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渣女免责声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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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虐失忆到只能出国治疗,余生留在国外背井离乡,还要跟卢斯言那个死变态拼死对决。这三条的任何一条放在一个普通人身上,都会让廖筠心生可怜。可惜啊,偏偏是慕邵凡。

    他说这些,无非是想拖延时间留在她身边,言外之意只剩下短短一个月了,权当可怜他,施舍他,不要赶他走。

    廖筠没打算那么好心,不过她一直都明白一个道理,独断独行,孤掌难鸣,凡事只懂得笨拙地亲力亲为,不如善用身边能用的人。

    在解决卢斯言这件事上,慕邵凡之于她,算是一把可利用的工具。

    收起手机,她见酒见底了,转过身把胳膊撑在栏杆上,用酒瓶指了指旁边的桌子:“给我拿瓶新的来。”

    慕邵凡上前拿了一瓶,主动帮她起开,接走了空酒瓶。

    廖筠看他有些别扭地用了右手,故作关心:“左手的伤很严重?”

    慕邵凡一愣,下意识握了握垂在身侧的左手:“没有,还好,恢复的时候用右手用惯了。”

    廖筠点到即止没再多说,喝了一口酒,不紧不慢地问:“卢家在京州有权有势,连我都不好对付他们,你有打算怎么办?”

    他毫不犹豫:“有。”

    廖筠瞥他,等他的下文,可是他却不往下说。

    人无语到极致真的会笑一下,廖筠很无奈:“跟你沟通还真是费劲。”

    慕邵凡说:“我有周全的准备,你放心,这件事一定会做好的。你希望他能有什么下场?”

    廖筠很不解:“我希望有什么用,我希望你就能做到?”

    慕邵凡很坚定地回答:“我会尽力。”

    廖筠觉得他未免异想天开,思忖了片刻说:“卢斯言跟张洵不一样,张洵家教严格的同时并没有缺少过关爱,所以他只是脾气不好,但三观端正,听得懂道理。而卢斯言呢,先天性基因恶劣,冷血型人格障碍,从出生起就被父母用做研究,整个家庭氛围冰冷扭曲。他很残忍,很自私,思维异于常人,所以即便他很爱我,我也从不怀疑他一时兴起就会把我分尸。”

    看着慕邵凡微微蹙起了眉头,廖筠凝望着他的眼睛继续说:“卢斯言就像一枚炸弹,接近他的过程会很刺激,但这种刺激,或许是以生命为代价。我没告诉过你吧,可能你也查不到,这是卢家瞒得很深的秘密——他现在的父母和哥哥,其实是他的叔婶和堂兄,在他12岁的时候,亲生父母早已经被他给杀了。”

    慕邵凡若有所思:“这件事我确实不清楚,第一次听说。”

    廖筠看他这么平静,没有表现出半点惊慌恐惧,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带,缠了半圈,扯着他往前迈了一步,逼迫他看着自己:“所以,你的打算是什么?我不是在担心你,我是觉得你太天真了。”

    卢斯言是个麻烦,慕邵凡显然也不正常。他是个很有计划的人,为了攻略她能隐忍着准备那么多年,足以看得出灵魂深处的疯癫程度不一般。

    他多年来太过孤独封闭,导致了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自负,他并不是能沉得住气的性格,做出的很多决定都很决绝,把自己逼得太狠,精神紧绷。

    如果他急于求成,草率地对战卢斯言,极有可能白白搭上一条人命。

    慕邵凡握住她的手,可能是想表现得轻松一些,嘴角轻扬,扯了一个笑意不深的弧度:“我明白你的意思,问题的答案我想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你,不会让你失望的。”

    距离她的生日,恰好一个月。

    “又来了,”廖筠不耐烦地甩开他,“你真是不长教训,自作聪明的苦果都吃过了,还要这样,就那么想去找死?”

    慕邵凡抿了抿唇,沉默半晌后才黯然地喃喃一声:“或许吧。”

    廖筠不想再理会他,又喝了些酒。

    大洋彼岸的裴凛去忙工作了,宴会上的张洵又迟迟没有过来,她醉得有点发晕,无聊地趴在栏杆上望着楼下的某处,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的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阿杨怕她在这着凉,及时地带了一件兜帽外套来披在她身上,低声道:“要不要先回车上休息?小张总那边还没结束。”

    廖筠恍惚地转过头,眨了眨眼睛认出阿杨,勾勾手让他过来。

    阿杨俯身凑上前,坐在她身边,语气格外柔和:“怎么了?”

    廖筠神秘兮兮地说:“那里有一个戴墨镜的胖子,穿着白西装,像个蛋。”

    慕邵凡闻声看去,但他离着廖筠太远,什么也看不到。

    阿杨一眼找到目标,很配合地说:“嗯,看到了。”

    “他姓林,以前是慧心食品的少爷,混血,海归,在外面养了好多小网红,说是谁能给他生儿子就娶谁回家,其实他自己不能生,精丨子不行。想当年他第一次碰见我,我还在上高中,还不认识你呢,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吗?”

    “他说什么?”

    “他说我这种女人啊,爱招男人,又没背景,守不住廖家的财。哪天要是意外怀孕了,没人要,可以嫁给他,然后给了我一杯加料的酒,想骗我喝。我没搭理他,可是他那时整天拿我打赌,说只要谁能把我放倒,把我干服了,我的人和钱就都能拿下了,四处怂恿那些二世祖来针对我。”

    阿杨第一次听她说起这事,不禁沉下脸来。

    廖筠说:“后来我闯出了点名声,他爸见了我很尊敬,他也就慢慢消停了。他以为我忘记了那些事,可惜我记仇。你记得吧,有阵子我约了慧心的几家本地供货商,跟他们谈撤资。他们为了站队讨好我,全都跟慧心毁约了。慧心运转异常,又被查出财务造假,林总忙得焦头烂额,想找我当面道歉,可是道歉有用的话,那我不用做生意了,法律也不用讲规则,人人都去抢劫好了。

    “为了让林总和林少爷成长,我没办法,只好出手拿下慧心,坐到了他们林家的头上。后来林总和几个高层都被抓了进去,林少爷终于懂事了,开始操办起了自己的生意,带着礼物来找我好几次,生怕我难为他。平时见了我呢,点头哈腰像个孙子一样,一口一个廖总。你看,他突然就学会了尊重我。”

    阿杨知道她又喝多了,忍不住心疼地帮她把外套拉紧了一些,戴上帽子:“他们这种人,多行不义必自毙,不管有什么结果都是自找的。”

    “是啊,”廖筠被帽子压得耷拉着脑袋,分不清是因为困了还是醉了,嘟囔着,“可是这世上的规则没有苦尽甘来,也没有善恶有报,就算林少爷低头认错,只要有机会,他还是想搞死我的。我总是执着正义,对人性带着过高的道德期待,结果不停地失望,不停地树敌。学校苦心十几年教给小孩的三观,不适于社会,也不利于生存,这就是人类最恶心又虚伪的地方。”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轻,最后额头抵在了阿杨的胸膛,好似睡着了。

    慕邵凡心头的不适感随着她语气的变化而变得愈发强烈,就像被敲了一闷棍似的难受,喘不过气来。

    他一直都知道很多人在觊觎她,也知道很多人对她充满敌意,可是听她亲口说出来,还是难以接受。那些恶意,就像卢斯言带来的危险一样,是她人生中不足轻重但很碍眼的麻烦。

    即便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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