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师尊的早逝白月光: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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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仿佛凝固住了,刹那间如释重负、如坠冰窟。

    他知道了。

    赵负雪只觉得理智与他未出现在心头的怒火一道越烧越烈,他看见护着身后之人的封澄,说不清这是什么滋味,不能说是几欲甩手离去的怒意,也不是对她如此行径的痛楚,硬说的话,他只觉得这火烧得他心头发恨。

    他竟是恨的。

    ……可是在恨什么呢?

    剑骨从身上取出,反咒已然控制不住,这神思一乱,他方才便隐隐制不住的寒气陡然地冲破了他摇摇欲坠的通身经脉,封澄结结巴巴地走上前来,他听不清她说的什么,只觉得喉咙陡然一甜。

    他一口血便吐了出来。

    他恨,可他不知要恨谁,恨封澄?恨她身边那个不堪入目的小白脸?恨她如此情形下还要护着他?

    恨来恨去,赵负雪忽然就发觉,他心中所恨,只是封澄身边那人竟不是他!

    既然心中另许他人,为何反咒不解?为何只折磨他?为何还不肯放过他?!

    封澄失声道:“师尊!”

    猩红的血生生地将赵负雪的白衣染红,封澄魂飞魄散地扑上去,一把接住了她,急得额头上直冒热汗:“沈怀玉,快去!去找医修,去拍姜家的门,快去啊!”

    男子的脸也是十分愕然,显然是没想到好端端一个人说吐血昏迷就吐血昏迷了,赵负雪头脑昏昏沉沉,所见所闻皆像隔着一层透明的水

    幕一样分外不清晰,种种惘然之中,他只听见了封澄叫那人的名字。

    “……滚。”他只想那人离开。

    封澄扶着他,脸色陡地惨白,手却牢牢不肯放开,咬牙道:“等医修来了,我能滚多远就滚多远,保管一点儿都不让师尊看见,只是现在,哪怕师尊十分恶心也先忍一忍。”

    沈怀玉也知眼前这情形是耽搁不得了,立即出了院门叫醒了姜充安置在此的护院修士,那修士闻言,不敢大意,立即御剑往姜府赶去,沈怀玉喘着气回来道:“我没灵力,怕误了时辰,另派护院去了,将军,先把人放在屋里安置。”

    只觉得心头酸痛,眼泪忍不住地就要往下掉,封澄强压住喉咙冷静道:“再寻人去天机院,把年院长请来。”

    她不敢见赵负雪了,可赵负雪当世大修,被她气得口吐鲜血,身体何恙,是绝对不能耽误的。

    第142章 第142章番外be预警假如……

    没喝合卺酒的结局,双死预警,be预警

    新年过后,封澄与赵负雪皆开始了忙碌,数不尽的积压琐事忙得封澄两眼一抹黑,赵负雪亦是如此,于是二人忙上加忙,竟然一连七八天都没见上面。

    是夜,封澄就近宿在了天机卫值班房,夜色沉沉,屋中只有几个苦大仇深的加班人嚓嚓的批阅声,桌上烛火一抖一抖,转眼已过了三更,几人也打起了哈欠,封澄道:“既然困了,就先去歇吧。”

    几人如蒙大赦地站起身来,一人道:“封将军不回去么?下一班的人也该来了。”

    封澄打了个哈欠,摇摇头,继续伏案下去:“估计家里也没人呢,回去做什么。快去吧,再不走都留下陪我加班。”

    屋中点着醒神香,更漏一声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封澄眼皮越来越沉,慢慢地,脸搭在书案上,竟这么睡着了。

    再睁眼时,眼中却不是天机卫熟悉的值班房,而是一间温暖的、宽大的、却密不透风的屋子。

    “哈?”她一骨碌坐了起来,两眼瞪得比铜铃还大,“什么时辰了?”

    可却没有任何人回应她,封澄只当是什么人见她睡了,给她挪到屋子里安置,方要从榻上下来,便觉浑身上下酸软得非比寻常,她把衣服向上一拉,登时变了脸色。

    ……没几块能看的皮了。

    不光如此,连不可言说的隐秘之处也隐隐酸麻。

    她总算觉得这地方不对了。

    是鬼,还是魔?如此幻象,是要伸冤,还是要行凶?能成幻境的魔物绝非寻常东西,封澄大脑飞速运转,沉吟片刻,久违地咬开了指尖。

    天机卫的加班怨气着实深重。

    兴许是幻象的缘故,她的灵力少得可怜,但一把匕首也够应付大多数魔物了。

    门口忽然一动,吱呀一声,封澄精神一振,抬起头看见来者,却有些愣住了:“你?”

    来者竟是赵负雪。

    为什么幻象里会有赵负雪?他也被扯进这桩案子里了么?

    他憔悴许多,如平素那般穿一身雪白的大氅,皮肤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连平素颜色最鲜明的眼睛也有些暗色,在听见封澄出声后,他目光定定地落在了她的脸上,慢慢道:“……是我。”

    封澄顿了顿:“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陡然下巴一轻,赵负雪轻轻地抬起了她的脸,随即俯身,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封澄几乎被他突然这一下闹得窒息,呼吸困难地锤他:“松,松手……喘口气。”

    锤了几下,封澄的手却不动了。

    赵负雪在发抖。

    他抖得十分剧烈,冻僵的人般,连落在她肩上的潮湿都是冰冷的。

    为什么?

    封澄垂了垂眼睛,这才看见她扣在脚踝上的东西。

    刹那间,封澄便搞清了灵力微弱的原因——始作俑者在这里。

    赵负雪半合着眼睛,加深了这个吻。

    自封澄砸了合卺酒扬长而去后,他便如同从前的预想般,把人关进了赵府之中。

    封澄很信任他,于是这信任崩塌之时也格外地惨烈。

    自他做出这种事,封澄便再也没说过一句话了。

    交缠之时,最坦诚、最空白的时刻,她仰着头,喉咙不由自主地溢出几线欢愉之声,随即趴在他的肩上喘息,温热和冰冷的皮肉亲密无间地贴。

    好像一对有裂痕的璧人,身体贴近了,心也会近一些。

    可温情不过片刻,他便会被毫不犹豫地推开,或是被撕下一块皮肉来。

    封澄该恨他。

    本该是情人之间最亲密的事情,二人每每做过,却都是狼狈收场,两人心如死灰,一人伤痕累累。

    “……你今天,”他声音哑得不可思议,“很暖和。”

    封澄睁大了眼睛,半晌,圆圆的眼睛又难以置信地眯了起来,她喃喃心道:“我之前不暖和吗?”

    赵负雪捧起她的手,冰凉的唇贴上去吻了吻,又道:“怎么这么乖。”

    他许久未见过这样的封澄了,她初初被囚于此地时暴怒无比,几乎要掀翻了屋顶,后面逐渐地不再挣扎,可看向他的目光却一日赛过一日地冰冷。

    这双眼睛中的情意一点一点地消弭,赵负雪清楚地感知到了这份流逝。

    很快,她最后一点顾念的旧情也将消失殆尽。

    他很乐于见到那时自己的结局。

    可此时的封澄却不一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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