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后,直女朋友后悔了: 6、chapter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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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里香是家典型的粤式自助,完美传承了粤菜注重原汁原味,追求食材鲜美的特点,并且价格不贵。

    过于清淡的口味可能有人吃不惯,却也绝不会觉得难吃。

    对于时常被热衷创新的四食堂创死的学生而言,不用开盲盒的餐馆,珍惜程度堪比国宝。

    真受过伤的学生们对竹里香十分拥护,老四季青就是它家的狂热粉,在宿舍多次安利。

    俞未晚爱吃重口,反倒是第一次来。

    她和栖迟坐一桌,菜品和甜点堆满了桌面。

    蟹粉小笼包晶莹剔透,汤汁鲜美;脆皮乳鸽外酥里嫩,咬下去满口.爆香;酱香脱凤爪酱汁浓郁,一抿脱骨……

    菜品丰富,味道也比俞未晚想的好许多。

    栖迟端着一小碗杨枝甘露,舀了一勺后面露惊艳,鹿眼都睁大了两分,更显圆溜。

    俞未晚状似不经意看了两眼,便收回视线打算继续吃东西,突然,唇瓣被坚硬的东西抵住。

    俞未晚低头,勺子里装着满满的杨枝甘露。

    “鱼鱼,这个杨枝甘露超好吃!快尝尝。”栖迟热情分享。

    俞未晚:“……”

    要不先把勺子移开,让她自己拿一份呢。

    刚用过的勺子喂人,栖迟你是真的一点不避讳……

    见俞未晚不动,勺子又往前送了送,差点顺着唇缝塞进嘴里。

    栖迟拍胸脯保证:“就试一勺,真的好吃。”

    她皱起鼻子:“骗你我是小狗。”

    变成小狗有什么用?

    就算你现在变成小狗“汪汪汪”叫,也没法把勺子变成新的。

    勺子还是和你的唇舌亲密接触过,从你的嘴里拿出来的时间不超过三十秒,你知道这被人称为间接接吻吗?

    算了。

    俞未晚闭上眼睛放弃思考,张嘴,含住,咽下。

    大块饱满的芒果粒和丝滑的椰奶滑进喉咙,清醒爽口。

    栖迟:“味道不错吧。”

    俞未晚点头:“嗯。”

    得到她的肯定后,栖迟更添三分底气:“鱼鱼,你一定要好好珍惜我,除了我,谁还能吃到好吃的第一时间想到你啊。”

    俞未晚:“……”

    想得很好,下次别想了。这甜品她也不是非吃不可。

    害怕栖迟再突发奇想,剩下的时间里,俞未晚掐着时机给她夹菜,总算平安渡过晚餐。

    众人前往聚会最后一个地点,拾浮。

    拾浮是间新中式清吧,装修得很有格调,清幽雅致,柔和的暖黄灯光里沙哑女声正低声吟唱。

    服务员和调酒师都穿着黑底银纹的明制立领衫和马面裙。

    找了空位置坐下,服务员过来介绍玩法:“我们这儿有两种点酒方式——第一种,是以书简的形式,将酒水和历史朝代结合,不同朝代的酒会有不同的杯盏和故事。第二种,是以花为主题的经典款鸡尾酒,通过抽签抽取,结果未知,时常会有惊喜。”

    听完第二种点酒方法,栖迟眼镜都亮了两个度,她迫不及待道:“签筒在哪儿?现在能抽吗?”

    服务员:“请您稍等。”

    服务员端来签筒。

    栖迟抓住俞未晚的手:“鱼鱼保佑,我抽的酒一定要好看又好喝。”

    俞未晚:“你不如求求菩萨,比求我有用多了。”

    栖迟不假思索反驳:“菩萨又不在乎我,祂肯定不管呀。”

    一击必杀。

    俞未晚眉眼软下来,任由栖迟握着她的手,一同摇晃签筒。

    “吧嗒”,一根签掉出。

    栖迟捡起,上面用小篆写着三个大字,“梦生花”。

    上酒的速度很快,等了没一会儿服务员就端着一个木盒过来了,她将盒子小心放好,示意栖迟打开。

    开启的瞬间,白雾如河流一般涌出,盛开的花朵和茵茵绿草撞进眼帘。

    酒杯是特别定制的,杯脚高挑,杯身边缘做出流动的形状向外伸展。杯里的酒液呈浅绿色,上面漂着小巧的白色花瓣。

    整体画面漂亮得一塌糊涂。

    端起酒抿了口,好喝!完美契合她的要求。

    栖迟乐得要命,朝俞未晚弯起眼:“鱼鱼以后也要继续保佑我哦~”

    俞未晚:“……嗯。”

    一直保佑你。

    酒量不行,俞未晚没选抽签,而是招来服务员询问:“这里度数最低的酒是哪款?”

    服务员:“见月,只有15度。”

    只有15度,15度的鸡尾酒很低吗?

    俞未晚:“最低了?”

    服务员:“再低不了了。”

    犹豫了下,服务员提议:“也许您可以找调酒师,让她帮忙定制一款更能接受的。”

    栖迟在旁边笑得不行。

    没办法,俞未晚只能找调酒师。

    俞未晚:“你好,请帮我调一杯酒,度数越低越好。”

    调酒师:“ok。有具体度数要求吗?”

    俞未晚:“最好不超过10度。”

    调酒师:“?”

    调酒师将俞未晚上下打量了一遍,真诚建议道:“要不你喝点雪碧?”

    俞未晚沉默几秒,回道:“要是你调不出,我喝雪碧也行。”

    “哈?激我是吧?”调酒师冷笑,“你成功了。我这辈子最讨厌被人瞧不起!你等着。”

    激将法老套但实用,调酒师没用多久就做出了成品。

    递酒时,调酒师恶劣地笑:“忘了告诉你,这杯酒的名字叫‘菜鸡’,我马上就把它加到酒单里,并附上说明,专为新人供应。”

    俞未晚:“哦。”

    不清楚调酒师在笑什么,这对她造不成任何伤害,但俞未晚善意地保持了沉默。

    带着“菜鸡”回去,屁股刚挨上凳子,栖迟立刻凑上来缠住俞未晚的胳膊。

    “这么长时间不见人影,你干什么去了?”

    俞未晚端起酒杯示意:“喏。”

    栖迟质疑:“点个酒不需要这么久吧,你们还聊了其他东西?”

    俞未晚:“没。”

    用激将法不算聊天,单方面放狠话也不算。

    “肯定有!我亲眼看见你们在吧台聊天,调酒师还对你笑!”栖迟越说越气。

    “你就是不想告诉我!”栖迟危险地眯起眼睛,“鱼鱼,你是不是嫌弃我,想交新朋友了?”

    “你要抛弃我这个旧爱,奔向新欢的怀抱了是吧?!”

    这都哪儿和哪儿。

    天可怜见,她冤枉啊。

    但这事也不好解释,她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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