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A嘎掉的第八年: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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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

    时间静默,一股鱼腥味在秦曜身后蔓延。

    秦曜转过头,那只克洛因人鱼额头中枪,重新像一滩垃圾一样,倒在了他的身后。

    身前,Omega右手虚软颤抖,那只从秦曜腰间紧急拔下来的枪落到了地上。

    “殿下……快醒醒…………我们可是,只有你啦……”

    刚刚的那一枪终于缴获了沈清崖全身最后的气力和生气,Omega的身体本就脆弱,又是信息素暴发又是强行揠苗助长地提高身体能力,加上疼痛和失血,他终于撑到了极限,昏厥在了秦曜怀中。

    秦曜身后的人鱼彻底没了声息不再动弹,而其他人鱼意识到他们的首领已死亡,集体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哀泣般的声音。

    这些人鱼不再唱歌了,兴许是想要为他们的首领报仇,一个个紧绷身体,亮出利爪和獠牙,一个又一个向着秦曜跟沈清崖飞扑过来。

    人鱼的数量太多,集体扑过来攻击让人头皮发麻,海潮一般扑来,而秦曜只是横抱着伤痕累累的沈清崖,石雕一般无知无觉地矗立着。

    待暴虐凶残的人鱼们冲到近前,以秦曜跟沈清崖为圆心,平地起风涡——

    疾风龙卷,怒潮滔天,巨大的龙卷暴风之下,附近的树木被拦腰折断卷起,一息间遍地狼籍。

    秦曜一根手指都未动,那一群汹涌浪潮般袭来的人鱼就全数被卷入了风涡当中,身体四分五裂。

    而秦曜本人,只是维持着古井无波的眼神,抱着怀中的Omega,缓慢走出了风涡中心。

    风暴狂涌,两人却连发丝都未扬起一根.

    沈清崖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阿蒙的无尽黑夜,在太阳光抵达不了的这颗边际星,没有日出和日落,只有漫长无边的夜晚。

    沈清崖感觉自己的灵魂飘在空中,凝望着脚下场景。

    污染物的数量就跟天上的黑夜一样无穷无尽,铺天盖地向人类驻扎地而来。

    太子殿下的黑色披风在战斗中随着他的动作猎猎飘扬,这时的太子殿下还没有异能,只能用大范围攻击的热力枪横扫那一茬又一茬,仿佛永远望不到头的怪物。

    人类的部队在不断折损,这场仗令人绝望,仿佛永远看不到头,只能看见战友在身边一个又一个地倒下。

    而他,沈清崖,上辈子还未成为元帅的年轻骨干,跟秦曜背靠背站着,一人对付一半的污染物大潮。

    两人都流了很多汗,也流了很多血,他看见秦曜回头,对上辈子的自己说:“没事,再撑撑,等援军。”

    然而后者面上点头应是,却在几轮的战斗后,默默放下武器。

    秦曜意识到不对回头,结果只是一个分神,太子殿下的右手臂就被连根砍下,血流如注。

    他却像不知道疼一样,只是慌忙问沈清崖:“你要去哪里?!”

    彼时沈清崖已经在渐渐脱离战圈,他深深看了秦曜一眼,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然后脚下轻点,身形敏捷如飞燕地脱离了战圈。

    沈元帅扔下了断了一只胳膊的秦曜,以及无数人类战士同僚,独自离开了前线。

    ——这是第三次阿蒙守卫战。

    也是沈清崖跟秦曜交恶的起点。

    重重的沉坠感灌满了身体,沈清崖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在从高空中下坠。

    他坠落着,坠落着。

    没有轮到地面阿蒙暗无天日的战场中,而是在失重到极限时,浑身一紧,艰难地撑开了眼睛。

    入眼是黑黢黢的山洞,顶上蜘蛛网半拖半挂着,小型蜘蛛飞速爬过。

    身体很难受。

    全身上下都刀割一般的疼,他似乎在发高烧,沈清崖感觉自己滚烫得像一只白灼虾仁。

    张口像说话,从唇齿间溢出来的却是一声软绵绵的轻吟。

    沈清崖从刚刚那个他不太想回忆的梦中清醒了些,五感归位,才意识到他的嗓子干痛得像有刀片在刮蹭。

    身体燥热酸软难耐,颈后的Omega腺体酸胀得难受,勉强抬起手去摸了一把,触手后吓了一跳——

    他后颈的腺体处整个肿胀了起来,不摸还好,只是手指轻轻触碰,整个人就跟过电一样,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抽搐。

    “嗯……”

    嘴里溢出陌生又奇怪的吟哦,身体像脱水挣扎的鱼,在极度痛苦和极度舒爽之间挣扎弹跳了一回合。

    洞穴里很暗,视物不太清晰,沈清崖状态又极度糟糕,他不知道自己身边是否有人。

    口渴,渴得像要烧灼起来。

    沈清崖舔了舔干裂起皮的嘴唇,强压下身体的难受,手脚并用地爬了几步,本能地想寻找水源。

    直到他听见了脚步声。

    叩,叩,叩的声响,是皮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随后洞窟亮了起来,一个格外高大的男人将橙色的光源放在地上。

    盛放着冰凉的水的容器被送到了嘴边,沈清崖也管不了那么多,咕嘟咕嘟地喝起来。

    喝完,抬头,才看见秦曜逆光的脸。

    梦中撕心裂肺的太子殿下跟现实重合,沈清崖怔怔望进那双眼睛,黝黑无光,太子殿下还是没有清醒过来。

    他又环视洞窟四周,看见了许多干草枯叶堆,还有被折下的鲜花、树果,以及被猎杀的小型污染物。

    秦曜见他喝完了水,长臂一伸,将他捞进了怀中。

    然后低头,沈清崖还未及反应,又是大脑过电般浑身一麻,禁不住直抽抽——

    秦曜埋头在他颈间,用Alpha的犬齿试探性地啃噬他的后颈。

    沈清崖云里雾里,沙利叶的花香短暂地安抚了他躁动难安的身体,不过仅有一瞬,很快,某种奇怪的感觉又卷土重来,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嗓子里再次溢出低吟,沈清崖人是懵的,被秦曜软绵绵地抱进怀里,小动物一般揉搓抚弄。

    眼前的场景让沈清崖想起他曾经没好好听过几节的生理卫生课。

    【Alpha跟Omega都有筑巢的本能,一旦筑巢本能被激起,这意味着他们正在迫切地为即将到来的标记和孕育生产做准备。】

    第36章 我被临时标记(双更) 他多半一辈子都……

    ……

    标记, 孕育,生产……

    这些字眼对于沈清崖来说,陌生到也就只有在生理卫生课上才会接触到了。

    上辈子他会跟秦曜在一起,算是半误打误撞, 半赶鸭子上架。

    但不论是跟秦曜在一起之前, 还是之后, 他都从未思考过他的人生是否有跟某一个Omega在一起、标记对方、与对方生儿育女的可能性。

    沈清崖本人在情感和性这方面一直是略显淡薄跟迟钝的,与秦曜纠缠厮磨这么些年,两人因为沈清崖这点天性上的淡薄迟钝而时有口角。

    这些口角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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