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主,但痛觉转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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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

    天亮之前,那窗户忽然吱呀轻响了一声,她凝神望去,正对上翻窗而来的赵瞿。

    第36章 三十六个女主陛下,你别走(二更合一……

    赵瞿背对着她,衣袂在晨风中鼓鼓作响,他翻窗的动作矫捷似轻燕,转瞬间便已是落下脚,站稳在了她的闺房中。

    谢昭昭睡觉习惯燃着一盏烛灯,那火烛融化只剩下小半截,忽明忽暗地跳动着,将他的影子在墙壁上拉得细长又扭曲。

    赵瞿怎么回来了?

    谢昭昭眼皮一跳,见他转过身,连忙收回视线,下意识地闭紧了双目装睡。

    屋子里很静,静到她可以听到他的脚步声,呼吸声,也可以听清楚自己的心跳声。

    那脚步声倏而止住,停在了床榻边。

    紧接着,谢昭昭感觉到赵瞿拉起了她的手。

    他指尖勾在她的掌心里,轻轻抬高了她的手臂,似是对着她受伤的右手端详了片刻,幽幽地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蠢得要死。”

    谢昭昭:“……”

    赵瞿回来,便是为了骂她一句吗?

    不,不对。她摔碎了碗被扎伤手时,赵瞿并不在身旁,他又是如何知道她的手受了伤,翻窗进来后便直奔着她受伤的手而来?

    难道他派人监视了她?可赵瞿有必要浪费精力监视她吗?

    谢昭昭一时想不通其中的关键,却总觉得隐隐有些不对劲。

    譬如当初在别苑里,她将赵瞿误认成赵晛后,赵瞿忽然翻看她身上的伤口,从左右手臂到后颈,甚至准备解开她的衣襟,查看她腰腹上被白玉戒尺抽出的淤痕。

    那处伤痕隐蔽,连雾面和哑光两个贴身侍候的丫头都不知晓。

    如今又是这样,赵瞿明明不在她身边,却好似对她身上的伤势了如指掌般。

    谢昭昭越想越觉得古怪,索性睁开了眼。

    她直勾勾盯了赵瞿半秒,他很快便察觉到她的视线,低眸看向她的脸。

    四目相对,空气似是被凝结在这一瞬。

    赵瞿嗓声微冷:“你装睡?”

    谢昭昭像是没有听到他的问话,自顾自道:“陛下怎么回来了?”

    赵瞿沉着脸不理她。

    他本来是要直接回宫的,但没走出多远,手上忽然一阵尖锐的刺痛。

    那细微的痛感一抽一抽,沿着掌心的纹理向四周蔓延,随即化作火辣辣的灼烧感。说不上有多疼,就是有些磨人,像是有团看不见的闷火在血肉里无声地煨着。

    赵瞿知道谢昭昭又受伤了。

    他想不通她在自己家里怎么还会受伤,左右伤口算不得疼,便打算置之不理。向前走出不到百米,赵瞿忍不住想,难不成是那两个喽啰在他走后又欺负了她?

    这想法刚浮现出来,便被赵瞿打消。

    谢昭昭那个性子哪里是吃亏的人,别说是他们欺负她了,她不反过来踩他们几脚已是仁慈。

    再者说,便是她真被他们欺负了也是活该,干他屁事?

    谢昭昭不是嫌他血腥残忍,他往后再也不会管她了,就让她被人欺负死。

    想是这样想,赵瞿在通往皇宫的承天门外溜达了将近两个时辰,硬是掉头回了谢家那偏僻的小院。

    魁梧大汉正趴在门口,用抹布仔细擦洗地上的血迹,赵瞿朝着他臀上踢了一脚:“朕走之后,你们可是又欺负她了?”

    他语气不耐烦,嗓声凉飕飕的,大汉被吓了一跳,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小的哪敢再招惹……”他一时间想不到合适的称呼,只能道:“那位主子。”

    赵瞿没好气道:“那你还在这赖着不走?”

    “主子吩咐小的将门外清理干净,不许见一滴血迹。”

    大汉解释罢,迟迟不听见赵瞿再说话,小心翼翼地抬起头一看,却见赵瞿正在爬谢家的墙头。

    “……”

    赵瞿蹭了一身的灰土,在院子里左转右转,嗅着谢昭昭的气息寻到了她的闺房。

    他站定在门外,右手仍在隐隐灼痛,那细碎的疼痛感像是燎原之火,烧得他有些头脑不清,竟是催生出想要见她的冲动。

    当真是荒谬。

    他才放过狠话,说以后不再管她了。

    若是进了这道门,岂不是自打耳光?

    但如今这个时辰,谢昭昭定是已经熟睡了,便是他悄悄潜进她的房间看上一眼,她也不会知道。

    不知道就等于没发生,这自欺欺人的念头在脑子里翻滚了两圈,等赵瞿反应过来时,他已是翻身打开了窗。

    现下看来,这或许是赵瞿做过最后悔的决定之一。

    谢昭昭见赵瞿沉默不语,便又追问了一遍:“陛下怎么回来了?”

    这对于赵瞿而言,无异于反复鞭尸。

    他素来冷白的脸庞洇上一抹红,恼羞成怒似的抛下她的手,转身便要离开。

    谢昭昭反应速度极快,在赵瞿转身的瞬间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臂,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葛布衣料渗进皮肤,激得他呼吸一颤。

    “陛下,你别走。”

    她的嗓声略显沙哑,又带着一丝颤音,像晚秋时风中摇摇欲坠的枯叶,在落地前最后一刻仍固执地攀着枝头。

    赵瞿不动了。

    可他也不愿回头看她。

    谢昭昭缓缓起身,跪坐在榻上,指尖一寸寸扯回他的衣袖,她将额头轻抵在他腰脊上,轻声喃呢:“我先前太着急了,对陛下说了许多重话,陛下可是生我的气了?”

    “我知道陛下对我好,比太子殿下对我好上百倍,在我被欺负时总站在我身后替我撑腰,是我说错了话……”

    赵瞿从前最讨厌异性的触碰,更厌恶后宫嫔妃温软撒娇的模样。

    那些娇嗔的语调,柔情的姿态,又或是一颦一笑,在他看来皆是矫揉造作。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真心实意,她们大多数是抱有目的而来,总要在他身上贪图些什么才是。

    唯独谢昭昭,她没有假仁假义,几乎将算计写在了脸上。

    譬如此时,赵瞿知道她态度软下来,不过是后面回宫了还需要用到他。他应该为此感到愤怒或不满,像是昨晚那般甩开袖子离开,却偏偏被她三言两语拴在了原地,动也动弹不得。

    他倒要听听她还要诡辩些什么。

    “阿母是除了陛下以外对我最好的人,我从小是个药罐子,刚出生时便被云游来的道士批了命,言我福薄命薄活不过二十岁。阿母偏不信这命数,卖光了自己所有的嫁妆,只为我逆天改命。”

    “我隔三差五便要起热高烧,阿母守在我榻边夜夜不眠,为我擦身煮药,抄经祈福。十几年间,阿母翻遍了越国医书,可以将每一味药方倒背如流,熟知每一种草药的药性。”

    “她从前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十指不沾阳春水,有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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