻底出现,他的怒吼声就传了出来:“陆行则,你看看你这什么鸟字,写成这样就敢交上来。”

    一个蓄着白须的矮胖仙人大步流星朝云霜月后面的位置走去,大手一拍把一张书卷“啪”一声按在了桌子上。

    白野泽胆大往后一看,没忍住眼皮跳了跳说出了心里话:“好难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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