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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寄养后被豪门哥哥娇养了》 60-70(第4/14页)
招惹鹿时予。”
那人说完之后又再次提醒自己的妻子:“萧家的人哪个都不能招惹, 尤其是鹿时予。”
妻子还是有点不明白,小声道:“不是说鹿时予不是萧家的孩子吗?”
男人连忙捏了捏妻子的手, 示意她不要再讨论鹿时予的事情,男人看了看四周,还好,妻子的声音很小, 小到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
都知道萧家人宠溺鹿时予,但是没想到这么宠溺着。
萧家三兄弟对他那么好, 他们看着鹿时予的时候,眼里全是宠爱和溺爱。
有人很是羡慕,小声说着:“我要是鹿时予就好了。”
旁边的人冷飕飕道:“你算了吧, 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鹿时予。”
在吃饭的时候,萧绥还亲自给鹿时予夹菜。
鹿时予想吃基围虾,萧绥二话不说将虾皮剥的干干净净再蘸上蘸料,然后再放在鹿时予的空碗里,就差直接喂到鹿时予嘴里了。
就算是亲哥哥也做不都这般地步。
鹿时予吃的挺开心,似乎就是专门来吃饭的,其他人或嫉妒或不解的眼光他从小见到大,除了家人他不会在乎别人的看法。
“什么东西,真当自己是萧家的人了。”
鹿时予眉毛上挑,怎么觉得梅开二度呢,这个熟悉的话,这个熟悉的声音,不用看都知道他那个堂弟又在背后说他的坏话,这个堂弟怎么就不知道长长记性呢。
他本来是不想听见的,但是这个堂弟就喜欢在卫生间不远处说他的坏话,他不想听见也听见了。
原本鹿时予并没有放在心上,想无视这个萧赟,但他听见了他竟敢在说萧绥的坏话。
“我那个堂哥一点家主的样子都没有,还给鹿时予剥虾,简直丢人。”
鹿时予一脸阴沉的出现在萧赟面前:“你说谁丢人,你再说一遍。”
别人说自己,鹿时予不会这么生气,但是听到别人说萧绥就是不行,不只是萧绥,别人说萧爸萧妈,萧久煜和萧时烁还有周姨也不行。
鹿时予在外面一直都很少跟人生气,一直都是很随和的状态,给人一种他很好欺负的感觉,所以萧赟在看见这个样子的鹿时予被吓了一跳。
“你,你要干嘛?”萧赟吓得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一个平日里几乎没发脾气的人一旦生气起来是非常吓人的,此时的鹿时予令他感到害怕。
鹿时予冷冷的看着他:“既然你不想好好的参加宴会,那从今往后,你们就不必再来了。”
萧赟:“你你说了算吗?”他们一家人跟萧家的关系不错,鹿时予竟然敢这么大放厥词。
鹿时予留给他一个冰冷的背影:“你可以试试看。”
萧德正和妻子正在跟其他人聊天,有两个高大的男人走过来让他们离开这里。
萧德正当然知道这两个人,是萧绥身边的人,这两人的话自然也是萧绥的意思。
可是他们什么都没做,这是为什么。
萧德正道:“萧绥呢,我要见他。”这其中应该有什么误会,他要找到萧绥说清楚。
两个保镖模样的男人面色不变:“对不起,请您现在就出去。”
萧德正和妻子就这样被保镖请了出去,疑惑的两人在门口就看看了萧赟。
萧德正心生不好的感觉,连忙上前问儿子:“到底怎么回事?”
宴会上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只看见鹿时予再次回来之后,不知道跟萧绥说了什么,然后就看见萧德正一家被请了出去-
晚上洗完澡之后,鹿时予开门看了看,没人在外面,于是悄悄地溜到萧绥的房间,真好撞见了洗完澡出来的萧绥。
刚洗完澡的萧绥,腰间只围了一块浴巾,身上的腹肌清清楚楚。
鹿时予用眼神数了数他哥身上的腹肌,八块。每一块看上去都充满了力量感。
这比他之前看见的那些明星的腹肌的照片要好看的太多太多了。
萧绥身上的水珠没有完全擦干,有些水珠慢慢慢慢地滑落至腰间,没入在浴巾里。
鹿时予的视线也一起没入浴巾中,浴巾下萧绥的大长腿看上去结实而有力。
他哥果然是穿衣显瘦,脱衣显肉,鹿时予不禁看呆了,完全忘记了来找萧绥的目的。
还有一点鹿时予没有发觉,以前他进来=也遇见过刚洗完澡的萧绥,但萧绥每次都穿着浴袍。
只是这次,进来的时候,萧绥只围着浴巾。
鹿时予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看了个眼饱。
可偏偏就是这个一饱眼福,让鹿时予想到了几个小时之前萧绥的手碰他的感觉,现在想起来感觉还是那么真实。
想着想着鹿时予拉过枕头放在腿上。
萧绥已经看见他的动作,自然也看见了他的反应。
他坐在鹿时予身边:“可以告诉我是因为哪点让你有反应吗?”
鹿时予惊讶的看向他哥,他以为自己已经够小心了,没想到竟然被萧绥发现了。
鹿时予不想说,但是萧绥的声音太好听了,他总是忍不住想要听他的话。
萧绥温柔的问他:“可以告诉我吗?我想知道。”
萧绥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很独特,带有木质的香气,闻起来暖暖的,令人不能忽视这样的味道。
而那浴巾看上去松松垮垮的,仿佛一动就会掉落下来,但鹿时予看了看,萧绥走过来再坐在他身边那浴巾依旧坚强的挂在萧绥的腰上,丝毫没有掉落的迹象。
鹿时予视线露在他的腹肌和隐隐的人鱼线上,小声道:“我刚才想到你帮我戴衬衫夹的时候。”
萧绥低声笑的声音实在太过诱人了,传到鹿时予的耳朵里,耳朵酥的受不了,动了动。
鹿时予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萧绥向他解释:“我只是开心。”
鹿时予:“开心什么?”
萧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忍着会难受,我帮你。”
放在腿上的枕头被萧绥拿走了,鹿时予觉得有些空荡,下意识的想要挡住。
手被萧绥拿开的时候,鹿时予请求道:“哥,可以关灯吗?”
“调暗一点可以吗?”萧绥将灯光调暗了好几度:“关了灯,我就看不见你了。”
与刚才明亮的光线相比,现在的光线昏暗的恰好。
外面吹着凛冽的寒风,房间里的温度在渐渐上升,鹿时予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鹿时予,放松。”
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床单,白皙的指尖粉红分红,另一只手掌放在脸上,遮住自己的眼睛,鹿时予又害羞又兴奋。
害羞的是,萧绥在帮他,兴奋的是,萧绥在帮他。
原来萧绥的手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危险。
当人看不见眼前的一切的时候,感觉会比平常更加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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