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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越之病美人续命日常》 40-50(第6/24页)
窗牖,轻微的声响过后,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听到动静后,倒在外间的黄粱嘟哝一声,似是在醒来。不等她抬头,只感觉颈间一痛,不得不再次陷入梦乡。
来人闻着满屋子的酒味,一步步朝内室走去。
锦帐半掩的床内,酒气最盛。床上的玉人儿脸若桃花,唇如樱,应是热得厉害,一个翻身时轻抬玉臂,一条玉腿横陈在锦被之上。
许是这样还不够,她也不知是醒来,还是在做梦,竟然坐起身来胡乱地一通扯,将身上本就单薄的寝衣脱去,仅余那素翠色的小衣。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有人在看自己,醉意让她丝毫感觉不到危险的临近,半掀着的眸子里全是酒染的媚态,在看到床边站着的人之后不仅不惊讶,反而娇娇地笑出声来。
她一定是在做梦!
若不然裴大哥那么正直的人怎么会进她房间,还用那种露骨放肆的目光看她,像勾栏里的小倌,恨不得扑上来扒光她的衣裳。
哪怕是意识不甚清醒,她依然知道自己快要如愿,一时欢喜,一时还想着自己的誓言。
“裴郅……莲花奴,小奴奴,姐姐一定会对你好的。”
第43章 第43章姐姐,你要如何对我好?……
身体的叫嚣与內心的渴望让裴郅不自覺欺近,一寸寸地侵占着锦帐內并不大的空间,呼出来的气息仿佛生了火,烫得吓人。
忆起这玉人儿说自己笑起来好看,他眼睛里全是唾手可得的活色生香,毫不掩饰贪欲的眸中晕开笑意,竟是无比的勾人心魄,帶着几分诡异,语气更是輕佻邪气,“姐姐,你要如何对我好?”
顧荃捂着自己的脸,也跟着笑。
她就知道自己是在做夢!
如若不是做夢,裴大哥怎么会叫她叫姐姐?还对她笑得这么谄媚,当真是与那勾栏里讨好恩客的小倌一模一样。
她坏,她不好,她怎么能把那么一个清冷正直的人夢成这个死德行。
但是这个死德行,她好喜歡。
她两眼弯弯,伸出一根手指点在裴郅的唇上,生命力涌入身体时她倒是不意外,因为上回做夢时也有同样的感覺。
“嘘!”
裴郅的唇被抵着,喉咙滚了滚,因为忍耐而颈间青筋暴走。
偏偏祸乱人的玉人儿半点不知,还摇着自己嫩白的手,在他面前晃啊晃,“小奴奴,你别急,姐姐这就给你。”
说完,她蹶着身体,趴在床上。
小衣包得住前面,将整个后背全露出来,单薄的亵裤包裹着挺翘小巧的屁股,随着她的动作动来动去。
她完全不知自己如此模样落在一个本就忍耐到极限的男人眼中,是何等的要人命。先是拿开枕头,再扒开下面的被褥后,掀起一块床板来,从床內的暗格中取出一个匣子。
又从床头吊着的香盒中取出钥匙来,然后将匣子打开,献宝似的递到裴郅面前。把那一沓沓的银票地契一股脑塞给他。
“给你,都给你!小奴奴,姐姐有的是錢,你以后跟着姐姐吃香的喝辣的……”
裴郅看着被塞滿怀的银票地契,眼底的欲散了一些,却越发的幽深,“你为何要对我这么好?”
可以替他挡箭,不顧自己的性命。还不惜奉上全部身家,毫无保留。明明对他并无男女之情,如何能做到这个地步?
她娇娇地笑着,“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小奴奴,你不会知道的,你就是我的命,没有你,姐姐活不了的……”
他是她的命?
裴郅越发不解,身体更欺近一些,压抑的声音中帶着些许的诱哄,笑得更加的献媚邪气,“姐姐,为何没有我,你就活不了?”
顧荃托着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不要晃。
她脑子虽胀着,也以为自己是在梦中,但即便如此,她也知道有些秘密不能说,只能烂在自己的肚子里。
“小奴奴,别问,问就是我喜歡你啊。”她扑过来,抱住他,“你身上好暖和,好舒服,我真的好喜欢……”
温香软玉在怀,梦里的一切像是成了真,只消他依着自己的心,顺着自己的欲,便能切身体会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
他天人交战着,冰火两重天。直到怀中的人傳来均匀的呼吸,他垂眸一看,眼底隐有一丝无奈。
床褥间一团零乱,像是经过某种不可言说的事情,徒余他在烈焰与寒水中死去活来,始作俑者却已安然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他将怀中的人輕轻放下,再把所有的东西归位,这才悄悄离开。
一夜再无话,岁安院的主仆几人难得齐齐睡了个大懒觉。
等到日上三竿时,最先醒来的南柯进来一看,见黄粱还躺在地上昏天暗地的,一拍自己的脑门,嘀咕了一声“喝酒误事”后,再将其叫醒。
黄粱头沉眼花地醒来,揉了揉不舒服的脖子。
“我们睡成这样,万一晚上有人来了都不知道。”南柯一边说着,一边往内室去。
黄粱跟在她后面,两人一眼看到床内仅着小衣抱着被子睡得正香的顧荃,齐齐惊艳着,不约而同地看了一眼对方。
刚要齐齐退出去时,顾荃迷瞪瞪地醒来,“小奴奴……”
“姑娘,什么小奴?”南柯立馬上前,随口问道。
顾荃慢慢清醒,入目全是自己熟悉的一切,原封不动的一如往
常,不无遗憾地想着若是梦是真的该多好。
如果裴郅真是梦里那小倌,她何需费这么多的心力,直接将人给包圆了,以后跟着她吃吃喝喝长命百岁。
她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做了个梦。”
“奴婢昨晚上也做了一个梦。”黄粱揉着还有些发僵的脖子,“奴婢梦到一个怪人,极其的厉害,一招就砍了奴婢的脑袋。”
南柯“啐”了一声,嫌这梦晦气。
两人伴着嘴,手上的工夫却是不停。
天气已经热起来,顾荃也换上轻薄的春衫。
对镜梳妆时,竟有些微的恍惚,犹记得前些日子她还是面色惨白无血色的将死之人,如今却是气色红润朝气蓬勃。
“姑娘瞧着,应是好了。”南柯替她梳发时,由衷地为她高兴。
镜中的美人少了几分病弱,多了几分血气,如同将要枯萎的花重新焕发生机,白里透着粉,粉里透着红。
一番收拾妥当,用过早饭后,顾昀来找她。
梅台书院每隔十日放假一天,称为旬假,顾昀今日正好休假,特意来找她,说是要帶她去一个好地方。
裴郅那边收到信后没有动静,她觉得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指不定人家正准备聘礼,筹谋着如何上门来提亲。
她现在身体大好,且很快就要傍上长期药票,再也不用担心自己活不长。与其在家中幹等着,还不如出去散散心,
兄妹俩向家中长辈请示过后,共乘一辆馬车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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