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的太子群(清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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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没落,只剩一个空壳子。

    变卖完老太太留下的嫁妆,二夫人不知被谁蛊惑,开始学着人家放印子钱,以此获利。

    可借钱的人,很多都是穷苦百姓,二夫人利欲熏心定的利又高,收回来的难度可想而知。

    印子钱借出去容易,收回来都带着血。

    二房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以为打着石家的旗号,没人敢告官,其实好几次都是石静暗地里花银子摆平的。

    那些人的状子,因此落在了她的手上。

    “皇上对外戚的约束,夫人不清楚,可以去问我阿玛。”石静敛笑,正色道,“之前赫舍里家旁支有人放过印子钱,利不算高,要钱的时候把人打残了,被告到官府,判全家流放。”

    索相位高权重,绝非石文炳可比,饶是如此,照样护不住。

    黎百玉立刻明白了石静的意思,命人将状子收好:“你放心,这个家必须分。”

    不然就等着被二房拉下地狱吧。

    安排好分家的事,石静又让芳芷拿了一个木匣给黎百玉,对她说:“这里的银票、房地契和铺面,是我祖母、额娘留给青儿和争儿的,往后她们日常的嚼用,将来嫁人的陪嫁,都从这里出,还请夫人代为保管。”

    虽然额娘把全副陪嫁,和祖母的半副嫁妆全都留给了石静,石静也没想私吞,几乎平分了。

    三个兄长都已成家,该得的全给他们送过去了,石青和石争还小,只能拜托黎百玉帮忙打理。

    黎百玉打开木匣,粗略一数,眉心跳了跳:“这些值不少银子,你就放心给我了,不跟你阿玛说一声吗?”

    石静莞尔:“夫人是福州首富,并不差钱,又怎会将这点银子瞧在眼中。我阿玛是个怎样的人,不用我说,夫人也清楚。这些东西交给我阿玛,根本保不住,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拿去给二房填窟窿,还是交给夫人更放心些。”

    黎百玉哈哈笑:“承蒙你看重,这些东西我收了,等交到三姑娘和四姑娘手上的时候,只多不会少。”

    石静起身谢过。

    黎百玉看着石静,回忆自己二十岁的时候在做什么,好像刚刚难产失了孩子,毁了身子,被婆家骗得团团转。

    而对面这个小姑娘,已经能够独自挑起石家长房的大梁,代替她的阿玛安排好两个妹妹以后的生活了。

    把二房一家人卖了,对方还在给她数钱呢。

    下个月嫁进宫,又将与太子并肩站在一起,迎接更大更猛烈的风雨。

    娘家的事安排妥当,石静才开始做鞋缝袜子。

    寻常女子出阁前,总会老老实实待在房中绣嫁妆。勋贵人家的姑娘不用自己绣嫁衣,但孝敬婆家长辈的鞋袜总要自己做才显得孝顺。

    奈何石静的女红实在一般,绣个荷包手帕还行,做鞋袜就有些不够看了。

    石青瞧见了,嘻嘻地笑,主动帮忙:“长姐绣荷包好了,我替你做鞋袜。”

    府里有绣娘,从外头找也行,只怕被人知道了说嘴。

    石青年纪虽小,手艺却很好,石静干脆丢开手,转而绣起了荷包。

    之后几日,姐妹俩坐在炕上一边做针线,一边闲聊。石争则坐在炕沿上,由小丫鬟陪着玩翻花绳。

    黎百玉忙完了,也会来这边坐一坐,离开时通常会抱走石争。

    “黎夫人好像特别喜欢石争。”石青此时接受了黎百玉,见她对石争好,心里还有点羡慕。

    毕竟谁不想做那个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孩子。

    石静给绣好的荷包收了边,这才接上石青的话:“争儿年纪小,好养熟,也更容易跟人亲近。黎夫人生育时伤了身子,再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估计想养了争儿,承欢膝下。”

    石青今年十一岁了,再过几年也要出嫁,黎百玉自然更倾向于养石争。

    “额娘去时,争儿才一岁多,还不记事。”石青很快想明白了这一层道理,“黎夫人对她好,她最先喊了额娘。”

    反观她和长姐,无论如何都喊不出口,仍旧夫人夫人地叫着。

    石静对现在的长房很满意:“争儿自小没了额娘,把黎夫人当成额娘也好。”

    等石青嫁了人,石争也有依靠,没准儿她会是三姐妹当中,最幸福的那一个。

    说话间,石青看了一眼石静刚刚绣好的荷包,不由蹙眉:“长姐这荷包是绣给谁的?”

    按理说,这时候绣的荷包应该是送给婆家长辈的,可石青实在想不出,樱粉底色绣蝶恋花的荷包长姐打算送给哪位长辈。

    皇上还是太后?

    好像都不合适。

    石静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荷包,含笑收起来:“下个月太子生辰,这是我送给他的生辰礼。”

    石青:只送一个荷包吗?还是樱粉色的?

    又想起太子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深觉长姐能亲手绣了荷包送去,已经很好了。

    还挑什么颜色!

    收好荷包,石静又翻出一条手帕,穿针引线绣起来,思绪却随着那荷包飞回过去。

    那是一个明媚的春日,胤礽偷溜到慈宁宫给她送吃的。她咬着包子,瞧见对方揪着腰间的荷包闷闷不乐。

    “怎么了?”她问。

    他闷闷地不说话,直到她又问了一遍,才道:“大哥过生辰,惠娘娘亲手绣了荷包给他,宝瓶纹的可好看了。三弟过生辰,荣娘娘也送了荷包,上面的小鹿小兔子像活了一样。下个月就是我的生辰了,却没人送我荷包。”

    大阿哥是二月的生辰,三阿哥是三月生辰,他们挂在腰间的新荷包,石静见过。

    确实很精致,纹样栩栩如生,可与胤礽身上的荷包没法比。

    太子的衣裳鞋袜,所有饰物,规格都与皇上一样,都是针工局最顶级绣娘的作品。

    针工局做不到的,还有江宁织造局来补充。

    惠妃和荣妃的女红再好,如何能与针工局和织造局的绣娘相比。就连做荷包的面料,都不能随便用。

    太子用缂丝荷包,大阿哥和三阿哥只能用杭绸的。太子的荷包可以用杏黄,配金银两色丝线,大阿哥和三阿哥不能用。

    总之,太子的荷包规格与皇上一样,并且在皇上的纵容下,偶尔会越过皇上去。

    用着天底下最好的荷包,却羡慕起不如自己的来。石静知道,胤礽想要的并不是荷包,而是来自额娘的爱。

    皇上把满腔父爱全都给了他,却弥补不了胤礽心底母爱的缺失。

    石静把嘴里的包子咽下,倚着高大的白皮松,对他说:“不就是一个荷包吗,我绣了送你。”

    太皇太后养女孩,与一般妇人不

    同。石静刚进宫那会儿,每天除了陪太皇太后礼佛,就是跟着苏麻喇姑读书写字。

    有一回苏麻喇姑问要不要从针工局找个绣娘来教石静女红,太皇太后摇头:“她不用学,学了也没用,不如留着时间多读书。针线上的事,绣娘都能做,做得还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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