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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一篇狗血失忆文》 60-70(第18/23页)
外的她都受到牵连,那母后岂不是更
秦香絮想的头疼。
她要查,至少得有个方向,但如今,她别说是找到方向,就是连查,都不知道该从哪里查起。
“公主,公主。”沈玲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在想什么呀?”
秦香絮回神,笑着说:“没什么。”
沈玲珑“哦”了声,抬头看到什么,突然眼睛一亮,喊道:“爹爹!”
秦香絮有些意外,回头问道:“你今日回来的这样早?”
沈鹤知“嗯”了声,解释道:“今日的事务处理的快些。”
他一双乌沉的眸子微微弯起,是比那日光还要璀璨夺目的存在。
秦香絮别开眼,站直身子。
沈玲珑趁着这个间隙,朝沈鹤知招手,问道:“爹爹不过来吗?”
沈鹤知缓缓走到秦香絮身侧。
他甫一走来,身上那股清淡的冷香,就不浓又不散地萦绕在人鼻尖许久。
秦香絮侧身,看着身量比她高出许多的男人。
这一看,就看到他肩头落了一片枯叶。
她觉得那枯叶碍眼,再加上这几日与沈鹤知的关系和缓许多,所以有些动作,几乎是未经思量就做出了。
她轻轻伸手,碰上沈鹤知的肩膀,想要替他拂去落叶。
但被她碰到的沈鹤知,却蓦然瞳孔一缩。
秦香絮的手没有来得及收回,因为他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第69章 第69章今夜留下吧?
沈鹤知用的力气实在是大,大到秦香絮甚至以为她的手腕被铁钳给扼住,她尝试挣脱,但使了两下力,腕子依旧被抓着,只能放弃地开口道:“好端端的,抓着我做什么?”
“你——”沈鹤知似乎想说什么,但等看到秦香絮轻轻皱起的眉头后,那些未尽的话就化为一声低到快要听不见的叹息。
他后知后觉地松开手,往后小撤半步,侧着光洁的脸,不看秦香絮。
纤密的睫毛缓缓下垂,挡住了他眼底万般情绪。
过了一小会儿,沈鹤知才再次开口问道:“公主突然碰臣,是为什么?”
秦香絮有些吃痛地摸了摸手腕,低头看了眼,果然见白皙的腕骨边缘像是戴了枚绯色镯子般,浮着一圈浅淡的红痕,这足以见得沈鹤知抓她的力度有多么大。
“你以前不是替我拂灰吗?那本公主礼尚往来,给你摘落叶就不可以了?”秦香絮扭了扭僵硬的手腕,语气不算好:“没想到你看上去文弱,力气倒真是不小啊。”
沈鹤知抿了抿唇,依旧是那副垂眼的姿态,看上去很是恭顺,问道:“只是如此?”
秦香絮觉得他这问题问得莫名其妙,呛声道:“还能有别的什么原因,难不成是我贪图你美色吗?”
她承认沈鹤知是有那么点美色傍身,但她又不是什么丧心病狂的色魔,还不至于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就做些令人不齿的事。
再者说了,就算她真想做,就凭他的力气,她能得逞?
简直就是笑话。
她觉得沈鹤知根本是在小题大做,她只是轻轻碰他一下而已,都没有用力,他至于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这么大的反应?
在他们二人对峙间,那原本落在沈鹤知肩头的落叶,已悄无声息地落在冷硬的石砖地面上,青灰色的砖石,颜色浅淡,使得原本黯然无光的枯黄色落叶,也变得亮丽显眼,让人很难不注意到。
沈鹤知看见落叶后,有些迟钝地抬头,等看清秦香絮那截泛红的手腕,向她略微伸了伸手。
秦香絮见他如此动作,却是立马有些后怕地往旁边避开,眼神乃至语气,处处都是防备地问道:“你刚才抓我没抓够,现在还要再抓我吗?”
沈鹤知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他莹润的指尖蜷了蜷。
“都是臣不好。”他很快将手收回,话语里带着浓浓的歉疚:“是臣冒犯公主了,还望公主恕罪。”
秦香絮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见他道歉如此之快,心中虽然还是有些不解,但起码气已经消散了大半,就很是慷慨地说:“下次不要这样突然抓我,知道了?”
沈鹤知轻轻颔首,顿了顿才说:“臣遵命。”
秦香絮“嗯”了声,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揭
过了,但对方又倏然开口道:“请公主以后不要再这样突然碰臣了。”
诚然秦香絮没有想碰他的念头,但沈鹤知这么说,她出于那点好奇,还是问道:“为什么?”
沈鹤知抿了抿唇,语意不明道:“会出事的。”
“出事?”秦香絮听得更加困惑,眨了眨眼,问道:“能出什么事?”
她问题问出口,沈鹤知却不再作答,只沉默着,像是成了个哑巴。
秦香絮小小地“嘁”了声,不再在这问题上纠结,问着沈玲珑:“今日的功课做好没有?”
虽然沈鹤知只是让她帮忙看管女儿,但秦香絮扪心自问,她也是尽心尽力了的,沈玲珑在她府上的这几日,功课是一日也没有落下过,只不过从前是沈鹤知查,如今是她查而已。
今日秦香絮不在,沈玲珑顾着玩儿,便没主动做功课,而府里其他的下人也没谁催着她去做,所以,她自然是一笔未动。
原本她见到沈鹤知还兴奋异常,眼睛发亮,这会儿突然被问到功课,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立马低下了脑袋,嘴巴也跟着嘟起来。
秦香絮跟她相处了这么些时日,哪儿还能不明白沈玲珑这举动的含义,当即就深吸口气道:“玩儿也玩儿了大半天,功课是时候做了。”
沈玲珑看了眼沈鹤知,想让他替自己求情,央求道:“爹爹,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你就不想让女儿再多陪你一会儿吗?”
她说着,还抓着沈鹤知的手臂轻轻晃了两下,开始动用她的撒娇大法,往常她用这法子的时候,爹爹多半都会心软,遂了她的心愿。
但今日不同,今日的爹爹心硬如铁,即便面对像她这样可爱动人的小美人撒娇,也丝毫不为所动。
只是弯着唇角,眼底万分柔和,语气却强硬:“去做。”
沈玲珑知道逃不脱功课,轻哼一声,鼓着腮帮子,跟只松鼠似的,气呼呼地走了。
晴雪朝秦香絮跟沈鹤知欠了欠身子,就带着一群丫鬟,忙不迭地跟在那小人后头。
秦香絮见她听话,松了口气,正想跟沈鹤知说“怎么样,我将你女儿教导得不错”之类的话时,他遽然伸手,又朝她递来一个玉瓶。
她如今对这玉瓶是再熟悉不过了,接来的动作也十分顺畅,问道:“给母后治头痛的?”
“不是,”沈鹤知轻摇了摇头,说:“是调理身子用的。”
秦香絮知道母后除了头疼之外,身子在生她的时候也遭了极大的损伤,所以才会这么些年来动不动生病。
她握紧玉瓶,难得地开口,朝沈鹤知说:“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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