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害怕极了: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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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连骂人的时间都没有,互相拉紧了对方的手,咬咬牙走了过去,“上!”

    船夫看了她们俩一眼,又看了看另外两个男生,没有什么感情地说:“只有四个人啊。”

    几个人都低着头,没敢吭声。

    船夫也没有再问,五艘船整齐划一,在沙滩上如鱼得水,船桨轻轻一摆,就滑进了海里,完全不需要人为下去推,占尽了关卡的便宜。

    谢镜清问许嘉云:“他们还有活着的机会吗?”

    “一半一半吧。”层次感男人抢答道,“虽然达不到要求可能会死,但也只是可能,如果落了单,是肯定会死的。”

    许嘉云说:“要不是你,她们也不至于落单。”

    层次感男人说:“你的爱心这么泛滥,怎么不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她们?”

    许嘉云气道:“我本来就是坐在这里的!”

    层次感男人说:“我也抢先坐在这里了,合理合规,船夫都没说话,你有什么问题吗?”

    许嘉云想骂他两句,但层次感男人说得没错,他们面对的是死亡条件,人人都想自保,没有谁有权利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责别人,索性就不说话了。

    层次感男人看起来还没放弃祁方隅,“既然都是一条船上的队友了,不妨认识一下?我叫柳元趋,元帅的元,趋——”

    “趋之若鹜的趋?”祁方隅接话,“好名字。”

    层次感男人讪笑道:“也不用说这么难听吧?”

    祁方隅说:“我以为,没把你踹下去,你就应该要感激涕零了。”

    柳元趋说:“都是一条船上的队友了,没必要把关系搞得那么僵吧?”

    祁方隅笑了,“说得像你敢动什么手脚似的。”

    一条船上,有三个都是他们的人,柳元趋就算想作死,也不可能选在这种时候,但他也很清楚自己的优势,“想恐吓我?没门儿。现在船已经上了,如果没有了我,你们也缺少一个人,不符合规则,就有可能会死。”

    祁方隅“啊”了一声,“有可能的意思是不确定,你不是最了解这一点了吗?”

    柳元趋不说话了,估计是怕祁方隅真的烦了,宁愿冒险也要让谢镜清把他给踹下去,终于识时务了一回。

    另一个中年男人本来也想自我介绍,看到这一幕,直接当场变哑巴。

    小船很快来到了深海,海水阴沉的色调已经将他们完全包围,看不清的未知领域仿佛潜藏着致命的威胁,一双无形的巨手在空中挥舞着扼住了所有人的咽喉,让他们连呼吸都倍感艰难,部分情况严重的人更是全程蜷缩在船里,浑身颤抖,根本不敢往外面看一眼。

    许嘉云的脸色也有些难看,“我就知道不可能会是普通的捕鱼。”

    谢镜清发现他抖得厉害,“你害怕?”

    许嘉云唇色惨白,点头道:“我有深海恐惧症,连看图片都怕得慌,原本以为是在浅海,谁知道……”

    话没说完,就有什么东西遮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抬头一看,发现是谢镜清脱下自己的外套,蒙在了他的头上。

    谢镜清说:“看不到就不怕了。”

    许嘉云顿了下,“可是……我还要捕鱼……”

    谢镜清说:“交给我们吧。”

    许嘉云看了他一会儿,最后一咬牙,不敢再强撑,蹲在角落里攥紧了他的外套,“不好意思,给你们拖后腿了。”

    谢镜清说:“没关系,谁都有弱点。”

    祁方隅看在眼里,立刻哼唧道:“哥哥,我也好害怕呢。”

    谢镜清说:“我没有外套了。”

    祁方隅不依,“哥哥抱抱我,效果也是一样的。”

    谢镜清也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但还是伸手抱住了他,“这样好点了吗?”

    祁方隅满意道:“好点了。”

    柳元趋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你们俩……不会真的是一对吧?”

    谢镜清说:“什么一对?”

    祁方隅冷眼,“管得着吗?”

    柳元趋又闭嘴了。

    齐瑶瑶看着水面,语气十分不肯定,“这里……真的会有正常的鱼吗?”

    没有人能回答她,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次外出的目的是什么,整齐一致地把各自的鱼竿、渔网和鱼叉准备好,要在天黑回去之前至少捕到一条鱼。

    然而当他们撕开鱼饵包装时,却有人吓得尖叫起来,“啊——这是什么东西?!”

    谢镜清和祁方隅立马停止了动作,但还是晚了,跟他们一条船上的柳元趋已经撕了一包出来。

    标着“鱼饵”的真空包装里,装着的不是常规鱼饵,而是一块血淋淋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肉。

    许嘉云听到声响,也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差点没吐出来,“这个肌肉纹理,很像是人的皮肤。”

    他没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四周此起彼伏的都是尖叫声,甚至还有人把鱼饵扔进了海里。

    祁方隅也“啊”了一声,躲进谢镜清怀里,“我好害怕呀,哥哥。”

    谢镜清说:“没事,都是死的。”

    其他人:“……”

    祁方隅是怎么想的,许嘉云不知道,但他噎了噎,还是说了一句:“从第一次见到谢哥开始,我就觉得他安慰人特别没有一套。”

    谢镜清说:“是吗?”

    许嘉云说:“是的。”

    祁方隅道:“谁说的?我就觉得哥哥特别会安慰人,每一次安慰人的话都能说到点子上,这不,哥哥告诉我它是死的,我就一点都不害怕了呢。”

    许嘉云:“……”

    这堆血肉是死的,难道不是长有眼睛的人都能看见的事实吗?!

    但他不敢说,也不敢问,于是话题到此结束。

    齐瑶瑶嫌弃地拎起血肉,“我们真的要用这种东西钓鱼吗?确定不会钓到其他什么奇怪的东西?”

    祁方隅说:“既然上面写了‘鱼饵’,那就能用来钓鱼,至于到底会钓到什么鱼,就要等到钓上来才知道了。”

    其他玩家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又强忍着恶心,打开了鱼饵。

    谢镜清也打开了一袋,而且跟别人的纯肉块不一样,他的肉块上面,还有一只连着筋的眼球。

    许嘉云默默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谢镜清的反应倒是特别淡定,直接用鱼钩“噗嗤”戳穿眼球,扔进了海里,连附近的玩家看见了都觉得毛骨悚然。

    他中了奖,祁方隅打开的鱼饵也没好到哪里去,拼凑的血肉上,能够明显看出来自人头部的耳朵。但祁方隅受到了谢镜清之前的安慰,也没有半点害怕,穿过耳朵就把鱼饵“噗通”扔进了海里。

    而且他们不仅扔了自己的那一根鱼线,还把许嘉云的那一根也穿了鱼饵扔了,这样就可以多一个捕鱼的点。

    柳元趋看见他们的操作,提醒道:“你们的鱼竿放得太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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