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玫瑰: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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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也是。

    三个问题的来因,和这个离他五米远、又自以为是的男人没有半点关系。

    “可以,翅膀硬了,敢和你爸这样说话。”

    沈埕偏头低笑,自己都不敢相信被“少做梦”三个字激起了烟瘾。

    他下意识摸向西装内侧的口袋,找出打火机和香烟,刚想点燃,两根夹烟的手指一顿,继而收了回去。

    医院里面不能抽烟,还算有点良心。

    或许刚看到,或许根本不关心,沈埕下巴微抬,问得不真诚:“怎么回事?身体生病了?”

    少年推着输液架站了好一会儿,男人不可能看不见。

    是根本不关心他,既然不关心,虚情假意的言辞,说出来干什么。

    沈厌觉得问题无聊,他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

    欲想转身,一道清脆如黄鹂的公主音插了过来,她的笑容纯粹,见到许久未见的亲人特别激动,甜甜地叫他:“哥哥——”

    沈夕打开病房门往外走,一眼便认出了沈厌。

    小女孩跑的步伐轻盈又欢快,越过沈埕。

    不料,脚下倏然一滑,在沈厌的斜前方兀自摔了跟头,同时,伴随着她的一声痛叫:“哎呀,好疼呜呜……”

    做了手术,本不能剧烈活动,这么一摔,极大可能加深额角的伤口。

    三人的距离目测来看,沈厌离沈夕最近,但他可以选择不帮她。

    也是,那个男人和另一个女人生的孩子,为什么要让他来扶?

    在以往的相处过程中,沈夕可以隐隐感觉到,沈厌好像并不喜欢她这个妹妹,更准确的说,应该是继妹。

    沈夕小小年纪懂事很早,两秒后,她撑着地面,“没关系,我自己可以起来。”

    再抬眸时,她看到沈厌蹲下,向她伸出手,声线虽无波无澜,却是真正的关心:“地上凉。”

    沈夕笑得更灿烂了,小小的手掌搭上他的,“谢谢哥哥。”

    心里想:哥哥好像没那么不喜欢她,不然不会扶她的。

    刚才摔得疼,沈夕控制不住泪腺,两滴不争气的眼泪顺眼角滑过瓷白的脸颊。

    她想擦掉,只见沈厌递给她一张干净的纸巾,并说:“拿着,自己擦。”

    面对“陌生人”,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少。

    沈厌仍然蹲着,因为这样能和小个头的丫头平视。

    此角度,沈夕注意到他肩膀还未蒸发的雨滴,抬起稚嫩的手掸去水痕,“哥哥,你这里……”

    “头怎么了?”沈厌问。

    沈夕不好意思地抿唇,慢吞吞地说:“我贪玩撞到桌角了,做了个小手术,头上缝三针,不过现在没事啦。”

    沈厌摊开手,“橘子给我。”

    两个砂糖橘是病房果盘里的,沈夕拿在手里玩,当然,也有忍不住想吃的念头。

    沈夕老老实实给他,狐疑道:“给哥哥,你想吃吗?”

    沈厌说:“做手术忌冷凉,医生没跟你说?”

    沈夕笑了笑,掩饰尴尬。

    医生叔叔说了的,但她就是想贪吃嘛。

    三个人,总有被“排挤”的那个,此时的沈埕就是那个被“排挤”的人。

    沈厌手背上的针管和白色胶带捉住了沈夕的注意力,她也想问他怎么回事,“哥哥,你感冒了吗……”

    “夕夕——”

    一道高扬且尖锐的女调。

    不知何时,金发女人出现,随后疾步上前,拽着沈夕的细软胳膊与沈厌拉开距离,语气咄咄,不饶人:“沈厌,你这么大人了还拿我女儿的东西吃,想欺负她,得先问问我。”

    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一度消磨他的耐心。

    沈厌直起身,忽略她,懒得解释。

    “你什么态度!我和你说话呢!”女人气急了,没打算放过他。

    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怎么突然变得暴躁,下一刻,扬起手欲想打他,腕间却被桎梏。

    是温书梨。

    她阻挡女人的蛮横无理,桃花眸子冷了几分,依旧澄澈,不输气势地回怼:“怎么?想打人?”

    作者有话说:

    阿厌爱憎分明~

    第88章

    场面僵硬, 陷入对峙,无声的对峙。成年女孩和成熟女人的较量就此拉开序幕。

    温书梨骨架小,但个子高, 用的力气不大,甚至收敛了很多, 却足以箍住金发女人。

    她琥珀色的瞳孔直勾勾地盯着后者, 眼神坚定, 从未想着躲避对视。

    在金发女人眼里,对方是个成年没多久的小姑娘,被一个小姑娘轻而易举牵制,面子上怎能说得过去?

    女人试图收回手臂, 想挣脱, 以失败告终。她咬了咬下唇, 眸底愠怒横生,张口即是不太中听又刺耳的话:“Let me go.I advise you not to meddle.Who are talk me like this?He took my daughter’s things first.I am his elder,so I naturally have reason to discipline him.”

    (放开我, 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你算什么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是他拿我女儿的东西在先,我是他的长辈,自然有理由管教他。)

    金发女人神情严肃,字正腔圆, 每一个英文字词咬得重, 分明是想加深她们之间的对立面。

    对于众多外国人来说,多种情绪都有可能唤醒本国语言, 例如高兴、激动、难过、生气等等。而蒂拉属于最后一种, 她很生气, 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力量上抵不过,必然要在言语找回声势。

    蒂拉长发披落身后,一袭杏色西装干练利落。美洲人不同于亚洲人的长相,她的眼窝很深,欧美式双眉修长,描摹重,稍微一皱,威慑力由内而外发散开来。

    小孩子在场,以及本着尊重他人的原则,温书梨松开手,声线平常,逐字逐句:“Madam,there are many ways to disciple people.I don’t think it is a good choice for you to hit people directly.Secondly,it is too self-righteous to ask the reason clearly and let your own judgment determine the outcome of the situation.”

    (女士,管教人的方式分很多种,我不认为您直接上手打人是一种很好的选择。其次,没有问清楚原由,任凭自身判断定事态结果,太自以为是了。)

    中英文,温书梨可以随时切换,但对方既然说了英文,那便奉陪到底,“Al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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