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吻玫瑰: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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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尧那端看到就是“对方正在输入”,他挑了下眉,给她打了个语音电话。

    叶柔犹豫一瞬,点了接听——

    “小玫瑰,怎么还不睡觉,要哄?”江尧的声音低低的,带着抹浅笑和倦意。

    夜太安静了,竟然她生出一种那些话是在她耳廓里说的错觉,嗓子有些麻麻地发痒,耳朵烧得滚烫:“不是……”

    江尧:“还在怕啊?胆小鬼一个。”

    叶柔没说话,她听到她的心在是奇怪地跳着。

    江尧笑:“算了,唱歌给你听,等你睡着,我就走。”

    叶柔:“好……”

    江尧唱的是很久以前的一首老歌——《rose》

    他的声音很低,音色好听,似一缕清风穿耳而过,温柔满溢,又缱绻万分,一句连着一句——

    “Some say love it is a razor

    (人说爱如刀)

    That leaves your soul to bleed

    (能泣灵魂)

    Some say love it is a hunger

    (人说爱是如此焦渴)

    An endless aching need

    (即使疼痛也无法自拔)

    I say love it is a flower

    (我说爱是花)

    And you it’s only seed

    (唯你能使之绽放)

    …

    In spring, becomes the rose.

    (在春日,化作一朵玫瑰)”

    叶柔静静地听着,眼窝微微发热,却又无比安心。

    她坠进了一个绵长的梦里——

    盛夏的早晨

    天气晴朗

    太阳还没出来

    风

    吹过露珠

    拂过蜘网

    小心翼翼地

    晃动了一朵玫瑰的枝丫。

    很久很久,听筒那端只剩了均匀的呼吸声。

    “小玫瑰……”江尧低低地喊她。

    没人应。

    他很轻地笑了一瞬,眼里闪着光:“这次,你别想再跑啦,因为,我会紧紧地握住你的枝丫。”

    叶柔起床时,江尧已经走了。手机摁亮,微信界面还没退出去,和江尧的聊天窗口还打开着。

    昨晚,江尧竟然在电话里给她唱了四十几分钟的歌。

    又是一夜秋雨,今天比昨天更冷。

    天晴了,路上已经有人穿起了轻薄的棉袄,遍地都是金黄的落叶,法国梧桐已经谢顶了。

    叶柔一路把车骑到风暴。

    再过两天就要出发去西班牙了,叶柔他们维修组的任务非常重,既要整备好车,又要把可能出现的情况考虑进去,包括使用的轮胎种类、数量,需要更换的配件,人员安排等等。

    叶柔忙得一天都没看手机。

    下班时,她这才发现江尧给她打了六个语音电话,而她一条也没听到。

    出于礼貌,她回了一通过去。

    江尧那边也正好在开会,高峰讲得声嘶力竭:“这次,西班牙站我们再赢一次,大家年底的奖金全部翻两番……”

    江尧昨晚受了凉,有点感冒,鼻子不通,原本懒懒地倚在沙发里抽烟,收到叶柔的电话,忽然举手坐直了——

    高峰看着他,眼皮跳了下:“有事?”

    江尧:“嗯,接个电话。”

    高峰皱眉:“一会儿再接。”

    江尧痞痞地挑着眉:“那可不行,晚了,我老婆会生气的。”

    哇靠!!

    老婆?!!

    江尧的老婆?!

    什么情况?!

    熊熊的八卦之火,点燃了每个人的眼睛。

    江尧也不解释,咬着烟,出去了。

    会议室在他身后炸成了一锅粥——

    众问:“堡堡,你哥老婆到底是谁啊?”

    李堡:“一朵带刺的玫瑰,刚一见面,直接把哥往警局带,扣了六分呢。”

    众人眼睛都亮了:“哇趣!这么带感?展开说说!”

    高峰拔高了嗓音,连续骂了好几句,才让这群人安静下来。

    江尧找了个安静的小办公室接叶柔电话,长腿架在桌上,身体陷在椅子里,声音温柔到掐水,甚至还有点诡异的嗲:“小玫瑰,你找我有事啊?”

    叶柔愣了一瞬:“……你给我打的。”

    江尧:“哦,想问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去给我看看车。”

    叶柔:“今天就行。”明天队里更忙,再拖就要到一两个星期之后了。

    江尧一下把脚拿下来,坐正了,声音有点瓮:“你刚刚说今天来?”

    叶柔:“有空吗?不行就过两天,等去西班牙回来……”

    江尧打断她,痞痞地笑:“有,当然有,没有小爷我也给你变出来。”

    叶柔没接他这句,问:“车子在哪儿?”

    江尧:“在我家车库,我把地址发给你。”

    叶柔:“……好。”

    江尧挂了电话,回到会议室,把外套往肩膀上一搭,冲高峰扬了扬下巴:“老高,我今天得先走,有事。”

    江尧平常也拽,但是这么明目张胆地溜了正赛会议的,还是头一次。

    一屋子的人都惊呆了——

    高峰脸色有点青:“什么事?”

    江尧吐了口烟,说:“叶柔。”

    五年来,野牛队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只有高峰知道叶柔这个名字,对江尧来说意味着什么。

    当年叶柔走后,他亲眼见江尧颓了大半年。

    ,一战成名,一跃成了WRC历史上最年轻的分站冠军,同年豪取7连冠,然后半年没碰一次车,销声匿迹,满世界去找人,最后还是他哄回来的。

    只有最亮的地方,她才能看到。

    一眼看过去,没心没肺的人,其实藏得最深,情也最挚、最痴。

    高峰朝他摆了摆手:“去吧。”

    江尧朝他鞠了鞠:“比赛的事,晚点,我打电话给您。”

    *

    江尧回家洗过澡,换了衣服,甚至还吹了头,抓了发型,打了发蜡。

    那种精心打扮自己的模样,简直跟开屏抖屁股的花孔雀,没什么区别了。

    叶柔摩托车出现在门口时,江尧把别墅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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