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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胤礽的太子群(清穿)》 60-70(第18/32页)
坐下:“自己用的?”
石静摇头:“不是。”
“送给谁的?”胤礽凑过去看,发现是鱼戏莲叶,两条锦鲤已经有了模样,“是生辰礼么?”
石静不理,胤礽偏头亲她,被亲到手软才说:“知道还问。”
胤礽含笑看着烛光下女子温婉娴静的模样,手中的绣花针并不算灵巧,却一针一针勾勒出了碧绿的莲叶。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石静再抬眼,发现胤礽红了眼圈,漂亮的桃花眼中蓄满泪水,吓了一跳。
接过石静递来的帕子,胤礽擦着眼睛:“没事,有点受宠若惊。”
石静“噗
嗤“笑了:“哭什么,之前我每年都会绣一个。不过是我手笨,年前就要开始绣,这样才能保证在你生辰那日绣完。”
相比与穿越任务有关的事,比如提取青蒿素,培养青霉菌,绣荷包不过是石静婚前生活中消磨时光的法子。
实在不用投入多少精力。
谁知又把胤礽说哭了。
历史上康熙皇帝便是个爱哭鬼,哭戏一点不比三国的玄德公少,没想到爱哭这一点也被胤礽继承了。
“婚前我那样误会你,给你没脸,你还给我绣荷包。”胤礽感觉心都空了一块,不停往下陷,“你绣了那么多荷包,为什么要自己收着,一件都没有送出去?”
但凡他收到荷包,也不会六七年对她不理不睬。
“对不起。”胤礽拉过石静的手,郑重给她赔礼,“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了那么多年的委屈。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人长得好,哭都比旁人可怜些,石静将他抱在怀里哄着:“话说开就好了。”
其实她真没想那么多,不过是孝期无聊消磨时光用的。
胤礽本来心里愧疚得紧,可脸贴在隆起的曲线上,刚才那碗补药毫无征兆地起了作用。
高挺的鼻梁先拱进去,嗅到类似黑奇沉香却又不是的馨香,又往里扎了扎,用嘴豁开前襟,然后被里面的春光晃了眼。
石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床,又是怎么被男人得手的。混乱中只来得及瞥见那片才绣了两条锦鲤半片荷叶的绣花绷子落在枕边,拔步床栏上挂着她沐浴后才穿上身的樱粉肚兜。
那肚兜随着床的摇摆而摇摆,好像暴风骤雨中被吹落的一片树叶。
翌日看见苏麻喇姑青黑的眼底,石静逃避似的移开目光,听苏麻喇姑无奈道:“太后说得对,人老了不该扎在年轻人堆里。奴婢跟太后说好了,今天就带着大哥儿搬到慈仁宫去住。”
见石静要挽留,苏麻喇姑摆摆手:“奴婢年纪大了,清静惯了,实在听不得这些。大哥儿年纪还小,太早知道对身体不好。”
“太子妃愿意惯着太子爷,也是好事。”
苏麻喇姑昨夜被吵得头晕,此时说话都是软绵绵的,半点脾气也没有了:“年轻人身体好,以如此势头保持下去,怀上孩子是早晚的事。”
翻译过来就是,机枪打靶子,肯定能中。
转过年,胤礽的小姨母平嫔过世,追封平妃,以妃礼下葬。
“太子妃嫁进宫不到一年,还是新妇,让新妇主持葬礼恐怕不合适吧。”三阿哥亲近太子,荣妃与惠妃之间的关系日渐冷淡,可相比惠妃掌权,荣妃更不希望被晚辈管束。
太子妃明摆着要抓权柄,可抓的又不是自己的权,事不关己,德妃一律但笑不语。
宜妃无所谓,反正她对葬礼这种事不感兴趣,谁爱干谁干吧。
“这不是赶上了吗?”太后不以为意地笑笑,“平妃是太子的姨母,无儿无女,让太子妃来操持葬礼再合适不过。”
毕竟是妃位的葬礼,排场不小,太后也怕累着石静。可石静把平妃和胤礽的关系一摆,太后又觉得合情合理了。
私下跟皇上商量,皇上正在准备出征的事,时间有限,便说请太后安排。
“贵妃病逝之后,一直是惠妃协理六宫,我怕这样安排,惠妃心里不自在。”
听了太后的顾虑,皇上不耐烦道:“儿子管不了,连媳妇也管不好,朕看惠妃就是太爱管别人的闲事,反而忽略了自己的正事。”
大阿哥犯了什么错,太后不知道,但大福晋流产的事,早有人来禀报,也对惠妃颇有微词。
惠妃是被夺权的那一个,不好说什么,冷眼旁观。
上回议小选名单的时候,太后懒得看,推给了太子妃。她及时拿大福晋有孕说事,暗示太子妃应该以子嗣为重,让太后改变了主意。
结果一天都没过去呢,不知太子妃用了什么手段,居然又让太后改变了主意。
小选名单太后没看,最后还是太子妃过目,还回来的时候划掉了石家二姑娘的名字。
这事明相给她通过气,说石家二姑娘参加小选是走了赫舍里家的门路,让她顺水推舟,确保石家二姑娘能够入选。
惠妃协理六宫事,以为这事十拿九稳,没想到第一关就差点歇菜。
还是她找到皇上,说了太子妃大义灭亲的事,皇上为了褒奖太子妃,才让把石家二姑娘的名字又添了回去。
先是插手小选名单,如今又想出头主持平妃的葬礼,太子妃到底要干什么!
真想夺权不成?
人在后宫,即便是皇后都知道要先生儿子站住脚,然后才能挺直腰杆摄六宫事。
什么宠爱,什么权力,都不如儿子重要。
不然元后是怎么没的,两任继后和贵妃又是怎么没的?
全都与生育有关。
到了太子妃这里,怎么反过来了?
宫中妃嫔都晓得的道理,便是太子妃年轻不知,太后如何不知,怎么也跟着胡来呢。
惠妃心中不悦,面上却不显,笑道:“新妇太过劳累,恐怕于子嗣不利。”
“原来你知道这个道理,我还以为你不知呢。”大福晋流产,太后对惠妃的怨气并没全消,这会儿听对方提到子嗣,心里的火又腾起烧了起来。
大福晋被大阿哥挥了一下,以致流产,与她有什么相干,惠妃不服:“臣妾自然知道。”
“知道你还指使怀孕不满三个月的儿媳去庙里还愿。”
太后早就想说了,忍到现在终于爆发:“还愿之后,又折腾她去祈福。皇上是真龙天子,福气大着呢,此战必然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用她去祈福?”
太后瞪着惠妃:“大福晋流产,是被大阿哥挥了一下没错,你这个亲婆婆就没毛病吗?若不是身子虚,胎没坐稳,又怎会说流产就流产。五阿哥的妾室刘佳氏冬天滑了一跤,也只是见了红,再过两个月都要生了!”
惠妃捏紧帕子,她以为大福晋生过四个孩子,不是那没经验的,身子又向来皮实,这才连着让她去了两回寺庙。
见惠妃涨红了脸,似乎要强辩,本来不想说的话,也被太后给讲了出来:“这事我与皇上商量过了,不必再议。皇上让我给你带句话,管别人的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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