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狗血失忆文: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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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拉碴,也变得有些泯然众人。

    就是被护卫架着肩膀压在地上,他也还不罢休地朝身侧的男人伸手,嘴里念叨着:“你过来你你把我的小桃红还给我!”

    秦香絮皱眉收回视线,看向秦飞白指着的那个男人。

    男人身上虽是挂了彩,但好歹衣衫整洁,眼睛也熠熠闪光,纵然是贼亮的光彩,也比秦飞白这个酒蒙子看起来上道。

    “你叫什么?”秦香絮问。

    男人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她,一时间忘了回。

    随风拿手拍了他脑袋一下,大声道:“合阳公主问你话呢!”

    男人早猜着眼前的女子非富即贵,但怎么猜,也没猜着会是当今的合阳公主,立马把头朝地上一磕,开口道:“回、回禀公主,小人名叫顾盛。”

    秦香絮问:“京城乃天下脚下,谁给你的胆子与人当街斗殴?!”

    她少用这样冷厉的语气与人说话,但少用,不代表没有威慑力。

    顾盛听她这话,身子就止不住地发颤,大声辩解道:“公主,小人真是冤枉呐!小人没有要与他动手的意思,是他非缠着小人不放,就算动手也是他先动的!”

    他手一指秦飞白,飞快地将锅甩开。

    秦香絮:“他无缘无故,为什么会打你?”

    顾盛口中描述的人,与她记忆中的秦飞白实在相差甚远。

    顾盛叫苦连天:“公主您不能见这小子长得俊俏,就觉着他不会犯错啊,小人没说谎,真是他先纠缠的,若公主不信,可以派人去喊桃红给小人做证啊!”

    秦香絮对他口中骤然冒出的名字感到不解,“谁是桃红?”

    早在顾盛回答的时候,密集的人群里就有谁窃窃私语道:“桃红,那不是怡红院的头牌吗?”

    “你不说我还一时没想起来,可不是吗。”

    “哎哟,桃红这么遭人稀罕呢,竟能使两个男人为她当街打起架来了,我还是头回听说这样的事儿。”

    “我也是头回见呐!”

    秦香絮越听,脸色就越发不好,朝随风道:“把他们带回公主府,然后你去那什么怡红院,把桃红给我叫来。”

    事情的始末,从顾盛的三言两语里就可推断了,但秦香絮还是对秦飞白多了分宽容,想着他不是那样的人,真做出这种事,只能是事出有因  。

    秦香絮回了公主府没多久,随风就带着桃红回来。

    桃红毕竟是怡红院的头牌,老鸨见着摇钱树被公主指名道姓地要过去,提心吊胆的,自然是一齐跟了过来,只是她身边除了桃红,还另外带了个姑娘。

    一见着秦香絮,三人就跪地行礼。

    秦香絮抬手叫几人起来后,双儿将顾盛所说复述一遍,问道:“他说的可是实情?”

    回话的是老鸨,她连忙点头称是,指着秦飞白就说:“这小子喜欢我们香怡跟桃红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可喜欢归喜欢,回回来都喝得醉醺醺的,硬是掏不出半个子儿!”

    老鸨看秦飞白的眼神跟看仇人似的,等对上秦香絮,又换上副可怜样,哀切道:“公主您是不知道啊,这小子就跟瘟神没差了,每次来都要在我那楼里闹事,谁点了桃红跟香怡,他就要跟谁拼命啊,久而久之,顾客都避他不来,我楼里都冷清了。”

    她说着甩起绣帕,哭得是一个惨:“我就是个做生意的可怜人,哪儿受得了他这样折腾,要不是今日碰上公主,这委屈都没处说啊!”

    她说着,大喊起来:“还请公主做主!”

    老鸨哭声刚出,香怡跟桃红就也泪眼凝噎,不住地拭起泪来,她俩跟老鸨那堪称惨烈的哭相相比,浑然相反,哭得那叫个我见犹怜,梨花带雨的。

    哭声也动听,柔柔弱弱的,配上媚色无边的容颜,别说男人了,就是女人也要被她们哭得软下心肠。

    顾盛听完老鸨的话,就跟找着亲娘似的,激动得面色泛红,焦急道:“公主,她们的话您可听见了,小人是无辜的,都是这个混球的错,要不是他非缠着我不放,我哪里会做出这等污了公主眼的错事来!”

    老鸨跟在他后头接声道:“是啊公主,您可千万别放过这小子,得好好惩治一番,让他长个教训!”

    秦香絮听完他二人的话,却是出乎预料地冷静下来,默不作声,只以双眼冷冷地扫着堂内诸人。

    老鸨跟顾盛原先还喋喋不休地点着秦飞白的罪责,但公主不吱声,他们心里就没底,说话声就小了下去,直至低到听不见。

    桃红跟香怡对视一眼,很识相地跟在老鸨后头收了哭声,沉默起来。

    秦香絮这时才开口道:“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们回去吧,这个人我会处置的。”

    得她这话,他们才松口气,行完礼,分头离开了公主府。

    双儿看着堂下还在发酒疯的秦飞白,为难地问道:“公主,大殿下这样,咱们”

    秦香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随后握住身边的茶盅,将里头的茶水尽数泼到秦飞白身上。

    秦飞白突然被泼,身子一个激灵,草木皆兵地望向四周,大声质问道:“谁,谁敢对我动手!你活腻了你!”

    秦香絮见他此反应,轻嗤声,语气随意地朝随风道:“把他送回他的府邸。”

    “是。”

    秦飞白被带走后,堂内就彻底安静下来。

    双儿正想问公主什么时候回皇宫,秦香絮就突然问她道:“你觉得怎样的人会狎妓?”

    双儿想也不想就说:“好色的人。”

    “还有呢?”

    “还有?”双儿不明白,“不就是好色吗?”

    晴雪摇摇头,比了个手势:“光好色不够,还得有这个。”

    秦香絮点头:“穷人是去不起青楼的。”

    双儿越发想不明白,问:“大殿下不是穷人啊?”

    “是啊,他确实不是,”秦香絮说:“可青楼里其余人也不是。”

    点得起头牌的,家中更是富裕了,这样富裕的人家,遇着秦飞白这种闹事的,能好脾气地不出手教训?

    她刚才拿茶泼他,就是想看看他待人是如何态度,再加上老鸨的话,秦飞白在嫖客们眼中,不就是个没钱,只会耍酒疯的酒蒙子吗,他们会对这样的人手下留情?

    显然不可能。

    但秦飞白还是毫发无伤,挂彩的反倒是那个叫顾盛的。

    秦香絮回忆着桃红跟香怡的长相,问道:“那两个妓子,是不是都生得妩媚动人?”

    双儿说是。

    秦香絮便道:“那我没想错。”

    双儿:“公主,您想到什么了?”

    秦香絮轻笑一声,说:“当然是想到,我那位好皇兄在演戏与我看呐。”

    秦飞白所做之事,太不符常理了。

    男人怎会为一个类型的女子驻足呢?

    他们自然什么品类都想要,且越多越好,就像她母后端庄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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