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来信: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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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舟声:“???您可闭嘴吧!!!”

    他转身就对上几束探究的目光,人都被整麻了:“酒鬼的话可不兴信的。”

    何旷眨了下眼:“不是说酒后吐真话吗?就目前来看,裴哥是这样的。”

    “误会,天大的误会。”

    徐舟声还拿这件事堵过裴宴周,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我又不是变态,哪个正常人会整天趴在马路上?”

    段文越抓住重点:“所以是趴过?”

    徐舟声拿起收拾的垃圾,伸直手在半空中挥了两下:“各位,多说无益,我先撤了。”

    祁远在离开前,还问了句:“裴哥,你不会趁着我们离开偷亲人家吧?”

    “不会。”裴宴周满脸坚定:“她还没成年。”

    段文越:“好样的,不愧是社会主义接班人,行的端做得正,思想没有出问题!”

    田梨竖起大拇指:“我现在相信了,就算您变成了一头狼,那也绝对是一只正直的狼。”

    十分钟后。

    这匹正直的狼在躺下的一瞬间,伸手抓住了骆樱的手腕,伴随着惊呼声,将人拉上了床。

    作者有话说:

    绕口令放一下,宝子们肯定和樱樱念的一样好!

    《狮子与柿子》

    山前有四十四棵死涩柿子树,山后有四十四只石狮子。

    山前的四十四棵死涩柿子树,涩死了山后的四十四只石狮子。

    山后的四十四只石狮子,咬死了山前的四十四棵死涩柿子树。

    不知是山前的四十四棵死涩柿子树涩死了山后的四十四只石狮子。

    第63章 不打扰

    头疼。

    裴宴周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难受, 揉着太阳穴,思考着这份不舒适的原因。

    他开始活络着脑细胞回忆后,很快, 一帧帧画面从不知名的角落尽数涌了上来。

    哪有男人喝酒过敏的?我可是男人,骆樱的男人!

    在这句话猝不及防地钻入他的意识后, 他只觉得整个身子酥麻, 而后羞耻感铺天盖地, 从头上灌下来。

    他的拳头都握了起来:“徐、舟、声。”

    弄死这混蛋简直就是替天行道!

    忍着多重不适,他逼着自己缕清昨夜的故事线。

    许愿。

    然后赶人。

    最后两人共处一室。

    重点就是共处一室这个时间节点,酒醉状态下的他还不是清醒的状态,不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过错了吧。

    可意识在他拉着骆樱倒向床时, 记忆就像是断了线, 所有画面戛然而止。

    要命!

    他抬眼望向卧室门, 心里忐忑,不知道那扇门背后是风平浪静,亦或是波涛汹涌。

    没做好心理准备。他伸手从圆桌上拿起手机, 点开微信, 就看到五人的群聊变成了六人,更瞩目的右侧显示99+的未读消息。

    他忍着脾气,点开群聊,看着屏幕一阵阵滚动,最后时间线回到了昨晚的十一点。

    荷包蛋邀请ZS加入群聊

    【荷包蛋】:@ZS 进群发红包

    【ZS】:拼手气红包

    【荷包蛋】:我愿意为了舟声哥哥去死

    【段文越】:真没骨气哦

    【荷包蛋】:红包数额两百元

    【段文越】:我愿意为了舟声哥哥去死

    裴宴周翻了几页, 看着这些无聊发言只觉得更头疼了。

    他忍着耐心上划着屏幕, 划了好几页才看到能被称为消息的信息。

    时间线来到凌晨三点。

    【荷包蛋】:担心宴周哥哥,睡不着

    【段文越】:你别瞎叫了, 我怕他真的醒来拿刀砍你

    凌晨五点。

    【小老头】:失眠

    【荷包蛋】:五点该起床了, 你失哪家的眠

    凌晨五点半。

    【ZS】:红包都领了, 今天小裴过来砍我,记得替我挡刀

    【荷包蛋】:我拿的那些钱,连救护车的车费都付不了,还给你挡刀,白日梦可不兴这么做

    【ZS】:?拿钱不办事

    【荷包蛋】:钱没到位兄弟

    【ZS】:还没醒吗

    【ZS】:小裴不会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吧

    【荷包蛋】:不会,我上网查了

    【荷包蛋】:[男人喝醉后,还能硬起来吗?/链接]

    【荷包蛋】:科普说不能

    裴宴周看到“不能”两个字,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沉着脸关掉了手机。

    他眼神空空,盯着紧闭的门,沉思半晌也没有推开的勇气。

    推开之后问什么?

    装什么都没发生?太渣了。

    问又要怎么问?说我昨天有没有耍流氓?这句话本身就很流氓。

    “嘭嘭嘭”

    一阵带着迟疑的敲门声响起。

    门外的嗓音软软,隔着门外钻进耳朵,格外撩人:“裴同学,你醒了没有?”

    裴宴周清了清嗓子,应道:“嗯,等下。”

    他对着镜子抓了几把头发,深呼一口气,才拉开门。

    “舒服点了吗?”骆樱仰着小脸:“我帮你煮了蜂蜜水,解酒的。”

    裴宴周抬手摸了下后颈:“嗯。”

    只见骆樱抬手:“你弯下腰。”

    裴宴周人醒了,但那乖巧样和昨天如出一辙:“怎么了?”

    “头发。”骆樱手指插在乌黑的发间,将那缕翘起的呆毛捋顺:“现在好了。”

    裴宴周屏住呼吸,感受在迎面扑来的温热气息,神经有根弦绷紧又绷紧。

    瞧着少女轻快的背景,他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昨天没做什么吧?”

    骆樱回眸:“你不会是都忘记了吧?”

    裴宴周顿时紧张起来:“之前的记得,人走后,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吗?”

    骆樱笑得狡黠:“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来。”

    就这样抓心挠肺了三天,没等到记忆的复原,等来了高三开学。

    骆樱还没进班,就瞧着吴恩朝着自己死命地招手,那一脸要哭不哭要笑不要的表情很是奇怪。

    往日将裴宴周当做假想敌,吴恩的视线恨不得黏在裴宴周身上,此刻竟是对裴宴周视而不见,径直走向骆樱,嘴巴咧着,却是带着哭腔:“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努力了两年,一次都没做到的事情,你是怎么做到的?”

    骆樱没听懂:“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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