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狗血失忆文: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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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样挑拣。”

    姚文心:“你不挑拣,意思是说母后挑拣了?”

    秦香絮无奈:“母后您分明知道儿臣不是这个意思。”

    她劝姚文心不成,姚文心反过来开始劝她了:“公主成婚,岂是能随意敷衍过去的,你又是本宫的女儿,当然什么都得最好的,才配得上你的身份,所以你啊,就不要操心这些,安心等着便是。”

    “但女儿想尽早成婚。”秦香絮说。

    “尽早?为何?”姚文心问完意识到什么,视线落到秦香絮小腹,开口道:“这不是不曾到显怀的时候吗。”

    秦香絮长出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母后,儿臣想起从前的事了。”

    “从前事?从前什么事?”姚文心原先还轻松,很快脸色大变,语气中带着惊惶:“那些事都过去了,你不必再在意。”

    秦香絮见她如此反应,疑惑道:“母后您早知晓儿臣身上发生的事了吗?”

    姚文心不置可否,“知不知道的又有什么要紧,总归是过去的事,忘了是最好。”

    “母后是想儿臣抛却夫君与女儿,做那狠心之人吗?”秦香絮说:“我与沈鹤知都要成婚了,日后是同住屋檐下的关系,母后要儿臣怎么忘,如何忘?”

    姚文心眼中流露出迷茫,不可置信道:“香絮,你你在说些什么?”

    秦香絮问:“母后知道的,难道不是儿臣早年间与沈鹤知成婚,还诞下一女的事吗?”

    “什么?你说什么?!”姚文心快维持不住皇后的仪态,语气中满是惊吓,就差抓着秦香絮的肩膀摇着问了。

    秦香絮有些无措,“母后不知道这件事吗?”

    “本宫知道的哪里是这件事,本宫还以为以为”姚文心以手撑着额头,眉毛紧皱,短时间内受到的冲击太大,她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

    秦香絮回忆道:“我从家中被匪徒追击后,很快就为柳相闻所救,这之间发生的事我都记着。”

    她抬起头,很是迷惘:“母后,您知道的究竟是何事?”

    姚文心肩膀蓦地一松,整个人说不出是疲惫多,还是高兴多,喃喃道:“竟是闹了个乌龙。”

    秦香絮追问:“母后,您——”

    姚文心犹豫再三,道:“当初你被寻回时,已非完璧,本宫便以为”

    秦香絮想起什么,有些无奈:“他那时年轻气盛,不懂分寸,所以所以”

    “总之你无事就好,无事就好。”姚文心叹了口气,颇有些劫后余生的意味,她又问:“对了,你方才说的那个女儿,可是沈玲珑?”

    秦香絮有些惊讶:“母后您知道她?”

    姚文心点头承认:“你皇兄来我这儿时,偶尔提过两嘴,本宫便记住了。”

    秦香絮低头笑了笑,温柔道:“是啊,是她。”

    姚文心见她此情状,跟着笑了起来:“你这模样,倒是有几分像做母亲的人了。”

    她问:“你把那孩子带到宫里来,叫本宫瞧瞧如何?”

    “以后多的是机会。”秦香絮把话又引到正题上来:“母后,我想尽早成婚,越快越好。”

    “你就这么急着嫁给沈鹤知?”姚文心深深地看了她两眼,不答应也不拒绝道:“你父皇那里你要怎么说?”

    秦香絮拉起姚文心的手:“虽然平日儿臣也能带玲珑来长春宫,但旁人又不知晓内情,儿臣贸然带她来,他们还不知要怎么想,背地里说多少闲话,只有尽早成婚,玲珑才能名正言顺地来这长春宫不是?母后您觉得呢?”

    姚文心有些拿她没辙:“你呀,真是。”

    秦香絮眉眼弯弯:“母后这是答应儿臣了?”

    “本宫还能拆散你们一家子不成?”姚文心说:“你父皇那里交由本宫解决,你就回去,安心等着日子定下吧。”

    秦香絮:“儿臣就知道母后最好了。”

    “少说些漂亮话,多做些漂亮事儿,”姚文心点了点她眉心,“你可得记着将本宫的外孙女带来。”

    秦香絮跟她保证:“一定,儿臣绝不会忘。”

    ==

    出了长春宫,秦香絮便按着说的那样,打算去见玲珑。

    沈鹤知早等着她了。

    他回来后换了身翠微色的缂丝衣衫,衬得肌肤如玉,眉目温醇。

    见人来,沈鹤知熟稔地牵住秦香絮的手,带着她往里走。

    如此经历都有过不知多少回了,秦香絮以往都能从容适应,今日却觉得又是紧张,又是心慌的。

    她用力地拉着沈鹤知的手,迫使他停下。

    沈鹤知缓声问道:“怎么了?”

    秦香絮咬着唇瓣,有了一点要退却的意思:“我我要不还是改日再来吧?”

    “今天日子不好,我也什么东西都没带,”她本来是想随意说些什么借口的,可说着说着,她就真这么觉得了:“我什么都没给玲珑准备,空手而来,实在是不像话。”

    秦香絮迈着步子,想要跑,沈鹤知一只手环抱过她的腰,轻轻松松将人捞回来。

    他眉毛微抬,虽是疑问句,但语气带着笃定:“在怕?”

    秦香絮知道瞒不过他,有些失落地点了点头。

    沈鹤知:“为什么要怕?”

    秦香絮忧心忡忡道:“我怕玲珑觉着我不好,不要我这个母亲。”

    说完,玲珑推拒她的场面似乎真出现在眼前,她心中一痛,轻淡的水雾霎时在眼底弥漫开。

    沈鹤知默了默:“你不好?”

    “嗯,不好。”

    秦香絮沮丧地回答完,感觉到有人捧住了她的脸,不急不缓,力道轻柔,像是在捧什么易碎的珍宝。

    沈鹤知微微俯身,轻吻下她额头。

    他垂眸望着她,眼中的温柔荡开圈圈涟漪。

    “哪里不好?”

    “央央最好。”

    秦香絮微怔,看着他  。

    沈鹤知本就精致昳丽的容颜,因笑越发灼灼,微弯的眸子如月生辉,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世间几何风景,恐也抵不过美人一笑。

    秦香絮承认,她原不安的心绪,随着沈鹤知的话,风平浪静了些。

    她深吸口气,眼神变得清明无比。

    “走吧,我们去见玲珑。”

    沈玲珑正搁院里跟张禀山大眼瞪小眼。

    张禀山捂着胸口,眉毛也紧皱着,很是难受的模样:“小姐您今儿就乖乖听话吧,小的身子不适,不能陪您瞎玩儿。”

    这段时日,张禀山一直管着沈玲珑,不许她玩儿这个,不许她玩儿那个的。

    沈玲珑被管得烦了,就打着你不让我玩,我就玩你的主意,没日没夜地折腾张禀山,一会儿要他上屋顶打鸟,一会儿要他下冰湖里捞鱼。

    时间短还好,长了便是铁打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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