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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玛蒂尔达女王》 80-100(第20/25页)
应该得到英格兰的王冠。”
“英格兰的王冠从不属于我,我本就是一个不应存在的错误,对我的命运,理查国王和埃莉诺王后早已做出安排,我们只需遵循这一安排就好。”他深吸一口气,“伯爵,我没有不甘,你也不必为我遗憾。”
没有不甘吗,他心里清楚他没有他表现出来那么洒脱,玛蒂尔达是女公爵,女王,她的丈夫注定是国王或者其他位高权重者,而他唯一可能得到的王冠,恰恰是玛蒂尔达头上那一顶,对可能威胁她王位的背叛者,玛蒂尔达不会容忍,他不想成为令她提防乃至痛恨的存在。 ,
第二天,当菲利普再来找玛蒂尔达时,他告诉她他打算接受腓特烈和亨利一世的建议,前往北方防卫与保加利亚的边境线,对他突然的回心转意,玛蒂尔达有些错愕,她本身也不是非常积极地想要促成这件事,她觉得她有必要向菲利普强调这一点:“如果你不想承担这个任务,我可以另派他人,菲利普,你不用勉强自己。”
“和昨天的事没有关系,玛蒂尔达,既然我确实可以胜任这个任务,并且这个任务确实重要,那还是将其交到我手里吧。”菲利普说,他看着玛蒂尔达的脸,她暗金色的卷发垂落在她脸颊侧面,看起来是那么地精致乃至脆弱,他很清楚玛蒂尔达远比他曾经的想象要坚强,但潜意识里,他还是习惯性地将她当做那个柔弱的女孩,而他理当保护她,“我会完成这个任务,确保你们可以全力对付威尼斯人,我知道你很在意这件事。”
在意这件事,她确实在意拉丁帝国的稳定,这样的帮助可以理解为是十字军同袍之间的无私友谊,但如果她和亨利一世恰好是一男一女,那这样的举措确实会招致流言和误会:“我会好好考虑你的建议的,菲利普。”她忽然说,“我应该和亨利一世保持距离,从而澄清那些针对我们关系的流言,等我和西西里国王离婚时,我不应该被指控为一个众所周知的通/奸者。”
是的,虽然腓特烈和安娜皇后也不乏一些暧昧传言,但安娜皇后毕竟是一位年长腓特烈二十余岁的已婚女性,在暧昧危险的流言之中,女人总是受损更多的一方。“那只是我的个人建议,玛蒂尔达,这个提议也有我的私心在内。”他深吸一口气,“不论你和亨利一世是否保持距离,只要你是一个美丽且富有权势的女性,流言就会一直伴随着你,这并不能算是坏事,至少他们只能采用流言攻讦你,而非直接伤害你。”
像他的母亲,从小生活在亨利二世的宫廷中,未婚夫又远在阿基坦,面对小亨利王的示好,她能有多少拒绝的余地?玛蒂尔达点了点头,他心下一松,很快又觉察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忧虑,也许是出于本能般的预感,也可能确实是他想多了。
得知他最后还是要去保加利亚,腓特烈相当赞同,甚至专门过来拜访:“别人或许认为是大材小用,但我认为非你不可。”他对他说,“你有一个很重要的品质,你足够谨慎,而大多数法兰克人自恃勇武,这一点反而会被保加利亚人针对利用。”
“那你认为你足够谨慎吗,尽管在战场上这往往意味着犹豫不决。”
“至少我不会对我不了解的事物抱有轻蔑和漠视,所以其实我不排斥亲自带兵前往保加利亚,也行这能够回避我接下来和你妹妹再产生冲突,但同样
也有可能令拉丁人和希腊人矛盾又起,以至于危害大局。”
“确实如此。”菲利普说,如果要和希腊人一同合作讨伐威尼斯人,他必须提防着他们再产生内讧,所以腓特烈需要留在君士坦丁堡,毕竟是他促成了这次合作,自然也是他最能够调和他们之间可能的冲突,“不过,如果你真心想要维持十字军内部的和平,你就不要惹玛蒂尔达生气,你表现出来的一些嫌疑确实惹人误会。”
“我尽量。”腓特烈耸耸肩,“不过,阁下,我认为我单方面的克制不代表我和您亲爱的妹妹可以回避争端,她在你面前是个乖巧的小女孩,在我面前可不是。”
某种意义上,他其实不太希望菲利普在这个时候离开,这意味着他和玛蒂尔达回避交流的渠道消失了,但偏偏他们之间确实需要有必要的交流。“希腊人绘制了沿海港口的地图。”议事厅中,亨利一世率先道,“他们对这里的地理状况很熟悉,也知道该如何利用。”
“他们没有理由帮助威尼斯人。”玛蒂尔达说,虽然她内心深处也认为希腊人并不可信,但就仇恨威尼斯人这一点希腊人确实有足够的动机,而十字军需要做的就是以他们更胜一筹的装备和战斗力配合希腊人的行动。
“他们不算难以对付的敌人。”伯罗奔尼撒湾,玛蒂尔达眺望着已经被捣毁的据点,不咸不淡地感叹道,收回沿海港口的部队由她和腓特烈带领,亨利一世则留守在君士坦丁堡,由于战线比她此前想象的还要顺利,她现在还可以站在稍高的山丘上感慨一番,“我不明白希腊人为什么连对付他们都需要十字军的帮助,希腊人曾经拥有积累千年、难以量化的巨额财富,但这笔钱他们只拿来维系他们的奢靡生活,耗费巨资维系繁琐的仪式,他们一个乡村的教堂都比西欧的主教教堂华美。”
“建筑的美丽也是文化繁荣的印证,在拉丁人到来之前,他们的教堂更美,至少外层的黄金和宝石没有被剥去,这些财富大部分应当都进了征服者的腰包,少部分献给了圣座,这个行为很识趣,否则开除教籍的处罚大抵是要伴随他们终生的。”
“你有些太在意希腊人的感受了。”玛蒂尔达回过头,内心深处,她想回避和腓特烈争吵,她认为这只会浪费她的时间,但他喋喋不休的讽刺和挑衅一直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想不通他为什么一直执着于这一点,“你是天主教的国王,和希腊人维持友好关系或许有利于西西里的贸易稳定,但不代表你就可以如此直白地对他们表露出偏袒之意。”
“这并非偏袒,我只是陈述事实,十字军的真实面目没那么光彩,这一点并不因为个别人的高尚得以掩饰,要想取得希腊人的信任,我们需要释放更多的善意,你们不屑去做,我已经代替你们做了。”
“我只在乎结果,我的认知就是你现在的举措只会助长希腊人的野心,对我们的善意和宽和,他们只将其视为天真和懵懂,他们对誓言和荣誉的遵守只是比威尼斯人略好一些罢了。”
内心深处,不论腓特烈怎么天花乱坠地夸耀希腊人的文明和礼节,她对他们都不算十分放心,她还记得刚来到君士坦丁堡时他们对十字军不加掩饰的厌恶和敌意,以及亨利一世提到的十字军历史上他们玩弄权术、背信弃义的前科,不过随着沿海港口的收复,亨利一世的最大统治困境,财源问题,可以得到有效解决,并且尼西亚的希腊人已经宣誓臣服,她已经完成了对英诺森三世的承诺,帮助巩固了十字军帝国的通知,接下来她的行程就应当是前往耶路撒冷,这才是她最重要的目的。
“亨利一世陛下写信过来了,陛下。”当玛蒂尔达和腓特烈又一次不欢而散后,威廉马歇尔忽然过来找到她,他脸色很凝重,玛蒂尔达知道这一定不是什么好消息,“出什么事了?”
她一边问,一边拆开了信,而信中的内容令她脸色瞬间阴沉:希腊人在君士坦丁堡举行暴动,试图将留守城内的拉丁人驱逐,如今叛乱已经被亨利一世平息,他要求玛蒂尔达等人回到君士坦丁堡商议如何处理叛党。
第97章 城市广场“现在,你们所想要处死或保……
在十字军的精锐骑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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