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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春日来信》 60-70(第4/16页)
徐舟声:“???您可闭嘴吧!!!”
他转身就对上几束探究的目光,人都被整麻了:“酒鬼的话可不兴信的。”
何旷眨了下眼:“不是说酒后吐真话吗?就目前来看,裴哥是这样的。”
“误会,天大的误会。”
徐舟声还拿这件事堵过裴宴周,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我又不是变态,哪个正常人会整天趴在马路上?”
段文越抓住重点:“所以是趴过?”
徐舟声拿起收拾的垃圾,伸直手在半空中挥了两下:“各位,多说无益,我先撤了。”
祁远在离开前,还问了句:“裴哥,你不会趁着我们离开偷亲人家吧?”
“不会。”裴宴周满脸坚定:“她还没成年。”
段文越:“好样的,不愧是社会主义接班人,行的端做得正,思想没有出问题!”
田梨竖起大拇指:“我现在相信了,就算您变成了一头狼,那也绝对是一只正直的狼。”
十分钟后。
这匹正直的狼在躺下的一瞬间,伸手抓住了骆樱的手腕,伴随着惊呼声,将人拉上了床。
作者有话说:
绕口令放一下,宝子们肯定和樱樱念的一样好!
《狮子与柿子》
山前有四十四棵死涩柿子树,山后有四十四只石狮子。
山前的四十四棵死涩柿子树,涩死了山后的四十四只石狮子。
山后的四十四只石狮子,咬死了山前的四十四棵死涩柿子树。
不知是山前的四十四棵死涩柿子树涩死了山后的四十四只石狮子。
第63章 不打扰
头疼。
裴宴周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难受, 揉着太阳穴,思考着这份不舒适的原因。
他开始活络着脑细胞回忆后,很快, 一帧帧画面从不知名的角落尽数涌了上来。
哪有男人喝酒过敏的?我可是男人,骆樱的男人!
在这句话猝不及防地钻入他的意识后, 他只觉得整个身子酥麻, 而后羞耻感铺天盖地, 从头上灌下来。
他的拳头都握了起来:“徐、舟、声。”
弄死这混蛋简直就是替天行道!
忍着多重不适,他逼着自己缕清昨夜的故事线。
许愿。
然后赶人。
最后两人共处一室。
重点就是共处一室这个时间节点,酒醉状态下的他还不是清醒的状态,不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过错了吧。
可意识在他拉着骆樱倒向床时, 记忆就像是断了线, 所有画面戛然而止。
要命!
他抬眼望向卧室门, 心里忐忑,不知道那扇门背后是风平浪静,亦或是波涛汹涌。
没做好心理准备。他伸手从圆桌上拿起手机, 点开微信, 就看到五人的群聊变成了六人,更瞩目的右侧显示99+的未读消息。
他忍着脾气,点开群聊,看着屏幕一阵阵滚动,最后时间线回到了昨晚的十一点。
荷包蛋邀请ZS加入群聊
【荷包蛋】:@ZS 进群发红包
【ZS】:拼手气红包
【荷包蛋】:我愿意为了舟声哥哥去死
【段文越】:真没骨气哦
【荷包蛋】:红包数额两百元
【段文越】:我愿意为了舟声哥哥去死
裴宴周翻了几页, 看着这些无聊发言只觉得更头疼了。
他忍着耐心上划着屏幕, 划了好几页才看到能被称为消息的信息。
时间线来到凌晨三点。
【荷包蛋】:担心宴周哥哥,睡不着
【段文越】:你别瞎叫了, 我怕他真的醒来拿刀砍你
凌晨五点。
【小老头】:失眠
【荷包蛋】:五点该起床了, 你失哪家的眠
凌晨五点半。
【ZS】:红包都领了, 今天小裴过来砍我,记得替我挡刀
【荷包蛋】:我拿的那些钱,连救护车的车费都付不了,还给你挡刀,白日梦可不兴这么做
【ZS】:?拿钱不办事
【荷包蛋】:钱没到位兄弟
【ZS】:还没醒吗
【ZS】:小裴不会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吧
【荷包蛋】:不会,我上网查了
【荷包蛋】:[男人喝醉后,还能硬起来吗?/链接]
【荷包蛋】:科普说不能
裴宴周看到“不能”两个字,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沉着脸关掉了手机。
他眼神空空,盯着紧闭的门,沉思半晌也没有推开的勇气。
推开之后问什么?
装什么都没发生?太渣了。
问又要怎么问?说我昨天有没有耍流氓?这句话本身就很流氓。
“嘭嘭嘭”
一阵带着迟疑的敲门声响起。
门外的嗓音软软,隔着门外钻进耳朵,格外撩人:“裴同学,你醒了没有?”
裴宴周清了清嗓子,应道:“嗯,等下。”
他对着镜子抓了几把头发,深呼一口气,才拉开门。
“舒服点了吗?”骆樱仰着小脸:“我帮你煮了蜂蜜水,解酒的。”
裴宴周抬手摸了下后颈:“嗯。”
只见骆樱抬手:“你弯下腰。”
裴宴周人醒了,但那乖巧样和昨天如出一辙:“怎么了?”
“头发。”骆樱手指插在乌黑的发间,将那缕翘起的呆毛捋顺:“现在好了。”
裴宴周屏住呼吸,感受在迎面扑来的温热气息,神经有根弦绷紧又绷紧。
瞧着少女轻快的背景,他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昨天没做什么吧?”
骆樱回眸:“你不会是都忘记了吧?”
裴宴周顿时紧张起来:“之前的记得,人走后,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吗?”
骆樱笑得狡黠:“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来。”
就这样抓心挠肺了三天,没等到记忆的复原,等来了高三开学。
骆樱还没进班,就瞧着吴恩朝着自己死命地招手,那一脸要哭不哭要笑不要的表情很是奇怪。
往日将裴宴周当做假想敌,吴恩的视线恨不得黏在裴宴周身上,此刻竟是对裴宴周视而不见,径直走向骆樱,嘴巴咧着,却是带着哭腔:“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努力了两年,一次都没做到的事情,你是怎么做到的?”
骆樱没听懂:“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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