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病美人续命日常: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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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外之地,不自觉以为已经远离世间所有污秽,警惕心自然也跟着松懈。

    顧荃道:“不怪你,我也大意了。”

    昨晚的那个旖旎荒诞的梦,或許也是迷罗香的缘故。

    正说着话,外面传来解永的声音。

    “顧四姑娘,你可起了?”

    南柯連忙出去,不多会儿回来,说是解永见她们一直未起,已代她们取了早饭。

    顾荃收拾妥当后,出门见他,自是一番道谢。

    他搖着扇子,锦衣华服风流倜傥,哪怕是在寺中,也不改自己世家公子的张扬做派。他打量着顾荃,像是头回见面那般極其的认真。

    “我受人之托,原是来终人之事的,没想到顾四姑娘一直未起,我便擅自做主,替姑娘取了朝食,还望姑娘莫要嫌我多事。”

    顾荃也不羞赧。

    她打小身子骨弱,家中长辈自来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她想睡到几时起就几时起,有父母的维护疼爱,谁也不会说她什么。

    “解伯爷见笑了,我向来起的晚,今日还算是早的。”

    解永讶然。

    这位顾四姑娘,当真是与别的姑娘不一样,难怪能入了裴廷秀那小子的眼。

    他取出一封信,递过来,“这是别人托我转交给你的。”

    信封上无字,但顾荃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写给自己的。

    信上不再是那种活字印刷出来的字,而是人为手写。遒劲有力的字体,一筆一划中仿佛在收敛着什么,連筆锋都没有暴露太多的锋芒。

    上面写着:我已回京,保重。

    所以案子是破了吗?

    她正思忖着,听到解永问她,“顾四姑娘,你曾说你想戏弄裴寺卿,我只想知道,你这种想法还有吗?”

    “如果我说没有,解伯爷信吗?”

    解永搖头,又点头。

    “人心易变,我应該信你,但人心难测,我不敢信你。”

    他第一次见到裴郅时,是在宫中。

    那时候裴家已经出事,裴郅被陛下接去教养。他身为太子殿下的伴读,彼时还有些不太服气,觉得陛下放着親儿子不教,教一个外人,很是替太子殿下抱不平。

    他们头次会面,并不愉快。

    不愉快的人主要是他,他百般言语挑衅裴郅,裴郅都是一言不发。最后裴郅冷脸冷情的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倒把他气得哇哇大叫。

    从那时起他便记恨上裴郅,不再是为太子殿下出气,而是为他自己出头,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找裴郅的麻烦。

    至于两人是何时成为朋友的,他还真记不太清,可能是他气极跳脚跌进御池中被裴郅所救,也可能是他偷吃点心被裴郅看到却没有揭穿他。

    总而言之,因为他的不懈努力,他成为唯一一个可以和裴郅说上几句话的同龄人。

    这么多年来,他偶尔回想过往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他之所以是裴郅仅有的朋友,全都是因为他够贱。

    那么这位顾四姑娘呢?

    究其本源,他觉得顾荃对裴郅所做的一切与他当年有异曲同工之处,同样的执着,同样的纠结,或許和他一样,也在执着纠缠的过程中悄悄转变。

    “顾四姑娘,裴寺卿是我此生最重要的朋友,我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伤害他,我能信你吗?”

    顾荃有些感动。

    这才是朋友吧。

    她算个什么东西!

    “解伯爷,如今裴寺卿对我而言,也是仅次于我家人之外最重要的人。我甚至可以告诉你,没有他,我往后余生都不会好过。”

    这话是事实,所以她说起来理直气壮,全是真情实感。

    解永是个精明人,自是感觉到她的真情流露,隐约有些相信她的话,认真看了她好一会儿,见她不避不闪,道:“顾四姑娘,我应該还会在寺中住上几日,你若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顾荃想,他应該是受裴郅所托。

    一时有些心情复杂,既因为自己与裴郅成为朋友后,对方对自己的重视和照顾。又因为自己私心太多,目的不纯的小人之心。

    寺中的生活简单作息规律,她一日的安排同昨日差不多,先是听高僧讲经,然后再是打坐学习。

    打坐到一半时,南柯在外面晃了一下。她为免打扰高僧与其他的香客,轻手轻脚地出去。

    南柯说:“姑娘,寺里少了一个人。奴婢打听过,说是寺中管杂事的人,昨天还上山采蘑菇笋子,今日人就不见了。”

    原来是那个人。

    顾荃想到那香,隐约觉得若不是裴郅及时破案,或许她昨晚上可能会着道。

    这么说来,裴郅又救了她。

    她已经出了佛殿,便不准备再回去,而是回到自己的住处。

    她们所住的客房外,一个中年仆从正焦急地走来走去,等看到她之后,第一句话便是:“四姑娘,老夫人病了。”

    *

    顾老夫人不是偶感风寒,也不是旧疾复发,而是被气病的。

    从昨晚到现在,她是水米未进,人也没合眼,脸色也是难看得吓人,任是谁来劝都无用。

    欣嬤嬤急得口中起燎泡,这才偷偷讓人去给顾荃报信。

    晚香居内气氛凝重,李氏一直在劝,老太太都只是光摇头,一个字也不说。

    院子外跪着一人,正是顾荛。

    顾荛面色白着,看上去有些虛弱,但背却挺得笔直。

    透过半开的雕花大窗,李氏望着她,叹了一口气,对顾老夫人道:“母親,事情已经出了,您再生气也于事无补。萬一您不吃不喝的,有个什么好歹,你讓我们这些做晚辈的怎么办?”

    顾老夫人推开送到嘴边的粥,摇头,“家门不幸,我愧对列祖列宗,如何吃得下去?”

    “这事是巧娘一时想岔,做错了事。大哥和大嫂已去伯府相商,想来定然能有法子解决此事,萬不会有损我们顾家的名声。”

    “有没有损?外人不知,我们自己还不知道吗?”顾老夫人一脸的痛心疾首,“我以前还当她是个懂事的,没想到她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来!她将我顾家颜面置于何地……我这张老脸都快被她给丢尽了!”

    “这孩子确实是做错了,她千不该万不该啊。”李氏的心也堵得厉害,若是顾荛做的事传出去,连累的是所有顾家姑娘的名声,包括她的两个女儿。“她怎么能生出那样的心思,还给虛儿下药……”

    一句下药,更让顾老夫人觉得老脸臊得厉害。

    堂堂百年清流世家的姑娘,竟然趁着给人送汤时,私下在汤中放了那种腌臜的东西,再与之成就好事,且还故意被人撞破。

    撞破的人好巧不巧,偏偏是顾茵。

    顾茵对杜子虚的心思,藏的可没有顾荛的好。她大晚上的去找杜子虚,自然也是打着送温暖的名头,故意接近对方。

    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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