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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小管家她乖又野》 40-50(第24/30页)
她挑挑拣拣,选了一把黑色折叠伞递给裴泠初。
“黑伞是不是挺搭这一身的?”
裴泠初眨下眼,望着她,傅迟扬眉,看看手里的伞,又看看她,弯弯眼角,小脸逐渐红起来,压低嗓子说:“我还没见过你这么穿,怪好看的。”
她在心里小声嘀咕:好攻啊,想被她压。
满脑子都是不正经的东西,傅迟想给自己一巴掌,她抬手摸下鼻梁,故作正经清了清嗓子,声音略微沙哑,“姐姐,那我等你回来再吃晚饭,正好下午吃了草莓塔,还没有怎么饿。”
“但是你没吃,姐姐,要不要吃一点东西再去?”
某个小管家终于从某颜色的海中游出来,想起自己的职责是什么,转到厨房,打开冰箱,“要不要烤几片面包?先垫一下,万一很晚才回来,饿了怎么办?”
傅迟回头看向裴泠初,后者唇边绽开很浅的笑,缓缓走过去,她突然从背后抱住傅迟,手臂从肋下穿过,环住窄瘦的腰身。
傅迟愣在原地。
“没事,我尽量快点回来,陪你吃晚饭,好不好?”
她声音如同夜晚枕边的安眠曲,稳稳落在肩头,傅迟垂眸,见她笑起来,耳尖抖两下,热意蒸腾。
还从没这个角度看过她,下巴窄窄的,嘴唇小小的,妆容营造出的压迫气场,转而就像老虎变成一只大猫咪,温顺极了。
她好漂亮。
她们好亲昵。
傅迟强忍住用脸蛋蹭她的念头,怕把妆弄崩了,软声说:“好,我等你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你一回来就能吃上热乎乎的饭!”
裴泠初看着傅迟脸上的笑颜,宛如明亮的太阳,忍不住收紧手臂,抱紧她,心里思绪万千,波涛翻涌。
她是一棵即将干枯的大树,只有紧紧追逐太阳,才能不断获取养分,她才能活下去。
傅迟就像她的太阳。
再一次冒出想亲她的念头,裴泠初没克制,连思考的时间都省略,头一次跟随本心。
手臂环过傅迟肩膀,轻轻掌住下颌与脖颈连接处,指尖搭在她耳后,略微使劲,她抬抬下巴,再傅迟侧脸上亲一下。
假如傅迟真的是她的太阳,那么亲一下,她是否能获得更多勇气,能更坚定选择自我。
“啊,姐姐!”
傅迟气音短促微薄,小小惊讶一下,瞬间面红耳赤。
她吓了一跳,裴泠初好端端地怎么亲她呀,怎么这么直接啊,这次怎么没有摸她脸颊,就直接亲上来了啊!
满腹疑问,激动地眼睛都热起来,沁了点水光,莫名带点无辜可怜,跟被欺负了的小兔子似的。
裴泠初知道她又开始害羞了,无声笑笑,手臂松开,转而拉上她指尖,捏两下,再松开。
“那我走了,有事情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不用担心会打扰到我。”
“小迟的事最重要。”
傅迟被她撩拨得找不清头脑,下意识捣头,小鸡啄米似的,“嗯嗯,我知道了,我一定会给你打电话,我没事也给你打电话。”
裴泠初勾了勾她耳尖,抿唇轻笑,“那倒不用,太粘人了吧。”
转身朝门口走。
傅迟送她到门口,露齿笑起来,“我就是喜欢粘着你啊,没办法,姐姐太好了,我占有欲还强,姐姐以后要一直在我身边才行。”
“好,我一直陪着你。”
裴泠初宠她,顺着话说,站在门外后挥挥手,“小迟,我走了,关门吧。”
“嗷。”
傅迟有点不愿意,应着,但没动作,裴泠初无可奈何,高跟鞋在楼道里发出清脆响声,一直到看不见她身影,傅迟才砰一声把门关上,立马撒丫子往窗户边跑,扬手推开玻璃窗,往外探头。
临近傍晚的夏风温柔缱绻,落在脸上,还带着残留的太阳暖意。
她呼吸浅浅的,看着那道身影走出来,沿着街道走,傅迟没出声,又把嘴紧紧捂上,好似怕对方隔着十几米能听见她呼吸。
然而裴泠初像是心有灵犀,有预感般回眸一望,看到二楼伸出来的小脑袋。
被发现了!
傅迟心脏怦怦跳起来,眨眨眼,待着没动。
忽然在心里五味杂陈,感慨这样的生活真好啊。
她喜欢看各种角度的裴泠初,坐着的,站着的,从背后抱过来的,从身前抱进怀的,温柔的,礼貌的,霸道的,失控的,笑着的,忧郁的……
或者是现在,她趴在窗台上,变成局外人,像上帝,观看她的人生轨迹。
不管哪一个角度,她都想要去了解,去认识,去拥抱。
傅迟吸下鼻子,又揉下眼角,视线模糊中,望着她的身影渐行渐远。
幸好裴泠初只是看她一眼,笑一下,没有搭理她。
不然,她怕她会哭出来。
傅迟背靠住栏杆,慢慢等情绪缓和下来,后背都晒得有些热乎,额头冒出薄薄一层汗。
勾着领口随便拎两下,又抬手在脸颊上拍两下,打起精神,趿拉着拖鞋往卧室快走。
正好裴泠初有事,也没说带她,她趁此机会悄悄溜出去,赶在她之前回来,嘿嘿嘿。
傅迟打扮的跟去做贼似的,一身黑,胳膊腿的都藏进衣服里,脚下踩一双黑色马丁靴,头发扎成低马尾,戴着口罩帽子,帽檐压低。
与裴泠初相差五分钟左右出门。
目的地明确,公交,地铁,轻轨转了好几程,一条路线顺下来,等傅迟站在一家门面朴素,亮着微弱灯光的小店前,天色已然暗下来,天边泛着普鲁士蓝,不纯粹,依稀可见太阳残存的光线。
傅迟提步走进一家手工店,这里老板娘是一位略微胖胖的,有卷卷的长短发,四十多岁的女士。
傅迟进去时,她正坐在小沙发上发呆,一抬眼看见傅迟,眼睛一亮,堆上笑容,念着本土法语,笑眯眯地迎上来接待,语气熟稔,带着嗔怪。
“傅小姐,今天来得这么晚,我都下班了,为了等你,我连晚饭都没吃。”
傅迟摘下口罩,歉意地笑笑,用法语说:“不好意思,勒费弗尔夫人,今天有点事,来晚了。”
“快来快来,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你今天不走了吧?这么晚了,也没航班了,等你弄完都几点了,晚上跟我一起吃吧?”
勒费弗尔夫人拉着傅迟的手,热情招呼她,两人一同往里屋走,进入一个单间,四面都是两米高的架子,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木雕,陶瓷,还有小人偶什么的,空气中飘着淡淡湿泥土味,像不会下雨的雨天。
“今天不回去,租了房子。”
“不过不能陪您吃晚饭了,勒费弗尔夫人,有人在等我回去。”
傅迟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回答,笑得礼貌又端庄,手里捏着帽子,亲切又腼腆地看着勒费弗尔夫人。
“是她?!”
勒费弗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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