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梦: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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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让朋友放心,她把具体的地址都记在备忘录里了。

    吴梦月到街口和慕晚分开,贴心道:“还是晚晚仔细,楼道的灯坏了,你下电梯的时候小心。”

    慕晚自己一个人上车,申城是大都市,无论多晚外面都是亮着灯走着人的。

    走出电梯,楼道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她借着手机的光,掏出钥匙打开了老式防盗门。

    没有外出租房的经历,慕晚担心有人进来,她不只上了外面的锁,还把卧室的门也锁上了。

    这小区的房子有些年头了,门上都是老旧的痕迹,就连楼道的灯都是坏的。

    慕晚抱着枕头,望着窗外的星空渐渐地入睡了。

    她是睡了过去,沉寂已久的手机却又弹来了一条信息。

    秦景曜:开门。

    可惜慕晚已经睡熟,这条信息她确实没有看到,并非是故意忽略。

    睡到半夜,慕晚的耳边响起了开锁声,她躺在床上盖着薄毯,又翻了个身。

    锁链声没停,不是幻觉,那声音很像床头柜的钥匙掉下去的声音。

    慕晚如此暗示着自己,她和朋友在外面逛了一天,实在是睡得太沉了。

    手腕扣下来一个冰凉的链条,迷迷糊糊,慕晚的眼睛睁开一条缝。

    暗淡的夜晚,如月似雪的手腕,被盖了条钻石手链。

    清澈如泉水的光泽,凉得慕晚的一条胳膊都断在了床上。

    她急忙坐起来,秦景曜正好扣上了手链。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慕晚订了车票跑到申城,租房的地址就是向静她也没有说。

    秦景曜怎么会在这里,他又怎么会打开两重锁住的门。

    “礼物,喜欢吗?”

    秦景曜坐在床边,房间没开灯,他五官的每个棱角却都无比地清晰。

    “你怎么进来的?”

    慕晚靠在墙角,门是合上的,但是锁已经被人开了。

    “找你都找到了,开个门还不容易。”

    这样老旧的门,秦景曜都不用找专门开锁的人,他自己就足够应付。

    发那条让慕晚开门的信息,也不过是想给对方一个服软的机会。

    但她偏偏还是没回,依旧在挑战自己的耐心。

    “凭这两道破门想拦住我,你够异想天开啊。”

    秦景曜坐在床边,从容不迫地点了一支烟,自伦敦赶回来的他,和这栋设施破旧的居民楼格格不入。

    慕晚下床,脚穿进拖鞋里。

    他怎么能这么快就找了过来,自己一点准备都没有。

    现在是凌晨,大晚上的,她穿着睡衣能跑到哪里去。

    “慕晚,你是不是忘了,在京州的时候我怎么说的。”

    电话不接,信息不回,还改了行程跑到申城。

    秦景曜在国外又买珠宝又买吃的,结果呢,人根本就不领他的情。

    两人四目相对,慕晚听到秦景曜复述:“骗我,有你好受的。”

    第 30 章 灯坏了

    房间不大, 慕晚贴着墙根,警惕地问:“你想怎么样?”

    躲在角落里的女孩披散着头发,脚腕莹白, 秦景曜说:“既然不想呆在云城, 那就和我回京州。”

    “我不回。”慕晚都在申城租了房子找好了实习,凭什么他说回京州自己就要回去。

    秦景曜闻言扯了扯唇角,那笑容里却没有温情, “脾气这么横,说不回就不回。”

    男人缓缓地走过来,手里的烟被捏灭, 随手丢在地板上。

    怎么办,她能跑到那里去,这里是梦月租的房子, 慕晚也不可能把秦景曜锁在房间里自己跑了。

    “你自己过来, 还是我亲自过去。”

    床头柜上摆着一把小剪刀, 慕晚弯腰拾起, 背着一只手将武器藏在身后。

    “秦景曜, 你别过来。”

    但秦景曜哪里会听她的话,不过片刻,男人就来到了面前。

    慕晚的肩膀被人抓住, 纯黑的阴影覆盖下来, 光影交错里, 缠绕着青筋的手游走到了脖颈。

    她往下吞了吞口水, 以极快的速度使出了手里的武器。

    这是用来剪线头的剪刀, 力气小点,一定会痛,但不会伤害到人。

    慕晚的后背撞在墙上, 她手里的剪刀停滞在空中,秦景曜摁住了女孩握着利器的手腕。

    室外蝉鸣喧嚣,粉钻手链色彩艳丽,白金链条垂下。

    那只戴着珠宝的手,握着一把剪刀,此刻正往自己的咽喉刺去。

    秦景曜反手一折,剪刀调头换了相反的方向。

    对面人的眼眸里,是深不见底的冷意,手里的剪刀朝着慕晚的脖颈刺去,她背靠着墙无路可去。

    颈部的皮肤白嫩,碰上尖锐金属,慕晚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在房间里回环,她拼劲全力,手指攥出深重的血色。

    慕晚想抵抗,但两人的力气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只要秦景曜再往下压半寸。

    那把她用来防身的剪刀,将会在下一秒捅穿自己的气管。

    剪刀既没让人流血,也没刺破皮肤,慕却觉得她快要死了。

    面前的人一言不发,秦景曜紧紧盯着女孩的眼睛,里面有害怕有恐惧,可她就是不肯张口向自己求饶。

    千钧一发之际,客厅里有倒水的声音,吴梦月穿着拖鞋在外面来回地走。

    是朋友回来了,慕晚的喉头干涩,血液冲上脑门。

    “跟她没关系,是我自己要来的。”

    门底透过洁白的灯光,慕晚更害怕的是吴梦月会打开这扇门,看看自己有没有睡着。

    “她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秦景曜保持着攻击的姿势,他的手掐住女孩的脖颈,迫使慕晚仰头,“慕晚,这么想我死,你又在怕什么。”

    吴梦月在酒吧里喝了酒不清醒,朋友的卧室门关着,她朝着里面喊了一句,“晚晚,你睡觉了吗?”

    无关紧要的问候,门内全然是另外一种景象。

    慕晚艰难地呼吸,秦景曜的手底是她的脉搏,正在鲜活地颤抖。

    要真想废了一个人,这把剪刀割开动脉,一切就都完了。

    血流成河的场景无声展开,慕晚逐渐喘不上气,她得保证吴梦月的安全,“我走。”

    吴梦月喝完水,次卧内无人应答,也不像是开灯的样子。

    她洗了把脸,就走到自己的房间,衣服也没脱,就那么睡了。

    剪刀砸到地上,慕晚的腿软得站不住,她瘫坐着,大口地呼吸喘气,仿佛刚刚死里逃生。

    “你要杀我,这不是回去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了。”秦景曜站定,他游刃有余地蹲下身,手抓着女孩的散开的乌发,“你是想断手,还是断脚,我让你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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