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意: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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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

    “哦。”妹宝摸兜,摸出手机递过去。

    梁鹤深刚想说解锁,结果眼睛一扫,屏幕自动识别后亮了——没锁。他无可奈何拿过手机,翻她的应用软件,锁定目标,眉毛一挑,点开——

    “哟,不错嘛,都钻石会员了。”他笑说。

    “啊!”妹宝这才反应过来,着急忙慌扑来抢手机,“您、您怎么能偷看我的隐私!”

    梁鹤深躲开,绷着脸,皱眉盯着她。

    妹宝刹时不敢动了,眼巴巴望着他,两只眼睛很快就红了,受了天大委屈般,惨兮兮地敢怒不敢言地看着梁鹤深删除了她最爱的漫画APP。

    然后无情地砸下话:“手机没收,高考后还你。”

    豆大眼泪止不住往下掉,妹宝饮泣道:“梁鹤深,你一点都不尊重我!”

    虽然想过让她未来某天不再叫他“世叔”,但忽然这一下子听到“梁鹤深”这么全乎的三个字时,某人还是愣了下,心情很复杂,手腕一翻把手机丢在餐桌上,口吻严肃凛冽:“我不尊重你?算了,我问你,你那些乌烟瘴气的东西,都是从这里学来的?”

    “是又怎么样?”妹宝理直气壮地回过来,“它上面写了18岁以上就能看!凭什么我不能看!我就是在上面学的,你不是也喜欢得很吗!”

    梁鹤深:“……”靠,无法反驳,又垂眸思索一番,语气谆谆,“你现在主要任务是学习,这些内容肮脏下流、污秽不堪,你怎么能在这方面浪费……”

    “对,你高尚!你纯洁!你干净!你晚上最好不要碰我!”妹宝怒气冲冲打断他,转身就走了。

    “饭!饭又不吃了吗?”梁鹤深冲那飞快跑走的背影喊了声,想站起来追上去,恰好遇上厨师过来送餐了,顾忌脸面,又若无其事坐下。

    搞不懂!明明惹出麻烦的人是她,怎么又成他挨训了?

    烦死了!

    要说妹宝看涩/情漫画这件事到底有没有什么问题,以梁鹤深海纳百川的包容心来说,他觉得没什么问题,何况那种东西……这世界上有几个男人不偷偷看?只准男人放火,不准女人点灯?没这个道理。

    可问题是,警察都找上门了呀!

    妹宝用的软件不正规,牵涉到政策、法规等方方面面,还和诈骗网站勾结,非法收集了用户的诸多资料,迄今为止已经出过多起诈骗事故,损失金额已达千万元。

    警察顺藤摸瓜,摸着用户资料和IP找过来,一是调查使用者有没有上当受骗,二是督促使用者卸载软件、再进行一番思想教育。

    就很巧,警察上门,刚好就和妹宝前后脚错开。

    前面聊得都好好的,梁鹤深也承诺会好好管教妹宝,哪知萧晓洋过来送茶水糕点,画蛇添足来了句:“警察同志您放心吧,我家先生肯定和太太好好说叨这件事,不会让她上当受骗、知错犯错的。”

    “太太?”年轻警察表情瞬间就变了,犀利的眼神射向梁鹤深,重新打量他,尤其着重看了眼他的腿,“您刚才说的是,使用者是阮妹宝,今年十八岁,明年要参加高考,而您是她的监护人吧?”

    梁鹤深平静地抿茶,润润嗓说:“是。”

    年轻警察垂眸沉思片刻,想起进门时撞上的女装品牌店营业员:“您刚才说,阮小姐刚好不在家,出去和同学玩了是吧?”

    梁鹤深保持着温和微笑:“……是。”

    “但刚才打电话,无人接听啊!”

    梁鹤深脸色微变,略有不悦:“小孩贪玩,玩过头了自然顾不得手机,您滑雪时会时刻留意手机吗?”

    年轻警察无话可说,但职业赋予他的责任感让他不敢掉以轻心,低头扶额,食指敲了敲额头,再抬眸看他:“外面那些衣服?”

    “天凉降温,先生自然要给太……”萧晓洋好像意识到警察态度骤变是为何了,及时噤声后改口,“自然要给妹宝添置些新衣服。”

    年轻警察轻咳一声:“阮小姐都不在,您帮她选衣服吗?”

    萧晓洋听出端倪了,也怒了:“我说警察同志,您问的问题会不会太隐私了?”

    年轻警察当即敛了平和表情,横眉冷眼说:“刚才攀谈时,梁先生说阮小姐学业忙,所以今天圣诞节,破例让她出去滑雪,但是阮小姐的电话,却恰好!联系不上。先不说阮小姐是不是在家里,能不能接到电话,我相信任何一个自由的女孩子,应该都更愿意自己挑选新衣服,而不是由别人代劳吧?那我现在合理怀疑,阮小姐浏览非法网站,并非出自本意,而是有人刻意引导,似乎也没有问题吧?”

    “梁先生觉得呢?”

    梁鹤深莞尔一笑,轻轻搁下杯子:“衣服呢,是朋友推荐的几个品牌的当季新款,我是准备全留的,小女生嘛,各种风格的衣服都备些,她喜欢就穿,不喜欢扔了便是,家里也不是买不起、放不下。”

    “不瞒您说,阮妹宝的确是我明媒正娶的太太,但她未到法定婚龄也是事实,我们的婚姻有父辈的考量,也有我们自己的感情基础,我知道,法律上我们的婚姻无效,但并不犯法。所以,我说自己是她的监护人,没有任何问题,而您仅凭主观臆断,在揣测我现在是在约束我太太的自由,并企图瞒天过海?”

    “我……”年轻警察愣了一瞬,随即抬了抬眉棱,口吻正直而冷硬,“梁先生,我不介意把话说得更严厉直白一些,我

    不怕你的钱权地位,这世道邪不压正!我知道你们有钱人,总是有一些奇怪的癖好……”

    “警察同志。”梁鹤深笑着打断他,温润眉眼依然从容不迫,只是眸光中透出些不容置喙的冷峻和森严,“话尽于此,我不会再解释什么,您若还是如此态度,大可在此等我太太回家。”

    说着,梁鹤深低头撩开衣袖,松弛散漫的眼波荡过满钻腕表,如玉长指一挑,又将其随意地半遮起来,心平气和地说:“我们家晚餐时间6点,她大概率会卡在这个时间回家。”

    “不过,也请您和您的同事,做好接收我方律师函的准备。”

    这话说得沉静而决绝,做笔录的小警员顿了下笔,两人意味深长地对视一眼,年轻警察站起身,递出手掌:“我们今日的出警目的已达成,感谢您的配合,等阮小姐回家,请您务必监督她卸载软件并打卡学习普法视频,我也会调查情况后再次登门拜访,今日就不打扰您了,刚才的对话有所得罪之处,还请谅解。”

    “哪里,公民义务所在,辛苦两位跑这一趟。”梁鹤深杵着手杖,站起身,回握了上去。

    至此,一次剑拔弩张的下午茶,以不太和谐友好的状态结束了。

    虽然梁鹤深很尊重、也很敬佩那位警察的敏锐度、责任感,但被当成拐带年轻女性的老变态,还是残疾老变态,心情怎么都不可能会好。

    再被妹宝凶巴巴地嚷一通,梁鹤深就更是委屈了-

    妹宝这次没有化悲愤为智慧,疯玩一天,累得她趴床上闭眼直接睡着。

    梁鹤深端着餐盘去书房,扑了个空,再回卧室,放下餐盘坐到床边,帮睡姿潦草的妹宝掖了掖被子,看她睡得安宁,舍不得叫醒她,想着什么时候醒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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