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病美人续命日常: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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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正好照在男子的臉上,那俊朗的长相,健康的肤色,以及壳白的牙,一如阳光般耀眼。

    所谓的鲜衣怒马少年郎,此刻像是被具象化。

    顾荃赶紧上前,向他道謝。

    他看到顾荃后,眼睛明显亮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

    “这马的鼻子里进了一只蜂,这才受了惊。”

    马的鼻子点红,地上果然有一只好似被溺死的蜜蜂。

    春日里百花盛开,这些蜜蜂随处可见,常有人被无意中蜇到。或許是马在急奔之中与它撞上,被吸入鼻腔內。

    顾荃不疑有他,道:“今日多亏了公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大恩也要言謝,公子救了我,我定当重谢。”

    这时一匹毛色光滑的白马“哒哒”地过来,停在男子身边。

    他摸了摸马的脑袋,语气轻快,“不是跟你说过,以后再有这种事,你且在原地等我便是,不必来找我。”

    白马拱着他的手,像是在撒娇。

    顾荃不禁莞尔。

    与动物如此相处的人,品性定然不会差。

    “还请公子告之姓名住处,我必让人奉上厚礼。”

    “举手之劳而言,姑娘无需挂齿。”

    “于公子而言,这确实是举手之劳,但对我来说,却是极大的恩情,如何能心安理得的受之?”

    男子闻言皱了皱眉,像是不喜她的执着,看向她的目光有着些許的怀疑。

    她心下了然。

    哪怕不知这人的身份,从其衣着气质来看也非寻常人家的公子。还有这阳光明朗的长相,应该没少被姑娘惦记。

    “公子放心,我只为答谢,绝不会纠缠。”

    “不必。”

    男子拍了拍白马,准备翻身上去。

    顾荃这辈子处处与人为善,最不愿欠别人人情。何况她那句为自己积德的话不是随口一说,而是出自真心。

    从穿越到裴郅能救自己的事,她越发信奉佛祖有灵。倘若她放任这么大的恩情不管,万一佛祖恼了怎么办?

    她拦在马前,“我是有恩必報之人,不管公子是什么人,我只是想報答你。”

    男子似是不耐,“我叫关云风,家父宣武将军关固。”

    他顿了一下,忽然来了一句,“姑娘真要報答,不如以身相许?”

    这就污辱人了!

    顾荃有些无奈,她本着有恩必报,绝不亏欠良心的原则,没想到居然被人当成顺着竿子往上爬的心机女。

    但也不能怪别人。

    这位关公子是宣武将军关固的独子,亦是南安城中排得上号的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已是军中将领,且与当朝太子交情甚好,可谓是前程不可估量。

    阖京上下想嫁入将军府的姑娘不在少数,一年前还发生过一桩事,说是哪家的姑娘为了攀附关家,竟然女扮男装混入军营。

    那姑娘不是花木兰,现实也不是话本子,最后的结局不是女追男之后,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佳话,而是女子坏了名节被家人接回后直接送去庄子。

    思及此,她叹了一口气,

    可能是报应吧。

    她为了接近裴郅,故意费尽心思弄了一个救命之恩,打着报恩的旗号,口口声声要以身相许,哪成想一转头,便被人怀疑自己居心不良,用这样的话来羞辱她。

    不时有人围过来,凑着热闹,指指点点。

    南柯拨开人群过来,身边不见老袁。

    “姑娘,老袁伤了腰,奴婢把他安置在了医馆。”

    顾荃“嗯”了一声,不知哪里来的灵感,脑子里似有一道惊雷炸起。先前似有人跟着他们,然后就惊了马,还有这以身相许的话术……

    “关公子,你既然不愿我送礼上门,那这恩情我就当场报了吧。”她朝南柯递了一个眼色,南柯立马心领神会取出一张银票塞给关云风。

    关云风没料到她会这么做,一时有些怔住。

    她小臉无辜着,“关公子,是不是不够?”

    南柯又塞了一张过去。

    关云风终于因过神来,眉头皱得更紧。

    “姑娘,你这是……”

    “关公子,有恩不报我心難安,这银子你收下,你我之间的事就算是两清。你若实在嫌银子俗气,那就拿去行善。”

    说完,她扶着南柯的手上了马车。

    南柯替了老袁的位置,一挥鞭子扬长而去。

    等马车拐了弯,她让南柯将车停下,低声吩咐几句。

    *

    那一人一马目送顾家的马车远去后,也跟着朝相反的方向而行。谁家年少逐风流,踏马仗剑舞乾坤,所见之人皆是赞叹不已。

    关云风在柳巷停下,将马系在一处拴马桩上,然后独步进到一间茶楼。如入自家屋子般径直坐到解永面前,将那两张银票拍在桌上。

    解永挑了挑眉,“她给的?”

    关云风“嗯”了一声,俊朗的臉上隐有几分不赞同。“那姑娘瞧着娇弱,却颇有几分性情。我初时险些误会她,却不想她当真只想报恩,并无半点攀附之心。你若是真看上她,应知她的为人,何必如此试探。”

    “不是你想的那样。”

    解永没法解释。

    关云风摆手道:“你的事,我不多问。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两人同为太子党,一个是太子的表兄,另一个太子的親信,关系自是非同一般,若不然以他的性情,也不会同意这等荒唐之事。

    他此番从军中调回京,已有要职在身,任职之前还有诸多事宜待理清,自是没法好好叙旧。

    告辞离开之前,想了想,又道:“那姑娘长相不俗,你动了心思也難免。但以你的身份,倘若对方出身不高,怕是娘娘和你父母都不会同意,你要想好。”

    解家显赫,先祖是开国爵勋,世袭罔替的镇国公,位列四大国公府之首。

    解永因着是次子,无缘国公府的爵位,却在十一岁那年被封为恭親伯。不管是他的父親镇国公,还是他那贵为皇后的姑姑,都不可能让他娶一位出身不高的女子为妻。

    “说了不是……”他无奈地反驳着。

    关云风充耳不闻,不多时人已下楼。

    那两张银票还在桌上,一张一百两,另一张五百两。六百两银子的报酬,足够普通人一辈子衣食无忧。

    难怪坊间都传顾家二房豪富,哪怕顾四身子羸弱,还是有不少人想结親。

    解永抬了一下眉,猛灌一口茶后将银票拿上,出了雅室并未下楼,而是推开旁边雅室的门。

    雕刻着万字纹的窗牗半开着,开门时风穿窗而过,窗边人却岿然不动,如临风玉树。

    金冠玉带,锦绣华服,纵是矜贵流光,却给人一种森寒之感。

    正是裴郅。

    “都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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