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原配: 3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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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此,一向以柔弱的面目示人的丁焕花,突然就装不下去了。

    她气得追上魔怔一般的李燕庸,拦到他跟前,恨恨地道:

    “你买了又给谁吃?!她早就走了,你清醒点吧李燕庸!!”

    就这么一句话。

    把陷入自己回忆的李燕庸,给打醒了。

    他原本失焦的眸子,在丁焕花尖利刺耳的声音刺激下,渐渐变得很清醒。

    他似是猛然被泼了一盆冷水。

    过了好久。

    他恢复了往常的淡然和稳重。

    再看向丁焕花的眼神,变得极度冷漠。

    很像冷血动物的眼睛,没有丝毫情绪。

    丁焕花被这

    眼神震得,后退了一步。

    李燕庸没有理会丁焕花的质问,根本没打算费心思解释,只淡淡地瞥了一眼她。

    后,转过身,朝着西边走去。

    丁焕花咬了咬牙。

    踌躇片刻,最后还是紧紧地跟了上去。

    只是,越走越偏。

    等丁焕花发现前面是什么的时候,李燕庸停下了脚步,他的手下,已经把她拖进了破庙。

    丁焕花被绑住了手脚,被李燕庸的手下随手压制在了草垛里,衣着发丝,全都在挣扎中凌乱。

    而李燕庸,仍旧是那副素色衣袍,站得笔直,在破庙里,却像是小菩萨。

    他没有情绪波动地,俯视着丁焕花这幅凄惨的模样。

    丁焕花变得紧张。

    破庙阴森恐怖,在场冷冰冰的每个人,都绷着脸看她,特别吓人。

    她颤抖着声音,问:

    “夫,夫君,把我带来这做什么?”

    李燕庸道:“你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丁焕花想到了什么,纤弱的脖颈吞了吞口水,但还是尽力稳住声音道:

    “夫君,焕花从来都是坦坦荡荡,您若不信,我可以以死明志……”

    李燕庸却突然上前,掐住了她的脖颈。

    是那种夹着肉,让人窒息的掐法,游走在生死边缘生不如死,残酷冷漠。

    他声音平静,打断了她的假话:

    “认清点现实,我没空和你打哑谜。”

    他直接说:“除了冒领救命恩情,你还做过其他的吗?谁是同谋?”

    “把所有你知道的事,给我讲明白,所有细节都需要。”

    “不若。”

    李燕庸给她瞧了瞧刑具,“肉身上,你和你父亲,都可以受着。”

    又随手给她指了指趴在神龛下的乞丐:

    “贞洁上,你可以受着他。”

    “说。”

    “你没有选择。”

    李燕庸掐着她脖子的力气更大了些。

    丁焕花面容憋红,呼吸已经不顺畅。

    在即将到达崩溃时——

    求生的欲望,让她急忙点点头。

    李燕庸的眼神没有凶狠。

    但那股血腥和过年混迹朝廷的狠厉果决,不怒自威。

    让受惯了李燕庸温柔的丁焕花,头次直观感受到,李燕庸为何是朝堂上说一不二的高官权贵。

    见丁焕花答应,李燕庸才算松了力气。

    她发丝垂在下颚,大口呼吸。

    丁焕花大脑充血,心里只有浓重的不甘。

    她并没有立刻回李燕庸的问题,而是抬眼,问:

    “不可能,你不可能对我没有一丝心软。”

    “那不然,为何这些日子,我送给你的汤,你都喝了?明明你不缺。”

    “还有,你在得知真相后,对我也只是冷漠,甚至不限制我自由,甚至今天答应我的邀约……”

    李燕庸只冷静道:

    “汤倒给持心的狗了,所以空了。”

    丁焕花的念念有词,被打断。

    李燕庸:

    “知道我为什么这两个月,忍你那么久吗?”

    “就是为了处理和离的事,要快点和离,要稳住你们父女,防止你们有别的风吹草动。”

    丁焕花愣住。

    李燕庸:

    “况且,今天,就算你不邀约,我也会主动邀约你。”

    丁焕花怔怔问:

    “是因为和离的事已经尘埃落定了,今日您才答应邀约,来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去严刑拷打我?”

    这是事实。

    李燕庸已经不耐烦了:“快说。”

    他随意招招手:“持心,你来。”

    丁焕花的嘴最开始很死。

    但身上受了些逼问的手段后,她带着点恨意,带着点疯狂,还带着点对求生的欲望。

    总之抱着所有人都完了的态度,一股脑全说了。

    五听过后,李燕庸确认丁焕花没有什么还藏着掖着的了。

    他让压着丁焕花的人松开。

    丁焕花松了口气。

    她以为没事了。

    但李燕庸并没有给她松绑,就带着人离开了。

    丁焕花心里浮现起了不好的预感。

    李燕庸逼供她的地方是破庙,往往会有一些流浪的乞丐在这。

    身处破庙的男乞丐的命运,无非是继续当乞丐。

    可被抛在这的女人,就没有这种待遇了。

    被来这碰碰运气的牙婆绑船上,都算好的。

    可要遇到流浪的男人,一个,两个……

    她的名声没了,怎么见人?只能去死!

    不,怕是生不如死!

    丁焕花不敢去想。

    恐惧充斥着她。

    她慌乱又惊恐地问:“夫君,夫君是要把我舍在这吗?!”

    闻言,李燕庸的脚步都没有停一下。

    丁焕花彻底慌了。

    环顾四周,手脚捆得死死的。

    她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眼前一黑。

    在破庙的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她哭着说:“爹,爹您来救我,我要找我父亲,父亲!”

    闻言,负责关门善后的持心,却补了一句:

    “您叫您父亲也没用。”

    “我们大人向来会斩草除根。您家都被抄了,而您父亲本人,流放岭南,此生不能当官,沦为庶民,做岭南最脏累的活。”

    “您没什么后盾了,就自生自灭。”

    李燕庸离开了。

    豆大的泪珠从她张大的眼眶里直接滴下来,她惊恐地看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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