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朋友的名义: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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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那盏灯,但是灯可以三百六十度晃动,哪怕再多加四个人,也不可能把灯真正的固定住。

    一招行不通换另一招,他们四个休息了一会儿,简然把一边的水桶拿起来,像昨天一样打了水之后,用力一泼——

    当时她对面的井壁站着高锐生,高锐生没想到她会泼的那么猝不及防,刷拉拉,浇得他一片透心凉。

    ——井水全泼他身上了,一点没碰到灯。

    高锐生当时就放了狠话,指着简然的鼻子:“我现在下山去换衣服,简然我警告你,要是我上山的时候灯还没干净,你看我打不打死你!”

    吓得简然直缩脖子。

    等高锐生走后,剩下的两个人老老实实躲开简然对面的位置,让简然自己去尝试。

    她来来回回打了十几桶水,只有少数的一两次泼到了古灯上,等高锐生换好衣服上来的时候,灯不仅没干净,还因为沾了水,而变成了一盏泥灯。

    高锐生站在石头上远远地看见这一幕,感觉天都要塌了。

    他们后来想了各种办法,尝试之后都没见效。

    急得蒋云程恨不得想动用钞能力,叫来一辆高压水车,但想想高压水车根本上不来这样的荒山,才不得不作罢。

    不知不觉,夕阳如一颗燃烧到疲惫的心,在天际换换尘落。

    这一天又要过去了,而他们还困在这盏灯上,一点办法都没有。

    四个人的脚步在山路上缓缓移动,他们不再像初次上山时那般意气风发,如今更像是四只战

    败的公鸡,低垂着头,谁都没开口说话,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沉重的呼吸和落叶被踩碎的声音,打破原有的寂静。

    在山边最后一缕光线消失之前,他们回到了住处。

    门轻轻推开,屋内依旧温暖如初,倒映着老人家忙碌的背影,但此时此刻,这份温暖在他们看来却显得格外刺眼。

    简然便停下脚步,跟其他人说:“你们进去吧,我想在外面透透气。”

    蔺飞飞也跟着说:“我也不想进去,屋里闷。”

    高锐生看着她俩,苦笑了一声,率先坐在台阶上,抬头看着星星说:“跟谁想进去似的。”

    蒋云程没说话,站在他身边,一条腿站在台阶上,另一条腿懒懒地垂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磕着台阶。

    院子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山上不知名角落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打破这份宁静。

    简然思绪纷乱如麻,训练的时间本就宝贵,而如今因为这个古灯的问题,又浪费了一天。

    比赛的日子越来越近,时间紧迫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抱紧了自己的头,手指无意识地抓着头发。

    她想不通为什么古灯会擦不亮,更想不通为什么要擦古灯。

    她也知道,其他人虽然嘴上不说,但她知道他们同样焦急。

    大家都是为了共同的目标而来,谁都不想因为这样的问题而耽误了训练。

    院子里安静像这个家空无一人,因此当杨丰久哼着小曲儿回到家的时候看见他们四个全在院子里眼皮不禁颤了一下:“你们几个怎么不弄出点动静啊!吓死老头儿也是要偿命的!”

    半晌,没人接他这句话。

    杨丰久笑了一下:“怎么了啊这是?累成哑巴了?灯亮了吗?还是……”

    “师父。”简然忽然站起来,打断了杨丰久的话,大概是因为情绪低落,她的声音听上去罕见的严肃。

    和之前刚来时不管杨丰久做什么简然都觉得他有他的道理的从容状态不同,眼看着比赛的时间越来越近,他们马上就要从这里离开,却好像什么都没学到,简然逐渐陷入焦虑中,觉得他让他们做的事都是没用的瞎闹。

    她手心在身后微微握成拳,眼神定定地看着杨丰久:“我们不想去打水,也不想去弄什么灯,我们来这里,是因为想要学武术,想要在比赛里取得好成绩,不想在其他事情上浪费时间。”

    “浪费时间?”杨丰久抓着她的话头,忽然回看向她。

    这是上山这么久,他们两个第一次对视,杨丰久眼神明亮而锐利,带着洞察一切的专注,的和他平时散漫的姿态大相径庭,让简然看了不由得一愣。

    “你怎么知道是浪费时间?”杨丰久反问,“不知道磨刀不误砍柴工?”

    简然的怔愣只持续了片刻,紧接着她的情绪如同火焰般爆发出来,她声音激动,每一个字都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与不满,像一股汹涌的潮水席卷而来:“那你告诉我,打水我学到什么了?擦灯我学到什么了?还是你打算告诉我,我们五天后的比赛是比赛打井水?比赛擦灯?”

    简然从来不是一个会藏住情绪的人,但周围的人都没想到她会突然顶撞杨丰久。

    毕竟,杨丰久在他们心中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师父,而简然在今天之前一直都对他充满尊敬。

    突然的争吵,让周围的空气甚至都变得紧张。

    蒋云程最先反应过来,迅速把简然拉到院子堆放柴火的角落,他的语气中带着急切,让她少说两句。

    他本来还有一堆话想劝简然,想让她尊师重道,想让她顾全大局,至少别得罪裁判,但就在这时,简然突然抬起头看他。

    她眼底微红,委屈的情绪如潮水般涌现,看的他的心头一颤,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幸好这时候高锐生已经走去劝杨丰久,把他拉回了房间,让空气中渐渐缓和了一些。

    高锐生把杨丰久劝回房间里,回头叫蔺飞飞趁着水热先去洗澡。

    院子里只剩下蒋云程和简然两个人,蒋云程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声音轻的不行:“别委屈了,好不好?”

    简然沮丧地“唰”地一下蹲在地上,两手托腮:“委屈的也不止是我,你不也委屈吗?大家来这一趟,都是想要学东西,现在倒可好,光来浪费时间了。”

    简然越想越难受,心里急的像热锅上马上就要熟透了的蚂蚁,找不到出路,烦的不行。

    蒋云程蹲下来,从柴火堆里随手抽了一根柴火棍,在地上划拉,他看上去一点也不着急,唇角好像还带着一点笑:“或许学到了一些呢?比如……多人合作?比如耐心?”

    简然微微一怔,抬起头来,茫然的眼神渐渐聚焦在蒋云程的脸上。她的心中浮现出一丝疑惑,想要求证:“你觉得,他让我们学的是这个?”

    “说不定啊。”蒋云程把柴火棍插进柴火堆里,眼神却没从简然脸上挪开,他微微倾身,“你怎么知道到时候会考什么?”

    这一问似乎拨动了简然心中的某根弦,她的思绪开始飞扬,渐渐从眼前的迷茫中挣脱出来。

    徐陈砚就在这时回来的。

    他下午在武馆里和杨丰久下棋,后来杨丰久带着徒弟训练,他忽然开始思考手下棋子的走法,这一想,就想到了现在。

    他的眼神和平时下完棋一样疲惫,如果不是这时候他在院子里看见蒋云程和简然,他本可以随时可以进入躺躺猫状态。

    简然蹲得很实,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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