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的太子群(清穿): 18、贴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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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赶到的时候,胤礽正在被皇上训斥:“你把掌珠带走,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胤礽垂头丧气:“儿臣派人去寻她了。”

    石静闻言看了小宫女一眼,小宫女的头垂得更低了。

    皇上被不软不硬地顶了一句,似乎有些不满:“今日别人的穿着都规规矩矩,你穿的这是什么衣裳,活像个浪荡子。”

    石静走近了才看清楚,不知何时胤礽把襕袍的领扣解开,将领子翻了出来,露出里头鲜艳花哨的图案。

    在唐朝这样穿再正常不过,但清朝的衣冠偏素净,他穿成这样显得浮夸,不够尊重。

    大约又要动兵,皇上心情不好。也可能是第一次亲征的时候生病,胤礽前去探望心不在焉,让皇上心里有了芥蒂,今天正好借题发挥,训斥他行为不检点。

    偏胤礽没想那么多,或者就是故意的,非但不肯认错,反而当众褪下一只衣袖,向皇上展示花哨的翻领下头更加花哨的半臂。

    见皇上气得立起眼睛,石静快步走上前行礼。皇上瞧见她才笑起来,可看清她身上的衣裙又笑不出来了。

    “你是朕见过的最懂事的姑娘,怎么也穿成这样,跟着他胡闹?”皇上敛起笑容,声音还是很温和的。

    石静看也不看胤礽一眼,只说自己的道理:“臣女有热症,皇上是知道的。太子怜惜臣女,怕臣女中了暑气,这才相约穿着贞观年间的汉服,图个凉爽。”

    皇上崇敬唐太宗李世民,《贞观政要》就放在南书房的桌案上,所以石静不提初唐,只说贞观。

    “这么说太子身上的袍服也是贞观年间的了?”

    康熙皇帝博闻强识,却未必了解各朝代的服装。石静闻言点头:“正是贞观年间的襕袍。”

    皇上果然平息火气,又问了石静两句,便让她退下了,自己则陪着太后观看龙舟赛。

    皇上不知石静前后妆容的变化,荣宪公主却是看出来了。不光荣宪公主看出来了,附近凉亭观赛的所有贵女全都注意到了。

    石静跟着太子离开的时候,眉心有花钿,眉形细长,明显化了妆,还是初唐的妆容,可回来的时候,完全素面朝天,半点妆扮过的痕迹都没有。

    却反而更漂亮了,很有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自然美感。

    她跟着太子一起离开,太子提前返回,她姗姗来迟,回来之后脸上的妆容都没了,只有一种可能,她哭过了。

    再想到太子带她离开的时候怒气冲冲,回来时面无表情,她是被谁气哭的,不言自明。

    长得漂亮有什么用,与太子青梅竹马又如何,压根儿不是太子喜欢的类型,嫁进宫也是活受罪。

    别说什么出身高贵,石家大姑娘再高贵,还能比先帝的静妃更高贵吗?元后又怎样,还不是说废了就废了,与受宠的董鄂皇贵妃根本没法比。

    “掌珠,你没事儿吧,是不是保成欺负你了?”在凉亭坐定之后,荣宪公主关切地问。

    石静摇头:“没有,是我的热症犯了,这才打了水净脸消暑。”

    荣宪公主哪里肯信,可还是让人端了冰镇绿豆汤给她:“咱们认识多少年了,你在我面前不用替他遮掩,他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么!”

    “他若是不喜欢你,大可自己去皇上面前说,什么样的指婚退不了。”

    说到这里,荣宪公主都有些咬牙切齿了:“可他偏偏要这样,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把打小的情分都闹没了!”

    临了,叹口气:“也就是你愿意迁就他,换我早闹翻了。”

    太后年纪大了,看一会儿赛龙舟便累了。龙舟会结束之后,石静谢绝了荣宪公主的邀请,带着两个妹妹回家。

    回到家,继续为嫁妆的事发愁。她以为龙舟会上发生了不愉快的事,胤礽多半不会帮忙,谁知五月底詹事府送了拜帖过来。

    递拜帖的人石静刚好认识,是负责詹事府账房的主事陈典。

    胤礽满周岁被立为太子,同时成立詹事府。

    詹事府是东宫的僚属,主要负责辅导太子,建制比六部还完整,独立于毓庆宫之外有自己的账房。

    “我之前听太子说,他打算把我的嫁妆以他的名义寄存在内务府,由内务府出面打理,怎么又派了你来?”不是石静不相信陈典,而是她的嫁妆实在不少,且组成复杂,詹事府的账房人不多,怕他忙不过来。

    而且在詹事府供职的官员都是两榜进士出身,文化素养相当高,忽然被派来给她管嫁妆,怕陈典心里不自在。

    詹事府里的人员不是胤礽的智囊,就是他的左膀右臂,石静对这些人非常尊重,不愿意用庶务耽误他们办正事。

    陈典闻言笑道:“姑娘的嫁妆仍旧送去内务府,我只负责带人与姑娘这边交割。太子说姑娘认识我,交割起来比内务府便宜。”

    原来是这样,石静点头,遂安排人与陈典带来的人交割。

    就像石静所说,她的嫁妆不仅量大,组成还复杂,交割起来费时费力,不是熟人还真有点麻烦。

    长房这边人来人往,一连几日都有人员和财物进出,很快引起了隔壁房头的注意。

    当二夫人听说石静似乎在转移嫁妆的时候,气得跑过来找她理论。

    “大姑娘这是做什么呢,有事不能等大老爷回来再说吗?”见到来人身上都挂着詹事府的腰牌,二夫人有气也只能憋着,与石静说话都不敢大声。

    可话里话外都在提醒,这些物件虽然是她的嫁妆,也是石家的财产,在家主返京之前她无权处置。

    反正二夫人只敢打嘴仗,不敢阻拦,石静装听不懂,统统不予理会。

    二夫人没办法,搬了二老爷,也就是石静的叔父出来与詹事府的人交涉,得到的回复简单粗暴:奉命行事。

    詹事府奉谁的命,不言自明。

    二老爷不敢招惹詹事府的人,又去烦石静。石静还没说什么,陈典抢着接过话茬:“太子爷说了姑娘的嫁妆早晚要抬到夫家,早抬也是抬,晚抬也是抬,早抬早省事。”

    这混不吝的强调很像胤礽亲口所说。

    “可我们家大姑娘是指婚。”二老爷壮着胆子辩驳,“按宫里的规矩,恐怕不能抬这么多嫁妆过去。”

    一百八十抬已经是极限。

    这种说法太子也料到了,陈典不慌不忙解释:“太子爷说那不是规矩,是恩典。这样的恩典他想给就有,不想给就没有。”

    二老爷:“……”

    石静顺着陈典的话,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二老爷也不好再说她什么了。

    如果胤礽愿意,他便是这世上最贴心的人,能把你想做的事办得格外妥帖,并且把你能想到的,和想不到的情况都考虑进去。

    比如延迟她阿玛返京这件事。胤礽完全可以去求皇上,或者直接找兵部的堂官,几句话就能解决。可他既没有去求皇上,也没去找兵部,而是派人去催接任者赶紧上路。

    这样一来,不必麻烦皇上,也省了兵部的事,还达到了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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