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和死对头结为道侣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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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

    和丁衔笛相处久了,游扶泠难免也学会了几分丁衔笛的狡猾,“指不定我没出现之前,你还有好几个老婆,日日夜夜……”

    她的面纱随着摇头晃悠,侧脸的眼睫在日落昏黄下着实美丽。

    有些属性无法抑制,哪怕丁衔笛无数次理智分析自己都和游扶泠这样那样。

    连尾巴都玩过了,还是多看几眼就心里被锤一样叮叮哐哐。

    嘴硬一般照应心软,她再不承认,也懂自己就好这口,没办法解释。

    “你就这么介意你来之前我的幻境?”缅州城如今还属于隐天司批复的修士并行期,并不禁止当街使用术法。

    金色的灵力削个桃子实属大材小用,边上的小孩看自动削成块的桃子瞪大了眼,拉着身边妇人的衣摆喊了声:“母亲,桃子自己削皮啦。”

    削好的桃子连盘子带叉子送到游扶泠面前,叉子还是之前丁衔笛在天极道院课上的失败品。

    别人铸剑失败半成品好歹是一把剑正常的大小,她倒是好,剑还没有巴掌大,座师都啧啧称奇,感慨从业百年,没见过这么可笑的。

    可笑的剑成了叉子,游扶泠哼了一声:“又想蒙混过关。”

    “我可没有啊,实际上我还挺想你和我一块看看那段从前的,”天色渐晚,重建的潼中城也到了炊烟时分。

    不少铺面揽客,也有其他城池来的凡人商旅投宿,丁衔笛不看这些,望着游扶泠,“那个幻境……或许不是幻境,就是我的从前。”

    游扶泠:“你的从前有我吗?”

    这话她之前还要拐弯抹角问,如今二人感情心照不宣,在倦元嘉看来完全是嘴硬情趣,问出来也不会硬邦邦的。

    “有啊,”丁衔笛不忘那会手腕的冰凉触感,“幻境里我有一条叫阿扇的小蛇,小师妹……不是梅池。”

    “她说这条蛇半夜会变成人。”

    “日日夜夜日日?”游扶泠觑了丁衔笛一眼。

    潼中城有一条饶河的溪流,名为鹅川。

    封魔井的井箍出逃,魔气溢出导致这些动物大量死亡。

    如今浮在上面的不是鹅,似乎是商队带来的鸭,正挨个跳水。

    丁衔笛满手的毛也洗干净了,“日日什么,我那会可虚弱了,和你在原世界差不多。”

    她故意不擦去手上的水,湿漉漉地握住游扶泠的手,“原来呼吸都那么难受,你真是厉害。”

    “厉害什么?”

    落日余晖撒在鹅川,挑着担的货郎吆喝着经过。

    天上的飞舟凌空飞桨,似乎是开往缅州渡口的。

    重建的潼中城夜晚像是原世界仿古建筑和现代科技的融合,斜对角的矿石屏播放着遥州的精酿广告,边上一块是琉光大陆九州最风靡的梳妆品。

    丁衔笛收回目光,湿热的手和游扶泠的手交握,“厉害你都那么难受了还能撑着和我比赛,还能赢,显得我胜之不武。”

    游扶泠抽回手,丁衔笛不让。

    也不知道缅州的风俗是什么,傍晚出殡,刚才过去商队,现在过去一队奔丧的。

    扶灵的少女一身缟素,哀哀戚戚,纸钱飞舞,边上的行人面不改色。

    游扶泠:“你想说的只有这个?”

    丁衔笛却忽然抱住了她,站在不远处角楼的一个玄袍人收起弓弩,很快消失在丁衔笛的视线里。

    这小箭还未刺中便被丁衔笛摧毁,游扶泠被她忽然的怀抱惊得一时半会未曾动弹,看丁衔笛盯着手发呆,瞥了眼身后,“怎么了?”

    丁衔笛:“有人想射死我们这对苦命鸳鸯。”

    “我把那人……”丁衔笛捋了捋游扶泠的头发,这一次的拥抱比方才紧了很多,紧得游扶泠不知所措,也不装冷淡了,问:“怎么了?”

    修真界不修无情道,凡人提倡今朝有酒今朝醉,街边比她俩亲近的眷侣不少。

    她们的拥抱平平无奇,无人驻足。

    丁衔笛闭t着眼,脸颊贴在游扶泠脖颈,感受对方的体温。

    想到那年天阶道侣之时,她握住游扶泠脖颈感受的脆弱。

    一个这么脆弱的人怎么成天喊打喊杀的。

    喊打喊杀还都是……为了我。

    丁衔笛从前不知道心软是什么滋味,穿书倒是尝得不能再多了。

    “没什么……”丁衔笛搂着游扶泠的腰,法修在外也一身素装。

    那日剑冢风雪里从天而降的游扶泠,好像一只彩色蝴蝶。

    “你换身衣服吧。”丁衔笛抬眼,“穿太素了,不好看。”

    游扶泠哽了半晌,好不容易软下来的安慰一扫而空,她踩了丁衔笛一脚,转身离去。

    法修目光扫过方才丁衔笛隐秘的一眼,原本离开的偷袭者眉头紧锁,传音问远在梧州的司寇荞:“这活我干不了,这里两个元婴,不,或许不止于此,你和我说的哪门子筑基?”

    “筑基能把我的箭吞了?”

    丁衔笛诶了一声,“别走啊,等等我,桃子还没吃完呢!”

    前方走来几个人,瞧见她俩前前后后走来,梅池一个飞扑——

    “二师姐!”

    “你们怎么出来了,不是在客栈等我们么?”丁衔笛手上的桃子被梅池端走了。

    倦元嘉换了一身和明菁同样的修袍,习惯地站定去勾明菁的肩,对方躲开了。

    她也不恼,笑盈盈地道:“今日是缅州年节,晚上很热闹。”

    丁衔笛:“刚我还看有人抬棺材过去呢,还有心思过年节?”

    她不懂本地风俗,游扶泠也同样,和明菁提了几句方才有人偷袭的事。

    倦元嘉:“为什么不过?一场灾祸过去,只会庆祝得更盛大。”

    “你们去隐天司分堂谈得如何了?”

    她们一行人站在拱桥之上,天上飞舟,鹅川还有乌篷船开过,鸭子不慌不忙。

    “很巧,我们正好要去西海,梅池是我的小师妹,还是我来照顾。”

    丁衔笛知道明菁的身体是倦元嘉的要事,既然加印任务完成,她们必然要分道扬镳。

    成为倦家主君的倦元嘉也不可能像在道院里那么恣意妄为。

    丁衔笛很少问她心情如何,家中局势如何。

    明明彼此背景不同,很多时候倦元嘉都有种丁衔笛理解得很莫名,像是她也曾经设身处地站在这样立场上一般?

    不是遥州乞丐么?

    朋友不说,她也不问,两个人靠着拱桥栏杆,望着对面站在一块温声商谈的明菁和游扶泠。

    倦元嘉颔首:“那我也不硬撑了,本想着和你们同去,也要赶在族老要求的时间内回一趟本家。”

    她的羽扇插在腰上,身上垂落的佩环都昭示她不同寻常的身份。

    这一路若是没有倦元嘉作为修真世家的庇护,抵达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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