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太子穿成小可怜哥儿: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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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时也顾不得李洵是当朝太子了,呜呜哭着扑进来挡在沈榶身前,拨开李洵的手:“呜呜公子、公子!”

    冷不丁被推了一个趔趄的李洵:“……”

    沈榶:“……”

    沈榶笑得喘不过气来。

    好的,当朝太子于房中事上十分残暴的流言,此刻在小碗心里彻底坐实。

    李洵讪讪的:“我跟他闹着玩的,没用力,真的没用力……”

    小碗细细检查过沈榶的脖子,李洵只是虚握做样子,自然连一点红痕也没有留下,但还是用带着谴责的目光看李洵。

    李洵:……唉,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好了好了,”沈榶笑得胸口的伤都有些微微发疼,缓了好几口气才平静下来,“真的只是在闹着玩。你们两个都出去准备一下,小碗帮我备一份礼给外祖家,至于殿下么……外孙婿上门要带什么礼,殿下自己看着办?”

    李洵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小碗也内心震惊:什么,他们公子竟然和太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难道就是做太子妃的代价吗!

    要成亲了的人的情趣真的好复杂,是他不懂了QAQ

    到了天色渐暗,需打起灯笼后,沈榶一行人才坐车出发。即便要从角门进,但还是要路过盛国公府大门。沈榶掀开帘子去看,盛国公府大门口早已破败不堪,朱门上的漆都已脱落,门口落了很厚的灰,还有落叶,显然已许久没有打扫。上头的匾额也漆色黯淡,但还能依稀辨别出上书“敕造盛国公府”几个字。

    车子拐过街角,忽然被几个小童拦了,接着两个鬼鬼祟祟的小厮引着车停到了一处民居小院,换了两顶青毡小轿。那小厮还小声道:“公子怎么带了这些礼?太打眼了,只好先存在此处,我们慢慢儿的运进府里。”

    沈榶:“……”紧张得像在拍谍战片。

    沈榶和李洵换了小轿,到了角门处便被赶下轿,早有仆妇守在角门,急急忙忙将他们让进去,而那两顶小轿装作只是路过的样子,又慢悠悠抬出了巷子。

    进了府里,却是豁然开朗。沈榶还以为府中也会如外头一般破败,没想到却还不错,只是房屋有些旧了。想来是不方便翻修,但里面的装饰却还干净整洁又不失雅致,他外祖家的日子看来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凄凉。

    转过两道门进了一个宽阔的院子,盛国公夫人和沈榶的三个舅舅早已等候在屋里了,要不是没有长辈迎晚辈的理,恨不能守在角门口。见了沈榶,老夫人已经红了眼眶,抱着沈榶大哭了一场。沈榶也不知怎的,心里竟然也觉得酸酸的,且这老夫人身上的气味让他觉得很是熟悉亲切,被老夫人抱在怀里也慢慢放松了身体,眼角溢出几滴泪水。

    再细细打量,盛国公夫人虽然见了他难免想起死去的女儿,神情哀戚。却看着精神不错,身体也英朗。鬓边的头发倒要比沈易安的乳母周妈妈更黑一些,可不像是他想象中被困了多年,家中风雨飘摇的那种愁苦之态。

    沈榶压下心中酸涩,问道:“外祖母这些日子可好?我也好些日子没来看您了。”

    “好,好的很!”盛国公夫人一摆手,拉着沈榶看他们的院子:“你看我这种的秋南瓜马上要收了,我这南瓜长得老大了,你走时带连个去……算了,拿出去怪显眼的。”盛国公夫人吩咐身边的丫鬟:“去,给小公子蒸两个嫩的尝尝。这南瓜可甜,什么都不放只蒸了就好吃!”

    又指着另一片地:“那块儿种的是萝卜。我亲自选的好品种的大白萝卜,家里井中的水也好,这萝卜塞梨甜!”

    沈榶:……?

    盛国公夫人出身农户,后来嫁给了还是军户之子的盛国公,发迹之前也是要下地干活的。早年盛国公跟着摄政王南征北战,她一个人拉扯几个孩子在乡下也能过日子。如今被困在府里闲着没事,把府里整出了些地种菜蔬,也够自给自足,还少出门了惹人眼。

    沈榶听见她一边拔.出一根白萝卜,一边小声念叨:“以为我爱出去,有本事关我一辈子……”

    沈榶:“……”

    李洵:“……”

    还宅出乐趣了是吧……

    盛国公夫人将萝卜表面的泥土拂去,咔嚓一声掰成两截,果然散发出了清甜的香气。她这一回头,才注意到沈榶身边跟着的李洵,讶异道:“这小子哪儿来的?”

    沈榶的大舅无奈道:“娘,洗洗再吃!”

    在一片嚼萝卜的咔哧咔哧声中,沈榶不好意思地介绍道:“这是……我的未婚夫婿,过些日子应当就要成亲了,带来给外祖母看看。”

    “哎呀!”这下可把盛国公夫人给惊喜到了,围着李洵转了好几圈,直夸小伙子长得好相貌。沈榶的三个舅舅也挺高兴,也拉着李洵问东问西。

    “一转眼,我们榶儿都要成亲了。也是,都是大孩子了。”盛国公夫人拉着沈榶十分感慨,又有些失落:“可惜外祖母恐怕是不能去参加你的喜宴,不能亲眼看着你出门子了……”

    又何止是沈榶成亲呢?她嘴上说着不介意不能出门,可连她的女儿去世时,她都不能出去看最后一眼,这些年沈榶在姓柳的贱人手底下讨生活,他们也不敢插手。

    沈榶的手被她攥着,不知为何也感受到了她心中的酸楚。他想起李洵说的,若真是有冤可以在嘉文帝面前帮着说好话,便道:“……也未必不能出去参加我的喜宴。”

    他看了看四周,屏退了丫鬟们,才低声与盛国公夫人道:“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想问外祖母和舅舅。我娘的嫁妆里有没有什么要紧的东西?”

    盛国公夫人有些迷茫:“什么要紧的?你娘的嫁妆都是我亲自挑的,样样富贵,还有好些内造御赐……咳,宫里赐下的东西呢,都挺要紧的。”

    这倒不大好形容了。沈榶只能将实情对盛国公夫人说了一部分:“最近……听说摄政王余党在淮南那边又兴事了。一直有人来我府上偷我娘的嫁妆,包括之前那柳氏,也被人算计了,那背后的人一直逼着她想办法拿到我娘的嫁妆。我怀疑……和摄政王的余党有关。”他小心地看着盛国公夫人的神色,低声道:“若真有什么,信物之类的。还请外祖母告知于我。这东西着实是个祸害,我府上还被烧了一回,命都险些没了。找到了东西,或是交给陛下,或是扔了脱手,总之我是不敢留在身边了。”

    盛国公夫人怔了一会儿,忽然面色一变,朝着三个儿子的方向喊了一声:“老三!你给我滚过来!”

    第44章 第 44 章 恭喜宿主沈榶找回了自己……

    沈榶的三舅关平承垂头丧气地跪在屋子中央, 盛国公夫人坐在上首,满脸怒气。

    大舅关平定和二舅关平康见状,连忙拉着李洵往外走:“来来,我们到外书房去说话, 让他们说些体己话……”

    李洵朝沈榶望了一眼, 见沈榶轻轻向他点了点头, 才跟着两个舅父出去。盛国公夫人把丫鬟侍从全赶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她、沈榶、关平承三人,气得简直想拿拐杖捶他:“当年我和你爹让你把那样东西还回去, 你是不是没有听话?”

    关平承偷看了一眼沈榶,心中懊恼, 这外甥一来怎么就把这陈年旧事翻了出来, 他少不得要挨老太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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