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小食堂: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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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同他人欢好?

    陆怀砚的眸色一沉,只觉脑子里的迷团只差一点点就能拨开云雾,他却被这片大雾困在原地,迟迟看不清前路。

    思索间,其他几人也并排走了进来。

    几人全都是一副餮足的模样,剔牙的,拍肚的……最后走进来的孟淮更是顶着个圆滚的肚子,一手捋着胡须一手拎着个食盒。

    丁復瞪大了眼睛:“你怎么能多领一份!”

    孟淮挑了挑眉,小心翼翼地将食盒放在桌上,生怕洒出来汤汁,这才说道:“谁说老夫多领了,一人限量两份,我这是第二份,特地留着午食吃的!”

    众人:“!!!”

    他们怎么没有想到!一个个全都撑着肚皮吃完了!

    丁復气得牙都酸了,骂道:“你这个老狐狸!”

    想到如此绝妙的主意也不知道跟他们分享一下!

    就连裴珣也幽幽地叹了口气:“不知为何突然定下了这限食规矩,不然我觉得自己还能再吃上一碗。”

    “还吃!”丁復更气了,就是眼前这位大理寺编外人员,跟着他们连吃了两日,还吃得比谁都多,恨不得案子立马告破,让人赶紧回他的刑部去。

    陆怀砚闻言把目光看向吕一璋和康墩二人。

    吕一璋被他的眼神一盯,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道:“永平侯父子二人的风评简直是天差地别。”

    “永平侯饱读诗书,温文儒雅,平日与街坊百姓说话都是如沐春风,在十里八街都是人人称赞的。”

    “偏偏这般文人学士,却生了个不学无术的嫡子,整日流连浪荡在青楼妓馆,衣衫不整,身边常常都是被一群女妓环绕着。”

    任谁都感叹一句:“作孽啊!”

    陆怀砚听到这里有些疑惑,问道:“永平侯不曾管教?”

    “管啊!”吕一璋说道,“那些乡亲们说他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怎么都教不起来,就放弃了。只要他不出去惹事生事便算是烧高香了。”

    陆怀砚手里的笔停了停,接着问道:“永平侯只有这一个儿子?”

    “只有这一个儿子。”

    “纳了几房妾?”

    “两、两三房吧。”

    “都没有子嗣?”

    “没有。”

    毛笔继续在那张白纸上涂涂画画,终于在停了下来。

    他落了笔,目光灼灼似火:“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永安侯夫人是李崇的女儿,可对?”

    在场的众人听到这个名字皆是一惊,个个面面相觑,就连裴珣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陆怀砚轻笑一声:“就事论事罢了,这么紧张干嘛。”

    他们这才松了一口气,脸色却依然有些青白交加。

    陆怀砚又把目光看向了崔小篆。

    崔小篆连忙上前。

    “陆少卿,我有一个相当大的发现!”崔小篆竟是将整个长安城的户籍册都拿了过来,说道,“胡四周围的邻里都对他没有什么印象,唯有一户,提起胡四名字时便开始眼神闪烁,支支吾吾。我便去京兆府调来了这户籍册,想看一看这户人家的资料,没曾想——”

    户籍册摊开的那页,有一名字旁亦然用一行朱笔标注着:张姝,女,卖于胡四为奴籍。

    陆怀砚抬眸:“这张姝……?”这名字怎么似乎在哪里见过。

    崔小篆:“张姝,就是兰香院里的绿芜!她被胡四买走后,又被他卖到了这青楼里!”

    众人皆是眼睛一亮。

    绿芜的证词里,可从来没有提过这一茬!

    “走吧。”陆怀砚思索片刻,对着一直坐着的裴珣说了一声,“裴侍郎现在可以重操旧业,去卖卖你那张脸了。”

    裴珣一听,方才青色的脸色顿时漆黑如墨——

    这回是被气黑的!

    最后临出门时,陆怀砚到底还是没让裴珣出卖色相,思索一番后才派人去请黎书禾来帮个小忙。

    ……

    黎书禾被丁復请来跟着一起出这趟外勤时,脑子里还是懵的,她一个食堂的厨娘,于案子上的事情还能帮上什么忙?

    还没等她问明白,裴珣和丁復二人便在她身边上蹿下跳,只差直接开口问她身上有没有带什么好吃的。

    黎书禾摊开双手:“出来得急,还来不及做什么。”

    “不要理他们。”陆怀砚给这二人飞去一记眼刀。

    又略略跟她说了一下待会儿需要她做的事。

    大理寺除了食堂后厨里有女娘子,其他人都是男儿身,而且还都是五大三粗的男儿身。

    唯一一个长相俊美的陆少卿,又常年是一副棺材脸,冷冰冰的,就是死人见了都要怕上三分。

    这次的案件有些特殊,也有些难办。

    兰香院的人基本都是女子,还都是自卑敏感的女妓,他们之前也不是没有拷问过,但还没问出什么些东西,就把对方先吓倒了。

    即使猜到了谁是凶手,但倘若对方抵死不认,苦于没有证据,仅凭猜测也不能将人随意关押,屈打成招。

    ——除非是对方自己亲口承认杀了人。

    陆怀砚便只能请黎书禾来帮忙“安抚”一二,配合他一起演一场戏。

    如此,便有了方才那副情形。

    ……

    河滨坊,兰香院。

    到了兰香院,丁復上前敲门,这回没两下,门就打开了。

    袁妈妈见着大理寺这一群人又来了,连先前那丁点和颜悦色都没了。

    连着这么多日都被关在里面,是生意也做不了,人也不自由。

    索性是连装也不装了,烦躁地问道:“我说几位大人,这案子到底要查到什么时候?这等穷凶极恶的歹徒你们派人去抓便是,把我们这些人关在这里不让出去是什么意思?”

    脑袋又往后探了探,眉头紧锁:“今日怎的还来了这么多的人!”

    陆怀砚也不与她绕弯子了,直接开口道:“去把绿芜叫来便是。”

    袁妈妈脸色一僵,对上他的视线时还强撑着笑了两声:“大人找绿芜是有何事?她今日身体不适,若是想要人作陪,我去给您叫别的姑娘。”

    陆怀砚冷冷地抬头,凤眼凌厉,再一次开口:“叫绿芜。”

    说着径直走到了前厅的椅子上坐下。

    袁妈妈垂眸,手帕在她手上绞成了团,威压在前,最后只得福了福身子点头应下。

    没多久,绿芜便被带到了。

    绿芜战战兢兢地上前,跪地磕头。虽是寒冷的冬月,穿得实在是有些单薄。加上身子瘦弱,仿佛被风一吹就要吹倒了。

    “起来吧。”上面不带温度的声音传来,绿芜还是瑟缩了一下身子,一时腿软得站不住。

    旁边另外两名女伎立马上前将她扶起,手臂紧挽,让她不至于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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