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后被高冷室友盯上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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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腿爬上床躺着,发消息给罪魁祸首。

    【宴宴】:不准再给我买裙子了[发怒]

    【宴宴】:学校的衣橱很小,根本就放不下

    【宴宴】:都怪你都怪你

    他没觉得自己语气有什么不对,这是不知不觉间被year惯出的小脾气,或许他自己都没发现,对着year他慢慢的什么都敢说,也什么都敢发泄。

    反正year不会跟他生气,发生什么倒霉的事情全都怪到对面人头上就对了。

    裙子倒了怪year,学校衣橱太小了怪year。

    上课没听懂老师讲的课怪year,早上起床差点迟到了怪year。

    走路摔了一跤怪year,校门口他最喜欢吃的那家鸡蛋灌饼小摊不见了也怪year。

    year会妥帖包容的照单全收。

    【year】:都怪我,宝宝

    【year】:搬出来住

    【year】:就给你准备个很大的衣帽间好么

    【year】:多少裙子都放得下

    叙言还气呼呼的,他话说的好听,自己根本还没有答应跟他见面,准备了衣帽间又有什么用。

    【宴宴】:刚才我衣橱里的衣服全都倒了,我收拾了半天

    【宴宴】:全都是裙子,还大部分都是你买的,我自己的衣服都快没有地方放了

    【宴宴】:我一直蹲着腿都麻了

    【year】:以后不让宝宝收拾,我来收

    【year】:每天都给宝宝捏捏腿好不好

    叙言脑海中冒出个画面,他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只要把腿伸出来,面前身材高大肌肉鼓鼓的男仆就会在他腿间跪下。

    捧着他的腿,像是奉为珍宝,尽心尽力地给他按摩,无微不至地伺候他。

    他说往东不敢往西,他说跪着不准起身。

    太美好了,简直是皇帝般的待遇。

    【宴宴】:胳膊也要捏捏

    【year】:好

    【宴宴】:肩膀也要

    【year】:哪里都可以

    year真好欺负。

    想着想着,叙言又被哄好了。

    到了周末,叙言还是要去咖啡店兼职,虽然year并不想让他那么辛苦,但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并不觉得有什么。

    只是这个周末咖啡店人很多,叙言基本从早忙到晚。

    早上出门的时候下了点雨,他忘记看天气预报了没带伞,最近有点降温,他淋了点雨,跑到咖啡店的时候冻得小脸都白了。

    但是到店换好衣服吹干头发后,他又觉得暖过来了,也就没当回事。

    没想到晚上临近快下班的时候他就感觉身体很不舒服,头重脚轻,后背也一阵阵冒虚汗,冷的发抖。

    杨杨看他脸色不好,跟店长说了声让他先回去了。

    叙言自己强撑着回到宿舍,另外两个室友都不在。

    那股眩晕感更加明显,他自己摸了摸额头,有点烫手。

    手机页面上有消息弹出来,叙言先没管,拉开衣橱站在原地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要找退烧药的,便又拉开了抽屉。

    晚饭也没吃,吃了药后他就晕头晕脑的爬上床躺下了,这才点进消息看。

    【year】:下班了么宝宝

    【year】:天气预报有雨,有没有带伞?

    【year】:等会打车回学校,别着凉

    叙言呼吸间都是滚烫的热气,他把被子紧紧裹在身上,但还是觉得好冷。

    被子好薄,是不是该换厚一点的了。

    屈起手指,有点缓慢的打字。

    【宴宴】:我已经回来了

    【year】:被淋到了么

    【宴宴】:没有

    【year】:好,先去洗个热水澡

    叙言眼睛都有点睁不开,打出来什么字自己都不知道。

    【宴宴】:不要

    【宴宴】:不想动

    【宴宴】:难受

    他发完后就闭上眼睛睡着了,没一会药效上来,手机从手里掉到床上都没发觉。

    消息页面还在不停往外弹,叙言睡得沉稳,一无所知。

    过了大概半小时,紧闭的宿舍门才被人从外推开。

    顶灯没开,只有里面一张桌子上亮着盏昏暗的小台灯。

    来人顺手关了门,走进屋内,这才发觉台灯旁边的衣橱门大敞四开,像在欢迎人尽情参观似的。

    尽管光影暗淡,还是能看得见一直被隐藏在里面的漂亮小裙子,打眼望过去数不清有多少件,长短不一,像是掉进了五彩缤纷的花丛里。

    衣橱门被人关上,下面的缝隙内却忽然掉出来个东西。

    在迎着亮光看清楚那是什么后,昏暗处一双霾黑的瞳色微缩。

    一条雪白的蕾丝蝴蝶结系带腿环,大大的蝴蝶结被握在掌心里也显得小了些,丝滑的系带顺着指缝飘下。

    很明显被人用过,修长指尖缠绕着轻轻转了两圈,像是还能感受到上面残存的温度。

    叙言体温还在不断升高,吃的那颗退烧药像是没什么用,再加上他空腹吃的,睡梦中肚子也开始有点痛。

    他裹在被子里轻轻翻了个身,喉间发出声几不可闻的闷哼。

    面前的床帘忽然被只手撩开,露出了里面正对着床外的一张小脸。

    有人好像在轻声叫他,那声音又好像来自梦里。

    叙言眼皮实在沉的厉害,费尽力气睁开,才看见床前果然站了个人。

    闻斯年正在看着他,眉心微蹙,嘴唇开合,说了什么叙言有点听不清。

    “叙言?”

    闻斯年喊了他两声,他才像是清醒了些,眼睛眨了眨,很是茫然。

    素白的小脸上此刻两颊已经被烧得红润,双眸紧闭,睫毛根处挂着点惨兮兮的泪痕,正在被体内蒸腾的热气慢慢烘干,总是水红湿润的嘴巴现在泛着点脆弱的苍白。

    闻斯年把手伸进床帘,在他的额头上摸了下,烫的吓人。

    掀开了面前碍事的床帘,见床上的人身体只不过蜷缩成很小的一团,像什么可怜瑟缩的小动物,万分惹人怜。

    闻斯年隔着被子轻轻把手放在了他肩上:“你发烧了,能自己下床么?”

    可惜叙言烧得迷迷糊糊,睫毛胡乱颤了几下,答应了声,然后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闻斯年放弃叫醒他,干脆越过栏杆把他从床上强行扶正。

    “先别睡,我送你去医院。”

    叙言被股力道扯着坐起身后,又感觉腰后多了双手,接着他身子一轻,天旋地转间,他直接被人从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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