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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嘉意》 60-70(第2/29页)
喝,会胃疼的。”
梁鹤深一把捉住她的手,露出麻木茫然的一个笑:“胃不疼。”
他捉着她的手贴去心脏,慢吞吞地说:“只心疼。”
梁鹤深喝酒不上脸,除了眼神醉醺醺,整张脸都瞧不出异常,他说话还特别清晰,一字一句咬得那样温柔、平静,妹宝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到底是糊涂,还是清醒。
“为什么会心疼?”妹宝忍住疯涌而上的泪意,顺着他的话去问,“有人欺负你了吗?”
可梁鹤深却松开手,又倚回墙上,不说话了。
他视线低垂,呼吸平稳,只有眼泪慢慢往下淌,没有任何声音。
妹宝因此确定,他是醉了的。
两人静静待了会儿,妹宝忍不住眼泪,可这样待下去,除了闷痛的窒息感,还冷,她伸手去拽他:“回去吧世叔,地下室多凉啊,这么待下去会感冒的。”
梁鹤深纹丝不动,只是死气沉沉地眨了眨眼。
妹宝在想,要怎么把他弄回去,抱?可能抱不动,那么背呢?她转过身去,抓着他的胳膊往自己肩上放。
梁鹤深又似梦中惊醒,猛地挣开她的手,手臂揽过来,强硬拥她入怀。
脊背紧贴胸膛,滚烫呼吸抚在后肩,湿湿热热的,一寸一寸浸透,逐渐蔓延出火烧的辛辣滋味,往上一点的肩头,很快湿了一片。
浓烈酒味升腾着,几乎是闻一闻,就会让人醉。
她或许是真的醉了。
这个角度,看不到梁鹤深的脸,只能看到他紧紧绕在腰腹处的两条手臂,青色脉络蜿蜒在洁净白皙的皮肤上,清瘦,但格外有劲。
妹宝在腰间,找到他握在上面的两只手,掌心覆盖手背,摩挲着那一节节凸起的冰凉骨骼,聊做安慰。
“我没有……”梁鹤深终于再次开口,声音沙哑而潮湿,“我没有把你、把你当宠物。”
妹宝被他箍在怀里动弹不得,闻言,一头雾水。
他忽就哭出声来,让妹宝心下一惊,更慌张无措。
“我也不会拴住你。”梁鹤深咬咬牙,赌咒发誓的口吻,却像是在威逼自己,“我怎么会拴住你?你想飞多高多远,我就会帮你飞多高多远……我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啊,我一直都在默默等你啊!”
妹宝转过头,试图挣扎:“世叔,您到底在说什么?”
梁鹤深目光沉沉地凝视着她,距离太近,彼此都有些虚化,他却没有后退,也没有把她推开,只是腾出一条手臂来,抬掌,虎口托着她的下巴,两指自然而然捏住她的脸颊,力度稍重,捏得妹宝嘟起嘴巴来。
他看她这个样子,萌萌的,又傻乎乎的,恼火挣扎不开就只能蹙着两条秀气的眉,一只手猫爪一样,软软扒在他的手背上,指尖完全收起了锋芒。
她怎么会那么乖?梁鹤深不由得笑了下。
于是,此情此景,说不出的怪异。
那双漂亮眼里裹着泪光,因此好像更加明亮,他温温柔柔地撒娇:“老婆,我想抱抱你。”
第62章 第62章吻很深的那种
妹宝立刻在他怀里转过身,也顾不上许多,直接跨到他腿上,摊开双臂抱住他:“给你抱,你想怎么抱就怎么抱,想抱多久就抱多久。”
梁鹤深紧紧抱住她,两人这么奇怪相拥,分开后,他又得寸进尺地说:“我还想吻你。”
“吻!”妹宝毫不犹豫。
“吻很深的那种哦,吻得你喘不过气的那种哦!”梁鹤深友好地提醒她,眼尾勾出薄弧,泛着一层淡而温暖的红。
“当然!”妹宝摩挲着他的唇瓣,眼泪不受控,潺潺往下,“我是你的,你想抱就抱,想吻就吻,想要就要。”
“不是你说的吗?我从出生那刻起,就是你的了。”
梁鹤深眼眶又红了一片,他低头吻下来,由浅入深,舌尖冲破齿关后,忽然就失控了,他捧着她的后脑勺往下,呼吸越来越粗重、急促,妹宝也的确被他这个发泄般的吻逼得喘不过气,甚至有点痛。
冬日的冷寂被这个深吻彻底拨乱了节奏,疾风卷着热浪而来,与此同时,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停滚去妹宝的脸颊上,是一场暴雨啊。
无声,却在妹宝心里,炸响一片震天撼地的滚滚惊雷。
护在腰上的大掌绷起青筋,试图冲破衣衫往里,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阻挡,他好烦好暴躁,从未如此过,妹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想配合他,上身支起来刚想把裙摆扯上去脱掉,却被梁鹤深一手束住。
刺啦一声——
这条真丝睡裙从连接线处被扯烂,一直烂到根部,坦荡白皙的皮肤刺激五感,刺激肾上腺素,大掌紧绷着,妹宝吃痛,颤抖一下,他却
更加兴奋,变态一样,还弯起眸,下流又可耻地笑。
妹宝是想配合他,但醉鬼失去分寸,她真是忍无可忍,于是搡他的肩膀:“疼!世叔。”
动作停住,梁鹤深很短暂地醒了下,然后拉耸嘴巴,可怜巴巴地问:“不喜欢吗?”
妹宝苦着脸摇摇头。
他于是咬住嘴唇,很快浸出鲜血。
“别!”妹宝指腹摁到他的唇上,用力阻止他这种自残的动作。
梁鹤深顺势带着她倒在地上,拽来羽绒服,垫在底下。
然而,他都醉成这幅神经兮兮的鬼样子了,有些事情是有心无力的,他急得发抖,嘴唇往下撇,就像马上要嚎啕大哭出来。
妹宝连忙安慰他:“没事的,没事的,我知道你有多厉害。”
梁鹤深急赤白脸地努力好久,还是不行,最后终于放弃,但更委屈了,哭唧唧地抱着她:“对不起老婆,我……我今晚状态不对,我明天补给你好不好?”
妹宝:“……”
看他这癫极了的表现,妹宝断定他第二天会忘记一切。
——如果忘不掉,以他那个脾气,怕是势必要去死一死了。
这么折腾一番后,她心疼的感觉散了一半,现在只觉得超级无奈:“没事的没事的,补不补都可以。”
“不可以!我肯定补!我牢牢记着!”梁鹤深在她胸口蹭掉眼泪,像阿黄一样拱了拱,又说,“戒指我也记着的,我没有忘记。”
“等你长大……别人有的,我都给你……不是不是,我错了,我错了!其实不用等你长大,我马上给你好不好?”
“……嗯嗯。”妹宝马马虎虎应着,“好好好,那你要给我买个超级大的钻戒哦。”
梁鹤深松开手,温声说好的。
妹宝觉得他好像是清醒了,然而下一秒,他又不由分说吻过来——没完没了了?
她咬了他一口,又把他推开,梁鹤深这会儿是真的酒精完全上头,浑身虚软力竭,被轻轻一推,就翻身躺平了,迷蒙双眼要闭不闭的,那模样,明显已经坚持不住了。
但他往碎玻璃的方向躺,冷不丁地把妹宝吓一跳,又赶紧摸过去看他有没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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