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的太子群(清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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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大阿哥为首的反太子党此时已然形成,气势汹汹杀到什刹海来,显然有所图谋。

    顾不上男女大防,石静叫停了马车,扶着丫鬟的手走下来,仰头问大阿哥:“大千岁,敢问庆云楼在什么地方?我围着什刹海转了一圈都没看见。”

    大阿哥本来骑马要走,听见这一句又勒住缰绳。见石静下了马车,也跳下马:“就在附近,我领你过去。”

    他身后几人见状,表情各异地纷纷下马,八阿哥慢条斯理道:“庆云楼我熟,我带姑娘过去。”

    九阿哥挤开八阿哥:“我经常去庆云楼喝酒,谁能有我熟,八哥你办正事去,我给石姑娘带路。”

    十阿哥木木地站在原地,垂着头,一言不发。

    石静压根儿不理几个少年,只拿眼看大阿哥。

    胤褆攥紧了马鞭,又松开,冷冷看了八阿哥和九阿哥一眼:“你们跟人家很熟吗,就上赶着带路?”

    掌珠刚住进宫的时候,老五才出生,还没有他们几个呢。

    八阿哥再沉稳,此时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他忍不住喊了一声大哥。

    胤褆望着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他对身边几人道:“庆云楼就在附近,我去去便回。”

    石静摸了一下袖袋,歉意地对大阿哥说:“我出来得匆忙,忘了带荷包。”

    说完看芳芷:“你带了钱没有?”

    芳芷也是个千伶百俐的,摇头说没有:“姑娘进宫打赏,都是自己带荷包。”

    胤褆看向她,气笑了:“一桌席面而已,我带了你去,还能让你白跑一趟不成?”

    石静向他道谢,胤褆伸手虚扶一下:“咱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这样见外,我可要不高兴了。”

    石静“噗嗤”笑了:“那是走着过去,还是骑马过去?”

    “庆云楼就在附近,你不怕冷的话,走过去也用不了多久。”

    胤褆注视着她的眼睛,带有明显的侵略性,让石静很不舒服。

    他从前看她就是这样,仿佛他是猎手,而她是猎物。

    但她求到他面前,他从来不打驳回。

    石静说好:“今天风和日丽,不是很冷。”

    她有热症,怕热不怕冷。

    胤褆把马鞭扔给随从,与石静并肩往前面的胡同走去。

    石静知道庆云楼的位置,却任由胤褆带着她在胡同里七拐八拐,反正身后有一群人跟着,也不怕他对自己不利。

    从这个胡同口,走到那个胡同口,终于看见了庆云楼的招牌。

    胤褆领着石静走进去,石静点好席面,胤褆付账,两人并肩走出来。

    走进去的时候一切如常,走出来却发现庆云楼外被清了场。八阿哥、九阿哥和十阿哥都不见踪影,只有胤礽和三阿哥站在外头等他们。

    “……”

    若说是巧合,反正石静不信。

    难怪满世界找人找不到,合着故意躲她呢,眼看要戴绿帽子,才跑出来吓唬人。

    石静走出酒楼,再次向胤褆道谢,道谢之后道别。

    胤褆拦住她,吩咐自己身边的随从:“把石家的马车带过来。”

    石静:散了得了,非要杠吗?

    马车果然带不过来,胤褆这才看向胤礽:“天这样冷,你想冻坏掌珠不成?”

    胤礽抱臂:“不关你事。”

    三阿哥眼珠转了转,走上前道:“大哥,孝期没过,你来酒楼不合适吧?”

    石静:抢我台词。

    但这句台词,她不会轻易说出来,打算作为把柄或反击用。

    如果胤礽不来捣乱,往回走的时候,石静会隐晦地提醒大阿哥。

    大阿哥愿意听,不管冰场的事,皆大欢喜。若不行,那就两败俱伤,谁也别想讨到好去。

    她相信,就算大阿哥咽不下这口气,打算鱼死网破,八阿哥也会想办法扭转局面。

    为完成穿越任务,石静

    可以不择手段,甚至牺牲自己,并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好。

    有时候两虎相争,所依靠的不仅是实力,还有狠劲儿。

    谁心狠,谁就能赢。

    被三阿哥问到脸上,大阿哥转头看石静。石静知道大阿哥在看她,可她只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大阿哥冷笑一声,朝左右看看,没见到八阿哥一行人,甩着袖子走了。

    石静也想走,却被人喊住。

    “你来什刹海做什么?”胤礽脱下身上的厚绒斗篷,把她从头到脚裹了一个严实。

    叫来石家的马车,先将她塞进去,然后对三阿哥道:“我送石家姑娘回去,你留下把冰场那边安排好。”

    大白天给太子戴绿帽,三阿哥在心里给石静点上蜡,很快告辞离开,生怕走晚了被迁怒。

    马车里的炭盆明显更换过,手炉也加了炭,就连茶壶里的茉莉花茶都是温热的。

    身上裹着胤礽刚刚脱下来的大氅,上面的余温把石静烘得脸颊发热,灌下一口茉莉花茶,才缓解了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她朝后靠了靠,想给自己换个更舒服的姿势,可身子一动,被大氅里面的热气扑了满脸。

    鼻畔全是黑奇沉香的味道,初闻清凉,而后苦涩,全神贯注才能捕捉到苦涩中淡淡的甜。

    就像喝下一碗带着薄荷味的苦药汤,然后被人喂了很小很小一颗话梅糖。

    马车轻晃,男人在对面坐下,石静把怀中的手炉递过去,没人接。

    她直起身要脱下大氅还回去,被人按住,推回到原来靠坐的姿势。

    “庆云楼一桌席面要多少银子?”他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条斯理喝下一口才问。

    石静垂眸:“不用你管,欠人的银子我自己会还。”

    男人重重放下茶盏:“你还想见他?”

    掌珠在宫里住了九年,这九年中与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可不止他一个人。

    长大之后,大阿哥从来不掩饰自己对掌珠的喜欢。但凡掌珠求到他面前,不管是什么事,他都会帮忙。

    明知道是坑,也愿意往下跳。

    所以那天他无意中听到太皇太后与掌珠的对话,第一个反应是,掌珠无意于他,九年的爱慕付之东流。第二个反应是,她心悦的人可能是大阿哥。

    当时他又怒又妒又害怕。可等他走出慈宁宫的时候,害怕战胜了愤怒和嫉妒,盘踞在心口,猝然决堤。

    她想见谁?大阿哥吗?石静真想冷笑,可她忍住了:“那天没等你,是我不对,可我当时要去通州驿站接人,时间紧迫,实在等不及你出来。”

    见对方不为所动,石静干脆说今天的事:“我赶在初一进宫给太后请安,并不合礼数,不过是想早点见到你,把话说清楚。”

    说到这里,忽然有些委屈:“我在宫里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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