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的饲养指南: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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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 洗手液吨吨吨

    请假的方式,居然要让需要请假的本人去想?

    五条怜沉默了,在原地站了好久,还是觉得相当难以置信。

    她有理由相信,甚尔所说的自己很忙完全只是个借口——她想起来了,电话那头响起的可是赛船的声音!

    有空玩赛船,难道没空腾出几分钟时间来拉下面子给老师打个电话吗?真是的……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

    五条怜对着早就结束通话的手机屏幕做了个难看的鬼脸,仿佛看不见的电波当真能把他的心情传递到远在城市另一头的甚尔那边。

    收起手机,五条怜不得不开始认真琢磨请假的事情了。

    说实在的,她一点也不想请假。

    且不说拉不下面子装病或者演戏,下午可是有她最喜欢的历史课的。虽然她经常不认真听课——包括“她最喜欢的历史课”,但绝对不想轻易错过。

    可问题是,请假这件事,好像不是她不想做就可以不做的。

    早在入学之前,她就信誓旦旦地对甚尔许下了承诺,说就算是上了高中也绝对不会耽误他这边的工作。*要是真的找什么理由推脱了工作,他绝对会说出一大堆抱怨话语,也肯定会再把早先的这番理论挖出来丢到自己头上的。

    不管怎么说,五条怜都不想被过去的回旋镖砸中脑袋——会很疼的。

    而且,甚尔一定是需要她,所以才让她过去的。就像几个月前的酒会那样。

    因为,有她在更好。

    心跳不自觉地漏了一拍,转而以一种更奇妙的节奏跳动着。

    每次想起甚尔说出的那句话,她的心跳都会变得很奇怪,真搞不懂是怎么回事。也可能是她不愿意去思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还是回到正题吧。

    五条怜甩甩脑袋,把乱七八糟的念头全都从脑海中丢出去,开始很认真地思索起翘课的可能性。

    最佳方法显然是直接从学校翻墙溜走,简单到不用动脑子就可以立刻付诸实际。

    但是,请不要忘记,此处是以严谨诚实而闻名的成实高中,哪有可能让她顺利翻墙逃课且不被惩罚。

    比起辜负了甚尔的期待,显然还是吃个处分更加可怕。

    那就按照最初的想法,装病休假?但想要演技逼真到躲过医务室老师,这也是个麻烦的事情。

    五条怜拧开水龙头,把指尖浸进水柱里,脑补着最为合适的表演方式。摆在洗手台角落里所剩不多的洗手液在不经意间闯进视线里,她想起了前不久看过的电视剧。

    剧中,伪装成警察的女主角为了逃过警局内部对自己的审讯,故意喝下整瓶洗手液,以至于还来不及提供证词就大吐特吐,顺利地以身体不适的借口逃过了审讯。

    ……所以一定是要喝下整瓶洗手液才能大吐特吐吗?

    从五条怜脑子里冒出来的念头居然是这个。

    电视剧里总免不了艺术加工,但就算是艺术加工,也绝对是基于现实处理的——也就是说,女主剧的逃脱方式完全可以放在自己的身上!

    这么一想,五条怜就不再犹豫了。

    彻底无视洗手液瓶子上所写的“禁止食用”的警告,往瓶子里兑了点水,用力摇晃几下,一股草莓味从瓶口涌了出来,可惜化学味实在太重,一点都不诱人,甚至有点叫人反胃。

    先深呼吸几口气吧,然后屏住。五条怜惊讶于自己的手居然没有在颤抖,狂跳不止的心脏居然还带着一丁点小小的期待,她张开嘴,毫不犹豫地往嘴里灌下去。

    兑了水的洗手液依然粘稠,一碰到味蕾就是刺拉拉的苦涩,真像是在酒会上喝到的香槟,但味道绝对比香槟糟糕多了,灼得喉咙都难受。才刚咽下去一口,条件反射的恶心感就让食道恨不得永久闭拢才好。

    五条怜皱着脸,恶心得现在就已经想吐了。但不管怎么说,现在可还不是放弃的时候!

    用着前所未用的意志力,硬是抵抗住了条件反射的冲动,咕嘟咕嘟喝了下去,充满化学成分的这团水掉进胃里,一下子压得五脏六腑都在往下坠。她的脑袋也晕乎乎的,感觉像是喝饱了酒。

    真该庆幸这个时间卫生间里没有人,否则看到她的奇怪行动,绝对会认为她是异食癖的。

    就这么晕晕乎乎着,五条怜游荡回了教室,很难得的收获了班里同学一致的目光注视。

    “你没事吧?”七井看起来比她还紧张,“脸色好差!”

    看来计划奏效了!

    五条怜几乎要笑起来,但一开口就会冒出草莓味洗手液的气味。她赶紧佯装不适(其实也不用装了),虚弱地用手捂住嘴,说:“嗯……有点难受。可能是食物中毒了吧。”

    “诶?要我送你去医务室吗?”

    “不了不了。”哪能去医务室耽误时间呀,“我打算直接去医院看看……我现在就去找老师。”

    “唔,我陪你一起去吧。”

    她真是热心呢。

    五条怜很感动,并且拒绝了她。

    “我一个人没问题的。”五条怜眯起眼,对她笑了笑了,“放心啦。”

    说着,她起身出去,径直走到教职员办公室。正好这会儿班主任就在,简单说了下身体不适的状况,假条很轻松地就到手了。

    说实在的,看到她这么一副苍白病态的脸色,绝对不会有人怀疑有问题的。

    拿着半日的病假条,在班主任满怀担忧的目光下,五条怜登上了通往医院——并且在中途改变目的地为一间小居酒屋——的出租车上。

    很奇妙的是,就算在汽油味满满的车里,她居然都没有吐出来,甚至身体好像已经在逐渐分解洗手液的毒素了,那股难受的恶心感也在慢慢消失,她感觉快要恢复正常了。

    果然还是要喝下一整瓶洗手液才能达到立刻呕吐的效果吧?她胡思乱想。

    出租车很快就抵达了目的地,五条怜想自己绝对算是“立刻”到达了甚尔身边,大概不会再挨他的抱怨了,没想到一走进店里,对上的还是甚尔的一张臭脸。

    “干嘛。”她也忍不住抱怨起来,“我来得够快了呀,你有什么好不高兴的?”

    甚尔恹恹地抬起眼皮,果然还是一副讨人厌的模样:“我哪里不高兴了?”

    “你哪儿都写着不愉快。”

    五条怜拖开椅子,在他身边坐下,视线撇过店里的电视机,总算是知道甚尔在闹什么别扭了。

    “不是吧……”五条怜一脸无奈,“你又陷进‘一举致富’的以小博大陷阱里了?”

    甚尔没听明白:“叽叽咕咕的在说什么呢你?”

    “呶。”

    她努努嘴,指着电视机上转播的赛船实况。

    不用想都知道,脸黑的甚尔绝对又在这场赌博里丢钱进去了。

    “我看你啊。”

    五条怜从竹筒里抽出一双一次性筷子,用力掰开,可惜没有掰好,两只筷子不对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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