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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小管家她乖又野》 40-50(第29/30页)
螃蟹。
她转个身,眼睛瞪得溜圆,嘴巴翘老高,抱住裴泠初的脑袋,张口就在她嘴上狠狠咬一口。
尝到点铁锈味,还给人咬破了。
“怎么什么话都说,姐姐,原来你是这样的人,你还说我急,明明就是你自己急,你为了省时间,指甲刀都拿进来了。”
傅迟喘着大气,气呼呼地控诉她,“我不要在浴室里,我要去床上,我腰还没好呢,你都不关心我!”
裴泠初叹气,有点无奈地笑一下,伸出舌尖舔一下,眉心闪了闪,唇瓣上又溢出丝丝血迹。
她笑得很魅,唇上带血,跟妖冶的吸血鬼似的,傅迟看愣眼,眼前一晃,忽然锁骨上一痛。
裴泠初张口咬她,又叼着一块肉吸。
“唔——”
老天,吸得傅迟魂都要没了,喉间漏出一点呻。吟,双腿发软,站不住了。
她抬起头时,就看见傅迟紧咬着下唇,眼眶红一圈,手臂紧紧勾住她脖子,满面酡红,浅息轻喘,还软软瞪了她一眼。
裴泠初舔唇的动作很性感,尤其是她现在把所有头发都撩到后面,素着一张脸,眼皮慵懒搭着,有点漫不经心,心不在焉,好似什么都不在乎,仅细细品尝唇齿间的味道。
天,撩死人了。
腰间的手臂捞她一把,傅迟迎面贴上她前胸,裴泠初一面摩挲着她刚吸出来的红痕,掀起眼皮看她一眼,她眼底很深,傅迟仿佛要被她吸进去。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在这里冲这么久。”
“但我怕你生病。”
裴泠初手臂向上托了托她的腰,她低头,温柔地吻了吻傅迟的锁骨。
“弄疼你了?”
“下次要说。”
傅迟呼气如丝,舌根发麻,不停咽喉咙,牙齿痒痒的,她几乎一大半的重量都靠裴泠初手臂支撑。
这个角度的裴泠初真好看,好想亲她。
她就着这个姿势,低头,嘴唇贴了贴她额头。
香香的。
裴泠初怔了下,抬头瞬间,傅迟双手捧住她脸颊,凑上去开始吻她,话音断断续续。
“那就,一直亲到,我们出去好了。”
“因为,我其实也挺急的。”
裴泠初轻笑一声,“好。”
然而,傅迟难以想象的是,忍了好几年的裴泠初,当终于释放欲。望,就像一匹饿极了的狼,咬上猎物后可没有松口一说,势必要吃饱腹才行。
亲着亲着,傅迟被抵在玻璃门上,眼角沁出泪水,紧紧扒着裴泠初肩膀。
“唔……哈,哈,我,我喘不上,喘不上气……”
“姐姐……唔……”
但是没人搭理她,始作俑者仍在继续掠夺她胸腔中的空气。
傅迟推她肩膀,裴泠初就掐着脸拽回来,吻得又凶又霸道,把她嘴唇吸得又红又肿。
裴泠初拉开一点距离,点点头,眉尾一弯,满意地看着她红润有光泽的唇瓣,傅迟正微张着嘴大口呼吸,她又低头啄一口,抱着人站回淋浴头下。
亲吻逐渐向下,伴着馨香,伴着水流。
傅迟变成一条搁浅的鱼,任凭她如何张大嘴巴呼吸,肺部都像罢工了似的,喘不上一点气,大脑昏沉,眼花缭乱,只剩下本能去挺胸抬腰回应她。
身体好热。
亲着亲着,又回到嘴唇上,傅迟被亲得七晕八素,晕乎中,她似乎听见裴泠初说了句,“出去吧。”
傅迟被浴袍裹住,迷迷糊糊被裴泠初抱着离开浴室,在空中颠簸几秒,后背落到实处。
裴泠初走得很急,她没给自己穿浴袍,就这么大大方方展露自己的身体。
傅迟轻轻看着她,呼吸微颤,在她俯身压下来,含住耳垂轻咬时,忽然抬手抵了下她肩膀,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你喝醉了吗?”
“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真的愿意吗?”
喉咙好干,说话声沙沙哑哑。
裴泠初没立即回答她,只是继续嘬她软厚的耳垂,嘬吻的声音在耳中放大数倍,傅迟难受起来,晃着头,哼哼唧唧催她,“你,你先说。”
松开时,还发出暧昧的“啵”声,听得她脸红心跳。
裴泠初沉重的呼吸喷洒在耳廓,她抿下唇,用沾湿的嘴唇继续蹭,哑声说:
“我没喝醉。”
“我知道,你是傅迟。”
“我自愿的。”
“可以继续了?”
裴泠初有点急不可待,耐心早就耗得差不多了,回答完,她又换地方亲,亲下颌和脖子连接处,鼻尖抵着她下巴。
“你明天起来不会后悔吧,你会讨厌我吗?”
傅迟半仰头,一边喘气,一边问她,她有好多想问的。
“不会。”
“不会后悔,也不会讨厌你。”
“只要你开口说停,我就停下。”
能听出语气中的急促,但傅迟问不清楚不安心,她咬了几根裴泠初的头发,又在手里抓一缕,继续问:“你真的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吗?”
“你好会。”
“感觉好熟练。”
“你不高兴吗?”裴泠初声音暗哑,鼻息温热,酥酥麻麻铺了傅迟一耳朵,唇瓣轻蹭她温软的耳垂,眼皮一抬,张口咬住,牙齿细细咬磨。
傅迟吸气微颤,身体哆哆嗦嗦发抖,本能驱使她紧紧抱住身上的人。
“我只和你做过这些事。”
“上次是第一次,这次是第二次。”
“就当,无师自通。”
裴泠初喉骨颤动,她低笑出声,这笑有点热耳朵,傅迟眼睛瞥向窗外,屋内没开灯,外面灯火阑珊,依稀听见几句小店老板爽朗的声音。
“做吗?”裴泠初直起身,一边撩她浴袍,摸她腰,一边柔声问,傅迟下巴被她捏着转回来。
傅迟说:“做。”
她又露出具有迷惑性的笑容,傅迟怔怔看着她,又想,她们就像一对过着平淡日常的情侣。
不敢再多想下去。
她不敢要裴泠初的身体,但,她的身体随便怎么给她都可以。
所以当裴泠初跪坐下来,膝盖抵着她大腿内侧软肉,低头在她微颤的膝头亲吻,说,“疼要告诉我。”时。
她将身体全部交付。
指尖抓紧,一波波海浪冲刷而过,她变成大海上摇摇晃晃的纸船,跟着海浪荡啊荡,晃啊晃。
怎么会疼,裴泠初的动作很温柔,指尖热热的,那么润,连一点茧子都没有,她像水似的,容纳万千,她的身体仿佛要在她手里融化。
性。欲和食欲的延迟满足不同。
对于食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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