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后,直女朋友后悔了: 1、chapter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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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一点,俞未晚仍睁着眼睛毫无睡意。

    她又和栖迟睡一起了。

    本来身为栖迟最好的朋友,这不过是件小事,但坏就坏在俞未晚是只喜欢同性的拉子,而栖迟是个直女。

    更坏的是,俞未晚喜欢栖迟很多年。

    ——

    将时间往前拨几小时。

    504宿舍空荡荡的。

    舍友们都因为迫在眉睫的民法期中考,自愿选择在图书馆整夜奋战,于是四人间宿舍就只剩下俞未晚一人。

    本来俞未晚也该是图书馆斗士的一员,奈何明天是栖迟参加比赛的日子。

    实在不想明天带着浓厚的黑眼圈,加上提前复习的效果不错,俞未晚便心安理得地回了宿舍。

    临走前,还被舍友们控诉她背叛了她们深厚的革命友谊。

    招架不住舍友们哀怨的眼神,俞未晚还答应考完后请她们吃一顿作为赔罪。

    在浴室花了二十分钟,俞未晚擦着头发出来。

    不经意转头,发现,床.上原本平整的被子里有一个突兀隆起。

    俞未晚拧起眉。

    能在要睡觉的点,直接进宿舍上她床的人……

    像是验证她的猜测,一根白皙手臂伸出,朝她小幅度挥手。

    接着,从被子里钻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栖迟冲她抱怨:“鱼鱼你洗澡时间好长,我都要等睡着了。”

    声音微哑,末调拉长,像一块糖糕,甜的,软的,黏糊的。

    顿在原地,俞未晚带着不详的预感问:“你怎么在这?”

    栖迟漂亮的鹿眼弯成月牙,嘴角也扬起迷人弧度。

    俞未晚听见她理直气壮的声音:“明天就要比赛了,我很紧张,一个人睡不着,所以今晚想和你睡。”

    果然。

    俞未晚毫不犹豫拒绝:“不可以。”

    “为什么?我们之前一起睡的时候你也很乐意,这次有什么不同吗?”栖迟不解。

    什么之前,那都六七年前的事了。

    何况俞未晚那时候还是个货真价实的直女,她们关系又好,睡在一起谈天说地,她心思清白有如豆腐,是亲密的证明。

    现在,呵,现在她们睡一起,俞未晚只能在心里狂背刑法。

    俞未晚给出理由:“现在才十月,宿舍的床又不大,两个人睡一起又热又挤。”

    栖迟歪头:“我不介意呀。”

    话堵在胸口,俞未晚放下毛巾,快步走到床边,弯下腰准备掀被子。

    栖迟见势不妙,直接伸出双臂搂住俞未晚脖子,把自己挂在她身上后就是一顿乱蹭。

    洗过的皮肤十分敏感,和发丝摩擦后细小痒意流窜,俞未晚躲了一圈还是没能甩掉。

    俞未晚仰躺在床.上喘气,栖迟骑在她身上,双手叉腰,得意得不得了:“死心吧,你赢不了我。”

    这个姿势太过糟糕,重量,热度,形状,一切都很清晰。

    栖迟什么都不知道,还在得意。

    俞未晚控制不住脸上升腾的热意,抬手捂脸:“不闹了,你起来。”

    “谁在闹?”栖迟睁大眼睛,强调,“这可是事关荣耀的战斗!”

    说着,她俯身,睡衣宽大的领口下垂,映出黑色深邃的暗影。

    俞未晚只看见一点白色就吓得赶紧闭上眼。

    鼻尖萦绕着栖迟特有的气息,前调是酸甜微涩的柑橘,后调是干净温暖的木质香,混着阳光的味道,格外清爽。

    耳边她还在不停碎碎念:“快说你输了你输了你输了……”

    俞未晚:“……”

    该死的不合时宜的强烈胜负欲。

    俞未晚:“是,我输了。”

    听见这话,栖迟开心得要命,直接从俞未晚身上翻下来,平躺在床上。

    “早这样不就行了,还白白折腾一通。”

    她将被子抖散,半盖住腿,另一半攥在手里提起,拍了两下床垫邀请俞未晚。

    “快来,一起睡觉。”

    过了许久。

    俞未晚身形僵直,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望着天花板催眠自己是块木头。

    对此,栖迟没有丝毫感觉。

    原本搂着睡觉的抱枕早就被踢到床下,栖迟是舞蹈生,四肢纤长有力。俞未晚被她八爪鱼般缠绕,颈窝里是睡出红晕的脸。

    俞未晚此刻无比后悔,之前洗澡的时候贪图方便,只穿了件单薄的吊带睡裙。

    被栖迟一抱一挤,裙摆上掀,赤裸的腿部同她的密切相贴。

    身侧柔软躯体随着颈窝处温热吐息规律起伏,又热又麻又痒。

    煎熬得要命。

    俞未晚试图摆脱眼下进退不得的困境,她挣了下被束缚的手。

    还没抽出,就听见一声黏糊不满的鼻音,俞未晚当场僵住。

    屏住呼吸等了一阵,栖迟没动静了。

    酥麻感随着精神的放松重回身体,俞未晚忍了忍,咬牙再试一次。

    结果这次她刚挣脱,栖迟就从后面贴了上来,搂腰,搭腿,埋头,动作行云流水。

    乌黑卷曲的长发随着动作拂过胸前肌肤,一触即离,若有似无的痒。

    俞未晚身体绷直,念了两遍《清静经》后才感觉好点儿。

    没办法了,俞未晚长长叹气。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子里炸开。

    为什么她们的宿舍在一层楼。

    俗话说有了第一次就难免有第二次,要是栖迟还想和她睡怎么办?

    等等,她们是纯洁的睡觉关系,这么说太过粗俗,她现在想不到好的形容。

    话又说回来,如果栖迟还想和她睡怎么办?

    不行。

    绝对,绝对不能有下次。

    ——

    翌日。

    凌晨才睡的俞未晚被开锁声惊醒,她猛然睁开眼坐起身,同面带倦色的舍友饶诗面面相觑。

    饶诗从俞未晚看到熟睡的栖迟,再从栖迟看回俞未晚,反复几次后,再出现的表情,是“原来如此”的醍醐灌顶。

    饶诗:“未晚你放心,我懂,我都懂,我一定严格保密守口如瓶。”

    一幅发现惊天大瓜的表情。

    俞未晚:“……”

    “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一定不是你想的那样。”

    饶诗了然:“明白。”

    她左手食指指俞未晚,右手食指指栖迟,随后,将两根食指合拢:“你们,好朋友,子不发音。”

    俞未晚:“……”

    荒谬。

    最后,俞未晚花了老大功夫,才让饶诗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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