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的太子群(清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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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志,恐怕不好办呐。”

    事其实不难,关键是让谁去办。

    御史不比民夫,是朝廷命官,不管自戕还是被杀,朝廷肯定要追查。

    太子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都能把河道上发生事的查个七七八八,此时已然打草惊蛇,恐怕没有什么是查不出来的。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明珠才说了一句,门外忽然传来管事的声音:“大人,吏部尚书科尔坤大人到了。”

    “此时正是官员年考的时候,他不在吏部坐镇怎么跑出来了?”傅伦不解地看了熊萧一眼。

    熊萧摇头,与傅伦一起看向明珠。

    科尔坤很快被人请进来,一口茶水没喝,便将陈廷敬刚刚递上去的奏折告诉了明珠。

    “什么?”不等明珠说话,傅伦先跳起来,“户部没钱,找得着别人吗,凭什么让大阿哥领衔去催债!”

    国库里的银子是皇上借出去的,借的都是皇亲国戚和朝廷重臣。借时并没说什么时候还,国库空虚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凭什么河道缺钱就要找人催债!

    河道缺钱,即便要催债,也应该找太子,关大阿哥什么事!

    钱好借,债难还,催债明显是要得罪人的,陈廷敬推荐大阿哥可真敢想。

    “大阿哥年后就要随皇上亲征了,陈廷敬专挑这时候递上奏折,是何居心?”明珠心中一动,紧接着右眼皮狂跳。

    第66章 悲喜事机枪打靶子,肯定能中。……

    大阿哥是庶长子,虽然居长,却在出身上矮了太子一大截。

    太子的头脑随了皇上,课业比大阿哥优秀。莫说大阿哥,便是其他皇子全都加在一起,也难望太子项背。

    勤奋在天赋面前一文不值。

    所幸大阿哥的骑射功夫与太子不分伯仲,皇上御驾亲征,太子被牢牢绑在监国的位置上动弹不得,等于将军功让了出来。

    这也是明珠看好大阿哥,并且愿意押宝的原因之一。

    大清以弓马得天下,八旗不看出身,只看军功。

    不然太祖薨逝之后,留下那么多嫡子,为何最后是庶出的太宗皇帝继位。

    另外皇上有了春秋,而太子锋芒正盛,太子越强,皇上越容易生出猜忌之心。

    六年前皇上御驾亲征噶尔丹,太子监国几乎没有纰漏,唯一可指摘的是自作主张救了灾。

    政令下达之快,到位之精准,救灾之及时,便是皇上亲自来也不过如此。

    太子过分优秀,既说明了皇上教子有方,也向世人证明朝廷有皇上没皇上都一样,太子早已具备了治理国家的能力。

    只等皇上驾崩继位。

    要知道那年太子才十六岁,皇上也才三十六岁。

    所以才有了太子奉召侍疾,遭皇上训斥,中途被遣送回京的事件。

    皇上对太子的戒心早已有之,按照历史的发展规律,会随着年龄的增长不断加深,直到全线崩盘,废黜储君。

    一切都有迹可循。

    若大阿哥能在围剿噶尔丹的战场上立下战功,以皇上偏爱平衡术的性格,与太子此消彼长之下,未必不能一争。

    大阿哥的本钱在军功上,若这时候被人釜底抽薪,明珠有些后悔搞事情了,急急撤回一条让弹劾御史以死明志的决定。

    “皇上怎么说?”明珠站起身问科尔坤。

    科尔坤是吏部尚书,不可能看见平级呈上的奏折,除非皇上把他找去说了此事。

    科尔坤重重叹气,都不敢看明珠的眼睛:“皇上说治理河道是百年大计,总不能因为国库空虚搁置,同意了陈廷敬所请。”

    完了!

    皇上今年四十一岁,打完噶尔丹不可能再有御驾亲征的机会,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

    皇上第一次御驾亲征的时候,大阿哥才十八岁,难免贪功冒进,几场仗打下来,功过相抵。

    过了年大阿哥二十五岁,正是当打之年,却因为自己人搞事情丢了上战场立军功的机会。

    明珠跌坐在圈椅中,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缓了半日才道:“来人,更衣,我要进宫。”

    “皇上心意已决,明相万万不可!”科尔坤几步上前,顾不得尊卑一下按住了明珠的肩膀。

    撤三藩,收。台。湾,围剿噶尔丹,哪一样不是力排众议,乾纲独断,皇上决定的事,满朝文武都反对也无济于事。

    当年如日中天的索额图为何被拉下神坛,明珠又是如何体察圣心得到升迁,到如今有了与索额图分庭抗礼的实力,朝野上下心知肚明。

    抛开个人能力不谈,索额图靠出身靠太子,明珠所依靠的不过是圣心。

    谁忤逆圣心,他都不能。

    这一点科尔坤看得明白,傅伦也很快意识到了,跟着劝明珠:“日子还长,请明相三思。”

    熊萧更有城府一些,换了个角度劝:“催债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大阿哥能办好,照样可以在皇上面前露脸,说不定还能分治理河道的一杯羹。”

    鸡蛋不能同时放在一个篮子里,仕途更是这样,东方不亮西方亮。

    “办好了,还不知要得罪多少人。”傅伦对熊萧的说法并不赞同。

    熊萧不以为意:“不破不立,再说跟国库借钱的多是皇亲国戚,索党中人,咱们得罪的还少吗?”

    只要他们一天站在大阿哥身

    边,那些人便是大阿哥的对立面,也就无所谓得罪不得罪了。

    傅伦眼前一亮:“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还是你想得周全。”

    明珠被按在圈椅里,终究没有起身,却瞥见科尔坤眉头紧蹙,不耐烦道:“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还有比这更坏的消息吗?”

    真有。

    科尔坤放开明珠,眉心拧成一个川字,人好像瞬间老了十岁。

    “催缴欠款的不止大阿哥一个人,还有四阿哥和……八阿哥。”他颓然道。

    大阿哥精于骑射,眼睛始终盯在军功上,哪里做得来催债这种既繁琐又磨人的事。

    倒是四阿哥读书平平,骑射一般,做事却有条不紊,耐心十足,很适合这样的差事。

    有四阿哥珠玉在前,大阿哥但凡表现出一点急躁,都会被衬托得啥也不是。

    还有八阿哥……

    上朝站班没多久,第一次接到具体的差事,办好了抢大阿哥风头,办不好显得自己没本事。

    明珠本来很看好八阿哥,想将他培养成大阿哥的左膀右臂。如今八阿哥摊上这样一个棘手的差事,做好了是错,做不好也是错,怎么做怎么错。

    怕是要废了。

    陈廷敬啊陈廷敬,我不过叫人在河道上做了一点手脚,制造一些事端给太子添堵,你反手就断了大阿哥的上升通道。

    从前他怎么没发现,陈廷敬是这样一个狠角色呢。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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