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娃娃和他共感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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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难安,忍不住说,“如果学长有什么事,我不会原谅你的!”

    陈渐西的心猛地下坠。

    但为时已晚,季念白皙的皮肤上瞬间多出一道红印。

    他没有丝毫躲闪,面色紧绷,手使了个巧劲,趁陈渐西怔神时把钥匙拿走。

    叶明芙连忙把他拉进门,看都不看外面失魂落魄的陈渐西一眼,嘭地一声把门关上。

    季念将门反锁,再垂眸,只撞见一双泛红的眼睛。

    好爱哭。

    不知道……

    他看向锁骨上的项链,眸光一沉,最终什么也没说。

    倒是叶明芙揉揉眼睛,万分担忧:“你怎么样?”

    “看起来好严重,”她一刻不离地盯着那道红痕,“我们去医院吧。都怪我,我都不记得还有这把钥匙在。”

    季念抬高眉骨,紧绷的面色倏尔轻盈。

    “怎么去?”

    叶明芙才反应过来他连上衣都没有,更自责了:“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季念柔声道,“也没有要到去医院的程度,揉一下就好。”

    叶明芙抿抿唇:“嗯。”

    她自动理解为她来揉,没有一丝犹豫,双手覆上去,轻轻地按揉着。

    “是不是要把这个伤揉开?还是?”叶明芙边观察边问,“我不是很清楚这个。”

    季念:“都可以。”

    叶明芙想反驳,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话。

    伤恰好落在腹肌右下方,她安静地帮他抚摸。

    肌肉随呼吸微微起伏,叶明芙的呼吸也若有若无喷在上面。

    不久,两道呼吸融成不太均匀的一道。

    皮肤上还有残存的湿润水迹,不知她按到哪里,腰窝一颤,水珠从粉红滚落,掉在叶明芙手背。

    手背上的晶莹却不止这一颗。

    吸鼻子的声音响起来,季念压抑着异动,无奈地抬起手腕,擦过粘连在一起的睫毛。

    “这次也是为了我吗?”

    对面的花瓶还保持被倾斜的姿态靠着墙,叶明芙没回答。

    季念其实不是非常需要得到这个答案,手指相捻,指腹缓慢地落在她的肩膀。

    “我不久后要接待法国的访学团。”

    叶明芙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跳到这里,但还是点头:“嗯,我记得,你说过的。”

    季念轻轻抬唇。

    “我后来问了一下。”

    “那位领队的法国学者,非常喜欢贴面。”

    叶明芙一怔。

    季念:“辛苦你,再帮帮我了。”

    没有等她应答,他的脸靠过来,同她面颊相贴。

    湿润的泪痕,就这样无声蹭到了季念脸上。

    一行眼泪被分担过去,如分叉轨道,交织出两道薄薄的河流。

    门被敲动,紧接着,不好找的门铃响了一声。

    闪送员叩门的力度不轻不重,须臾就放下袋子走人,只剩下轻轻的余音。

    又过了一阵子,叶明芙后知后觉,那个不是余音。

    是心跳。

    来自季念赤裸的胸腔,像瓷瓶碎在了地上。

    ———

    深夜的办公室灯光敞亮,陆焘在门口张望了一下,大剌剌晃进来。

    “大老远就看见你们这儿亮着灯,果然,就剩你了。”他走向季念的工位,“还不走?”

    季念戴着眼镜敲键盘,应了一声,没抬头。

    陆焘:“嘶……你这是?”

    屏幕里赫然是一段监控录像的视频,季念正在截图,并编辑简短的说明,给季薇发邮件。

    “陈渐西用备用钥匙打开小叶的家门?!”

    陆焘飞快阅读完,总结出大意,忍不住骂了一声。

    又小心地看向季念:“那最后……”

    季念:“我刚好在。”

    陆焘松了口气,耸耸肩,靠在桌角。

    季念的面色却没有丝毫缓和。

    “也好,”陆焘说,“发张函或者啥的威慑一下他,这种没担当的人渣经不起吓,肯定不会再来打扰。”

    他想到什么:“所以你和小叶单独见过了。”

    “问出来了吗?项链的事儿。”

    打桌游的时候,陆焘看出来点事儿,当晚就去找人打听。

    叶明芙和陈渐西分手得很突然,根据陆焘的见闻,一般像这种情况,都是男的那边出了问题,可陈渐西当然不会把自己的丑闻到处宣扬,叶明芙也没和周围人说什么,还好李一凡在,透露了叶明芙生日聚会当天的事。

    陈渐西把唯一一杯热奶茶亲手给顾楂,后来李一凡虽然有再点,但送来已经是吃完饭后了。

    还有那条作为生日礼物的项链,据李一凡猜测,项链和顾楂有点儿关系,不知是她选的款式还是怎样,总之,陆焘在第二天一早出门溜达看见陈渐西他们后,就强忍恶心,把这些都讲给了季念。

    他不信季念不会去试探这件事。

    季念这个人,做事前斟酌迂回,非得按照最优、最高效、最深藏不露的方式规划一大通,再一路游刃有余地直达终点。

    要是能知道叶明芙上段感情的痛点在哪里,就可以对症下药、会心一击。

    季念按下发送,默然半晌,却说:“不问了。”

    “?”

    陆焘猛地扭头看他。

    台灯白得晃眼,季念面无表情,摘下眼镜擦拭。

    他总是这样水波不兴的,却鲜少有比灯光还要空白、茫然的时刻。

    “后悔没有用,我从不后悔。”

    季念像在对陆焘说话,又像说给自己听。

    “但如果可以,在被邀请去参加那场生日聚会时,我不会拒绝。”

    亲眼目睹她和别人的交往,与萍水相逢、道听途说,是两个概念。

    因为不想变得姿态难看,所以他不愿意身临其中。如果真的见过太多细节,就没办法理智地、得体地再出现在她面前。

    负面情绪会让人失控。

    季念擦完眼镜,没有戴上,银色镜框在灯下折射暗淡的光。

    “其实失态也没什么。”

    那么爱哭,不知道分手前有没有哭,有没有记得及时擦眼泪。

    季念目光飘远,轻轻地说:“不如一杯更加及时的热奶茶。”

    ———

    周末,叶明芙打开门,对着空旷的走廊愣了一下。

    然后才反应过来,今天出门是临时加班,不是日常课程,季念并不知道。

    她睫毛轻颤,把围巾提起来些,雾气呵得脸有点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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