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太子穿成小可怜哥儿: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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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费心力去管理。府中没有一个正头太太,她一个外人也不能老管着。原本大公子可用,但这转眼又要进宫了。

    沈榶觉得周妈妈处置的很好、很老道:“周奶奶自己看着办便是。实在不行,让两位姨娘襄助。您年纪大了,只把持着要紧的事,琐碎的事不如放开手,让底下人去做。”

    周妈妈心里一喜,她正有此意。这府里没个能理事的主子实在不成样子,但现在病得病、进宫的进宫,难不成要从旁支请人来?沈家已经三代单传,那旁支都不知旁到多远去了,还不如自家的姨娘呢。这年头宗族用的好了是助力,用不好那就是一个个虎视眈眈、等着合法谋夺家产的竞争者。单她管着府上的这几日,就打发走了好几波不怀好意来试探的亲戚。

    这其中更为难的是,自从沈松被陛下驳了封世子,福昌伯府就没有正经的继承人了。她原本还和沈易安商量着,回头续娶一房继室。可如今沈易安半瘫在床上,更没人肯嫁过来。好在他还有两个妾室……人瘫着动不了,倒更好不顾沈易安的意愿行事了。只盼着两个姨娘争气些,早日怀上孩子。

    想到孩子,周妈妈又对沈榶说道:“还有一件事着实古怪,那柳氏生的两个……小野种,”因着憎恨柳氏,她根本不愿意承认这两个孩子是沈易安的血脉。就算是,留着柳玉拂一半的血,长大了也必是坏种,干脆趁着沈易安不能理事,将人撵了出去。“前日华统领不知为何,忽然将沈椿带了回来,丢进后院的湖里泡着,泡了一会儿又捞了上来带走了,也不知道闹这一趟是干嘛,奇怪的很。”

    沈榶本来心不在焉地看着府中被烧坏的种种景象,闻言忽然一个激灵:“什么?”

    要把沈椿丢进湖里泡一盏茶的功夫,这是那野鬼常常念叨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之前还泡过盘儿、杨梅……沈榶的眼睛都瞪大了:那华统领原本就是野鬼生前的人脉,他现在这么做,必然也是为了那野鬼。可是他是自发的,还是……野鬼命他这么干的?

    若是后者,那野鬼又是以什么形态、什么方法命令华统领的?

    第30章 第 30 章 怎么就他带了四个啊??……

    周妈妈也正觉得奇怪呢。要说是一种刑罚, 何处的水不能淹人,偏要带回来泡在他们府中的院子里,着实古怪。周妈妈怀疑,柳氏是不是在那湖里藏了什么东西, 华统领其实是派沈椿来打捞?

    但若是打捞, 也不需要沈椿亲自下水吧……那日她远远望了一眼, 沈椿被捞上来后都不省人事了。

    沈榶脑海中混乱了一会儿, 一些被他忽视的七零八碎的线索慢慢拼凑在了一起。华项明身为东宫侍卫统领,若不是两人有暧昧私情, 华项明会对谁言听计从?

    他刚回到大公子身体里,那么巧, 太子便也醒了……

    沈榶心中有个猜测, 但这猜测有些过于惊骇,让沈榶一时有些难以置信。

    这时, 周妈妈又道:“还有一件事,那日柳氏吃里扒外, 竟带了些贼人进府偷东西, 把存放夫人嫁妆的屋子给撬开了。幸好统领府的人来的及时,将那些贼人拦了下来。倒是没被偷去什么东西, 只是那门锁都被破坏了。公子要不要去看看,或者换个什么地方安置?”

    沈榶回过神来,将心中翻涌的种种猜想暂时按捺下去:“好, 我这就去看看。”

    到了库房所在的小院, 只见之前贴在门窗上的封条被揭去了大半, 锁也被砸坏了。周妈妈安排了一些人把守,一半是福昌伯府的,另有一些是他们桐州知府府上的, 两方人互相监督,倒也不怕有人手脚不干净,趁机小偷小摸。

    这也是沈榶第一次进这放嫁妆的屋子。三间正房并两间耳房,塞得满满的,大部分是整箱的银锭、金砖,还有一些珠宝首饰、古董瓷瓶。像银票、字画、布匹、书籍这些可能被老鼠啃咬的,当年全都变了现,可见伯夫人之用心。

    也因此,那些贼人并搬不动多少。离门近的地方胡乱堆了几只匣子,打开是几箱金砖和两匣子玉佩,正是那日被偷走又拿回的几件,尚未来得及整理。周妈妈道:“事发之后便上盛国公府请了亲家少爷派人来,当时公子还昏迷着,盛国公府的管家还去别苑探望过您,两边对过了账册,并没有少东西。”

    但是这房里却有明显被翻找过的痕迹,并且是每一处都被翻过。倘若只是为了金银,门口便搁着好多箱,又何必深入进去,连耳房也细细翻过?

    沈榶心中纳闷,手指在几匣子玉佩里拨弄了两下。他觉得柳玉拂想法设法谋夺伯夫人嫁妆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若是只图财拿了就走,恐怕早就得手了,根本不会被华统领抓到。

    周妈妈看见沈榶手上的动作,倒想起来一件事:“亲家管家来时,咕哝了一句,说这些玉佩应当不是被放在一起的,因为有几件是一整套首饰里面拆出来的单一件,但也不知道是夫人当年就这么收的,还是那些贼人将其凑在了一起。”

    沈榶的手一顿。

    玉佩?

    嗯,也是,这种东西是最常见的信物了,什么王妃在雪地里跪了三日快嘎了,身上掉出来的玉佩是王爷十年前丢的那块①……咳咳。沈榶一直疑惑福昌伯府明明不缺钱,柳玉拂干嘛非盯着伯夫人的嫁妆不放,现在心中倒是有了猜测。应当确实不是为钱,而是为了其中的某样信物。但大约那些来府中偷盗的死士也不知道是什么纹样的,所以干脆全都偷走。

    虽然还不知道对方什么路数,但沈榶略一思量,便已有了计较。他对周妈妈道:“我马上要入宫去了,到了宫里上下打点,想来也要花费不少。我打算在我娘的嫁妆里拿一些金银、物件带进宫,不知可否要和盛国公府那边说一声?”

    周妈妈听了,忙道:“何须公子自己破费?咱们公中自然会给公子和小姐备好的。”

    沈榶捏着一只玉佩笑了笑:“从前没见过便也罢了,如今看过了,有几样东西我实在是喜欢。反正早晚也是我的,不如现在让我拿来把玩一二。”

    沈榶这样说,周妈妈便不好拒绝,想了想道:“那我命人给盛国公府去封信,公子要哪些,当着他们拿了,再重新造册。免得今后盛国公府的人计较。”

    曾经周妈妈也觉得伯夫人封存嫁妆的行为是多此一举,但经了柳玉拂这桩事,她不得不承认伯夫人还是考虑的太全面了……

    到了晚间,盛国公府便派了管家来,先是问了沈榶的安,简直老泪纵横:“夫人和几位少爷听说了公子昏迷不醒,都心焦得不行,只不敢出府探望,便是我们这些下人,出门一次也要小心再小心,趁了天黑夜间才敢……”夫人是指沈榶的外祖母,几位少爷是沈榶的三位舅舅。因着陛下未准袭爵,一直也不敢升了称呼辈分。

    沈榶被老管家拉着手,心里却想是不是有些过于谨慎了,就算主子不敢出门,也不至于连下人都不敢出门吧?那府里平常的采买可怎么办?

    他却不知道,嘉文帝每隔一两年就要借由头清算摄政王旧部,没罪的也要鸡蛋里面挑些骨头,家奴上街买菜不小心撞翻了人家菜摊,也要算恶仆欺压良民,定个治家不严。

    如今还存活的除了他们盛国公府,唯余两三家,皆是这般行事。便是当年伯夫人关云英还活着时,亦是甚少出门,也不敢深管沈易安在外嫖宿、养外室等事。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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