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病美人续命日常: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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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示意他去忙。

    他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太自然,好像一条腿有点跛,手上的工夫倒是还算利索。

    一棚一案一锅三桌,这面棚子不大,从过往行人的数量来看,生意應该也不是太好。有趣的是,客人吃着面,那趴在一旁的狗子却在吃肉。

    顧荃打量一番后,弯着眉眼,道:“这面摊子能开在你们大理寺,想必味道應是极好。”

    她一挑面,才吃了一口,便想收回说出去的话。

    面是好面,汤是好汤,就是太咸了。

    而裴郅却仿佛吃不出来,如常地吃着。

    “二十五年前,城西有一家六口被杀,唯有家里的男人侥幸活命。最后凶手落网,却是被那家人收留的流民。据流民供述,他家乡受灾,妻子病亡,儿女饿死的饿死,被卖的被卖。他见那一家六口日日有肉有面,和美安乐,觉得十分碍眼,便起了杀心。”

    顾荃初时还有些莫名,尔后明白过来,下意识看向那老汉。

    老汉不停地给狗子喂肉,满眼的慈祥,“这肉啊,喂了狗也不能给人,不能给人。”

    “男人伤了脾脏,腿也断了,干不了重活,一心寻死。当时审案的大理寺寺卿可怜他,便讓他在大理寺门前支了个面摊糊口。我师父说世间惨案冤案,或是蓄谋已久,或是临时起意,究其根源皆有迹可循。”

    裴郅说完,继续吃面。

    爱也好,恨也罢,终究没有无缘无故。

    那藏在暗处的人心思诡谲自是不用说,但所说之事都有几分可信。这玉人儿纵使要的不是他的寿元,或许也与此有关。

    “你师父是谁?”顾荃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问:“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我师父就是前大理寺寺卿馮怀信。”

    姓馮的官员朝中也有,但顾荃还是第一时间想到了什么,“二十前年死在艽关道的冯御史是他什么人?”

    “是他的独子。”

    裴郅望向身后的大理寺,神色间隐有一丝波动,“当年陛下登基不过五年,海内并不太平,尤其是西南一带。小冯大人年轻有为,正直果敢,实乃巡西最好的人选。而举荐他的人,是我父亲。”

    顾荃驚讶着,很快理清其中的厉害关系。

    “你当年入大理寺,是想查你师父?”

    裴郅对她的聪慧丝毫不意外,点头道:“这是其中原因之一。”

    一是查人,二是查明真相。

    她不知该说什么,因为无论是冯家的案子,还是裴家的案子,时至今日都没有被破,而做为与这两桩大案都有瓜葛的人,他想必心里比谁都要难受,比谁都要着急。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相信再心机深沉的恶人,终会有露出馬脚的那一天,你肯定会查明真相,还已故之人一个公道真相。”

    好比那藏头露尾害她的人,迟早有一天,她会把那人找出来。

    面实在是有点咸,她却硬是吃完了。

    那老汉见他们碗已空,笑眯了眼。

    午后的太阳如火,烈日当空大放异彩,宣扬着热情与温暖,看尽世人的生老病死,或是悲欢离合。

    两人在馬车前告别,裴郅将她严实地挡着,避免旁人有意无意的好奇。

    她娇声软语地说自己等会去看鋪子,鲁昌公主跟她说的几处鋪子之一,离得不算遠。

    “我看完鋪子就回去,你也早点回家。”

    这是叮嘱,也是期盼。

    她有自己的算盘,也有自己迫不及待的心思,等到馬车开动后,还不忘掀开帘子勾人,“裴大哥,我在家里等你。”

    马车遠去,她看不清裴郅的臉,自然也看不清裴郅眼底的暗色翻涌,如潜龙欲出深渊,也似明月隐入云层。

    *

    鲁昌公主的这处鋪子地段极好,从铺面看不算大,但胜在布局合理。且左右两邊都有酒楼,若是用来卖饮子,应该十分合适。

    她站在路邊上,观察着来往行人,估量着如果将生意开在这里,大抵的流量会有多少。

    为怕引人注意,她戴着帷帽,隔着一层别人看不真切的纱,她可以放心大胆地盯着所有过路的人看。

    富商百姓,公子小姐,老妪孩童,还真是人间万般面孔。

    孩童一出门,大多是欢喜的,撒着欢儿的跑着,往前挤着,完全不管身后大人的喝斥声。他们转着绕着,从这家铺子出,再进那家铺子。

    也不知谁家的孩子,竟然绕着顾荃和黃粱跑,像是为了躲什么人,躲在顾荃身后的同时,紧紧揪着她的衣裙不放。

    黃粱将人拉开,道:“你躲到我身后来。”

    那孩子闻言,却产甩开黃粱的手,一下子跑远。

    “难道奴婢长的很吓人?”黃粱摸着自己的臉,有些郁闷。低头一看自家姑娘的裙摆,没好气地道:“什么孩子?也不知先前玩了什么,竟然把姑娘的裙子都弄脏了。”

    顾荃将裙摆一提,看到那块污渍,像是糊了一坨糖浆,还有一股子花香味。

    她觉得有些不对,下意识对黄粱道:“把匕首递给我!”

    黄粱不明所以,从袖子里将匕首取出来,递到她手上。她提着那被糊了污渍的地方,匕首一划割下来,立马扔出去老远。

    这时一只陶罐从旁边铺子的二楼掉下来,破碎的当口飞出来一群马蜂,如蚂蟥见血般围着那块糊着糖浆的布。

    行人尖叫着,避得老远。

    铺子里的人应是听到动静,一时跑出来好些人。

    黄粱倒吸一口凉气,刚准备冲出去就被顾荃给拉住了,“别追了,人早就跑出来了,小心有诈。”

    万一是什么调虎离山之计,这一追反而中计。

    “姑娘,是不是那个人……”

    话还没有说话,只见一匹发狂的马横冲直撞着,一时驚呼声四起。

    如果此时有人正驚慌失措地躲避着追着自己跑的马蜂,极大可能被马给撞上,必定非死即重伤。这一出出,一环环,还真是费了不少心思。

    黄粱拉着她,躲进铺子里,惊魂未定地道:“姑娘,肯定是那个人!”

    顾荃当然知道,除了那个人想害她的人,不可能会有别人。如此张狂地想置她于死地,可见有多等不急。

    那马发疯似的乱跑,有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下子跃到马上,然后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马给制服。

    “是关大人!”有人惊呼。

    关云風将马制服后,看到了铺子里面的黄粱,自然也认出了戴着帷帽的顾荃,主动上前来打招呼。

    礼尚往来,顾荃与他见了礼。

    “多亏关大人,否则那马怕是会伤到人。”

    关云風皱着眉,“这马不会无缘无故发狂,定然是受了惊吓。”

    顾荃觉得挺巧的,他们两次见面都与发疯的马有关,且也有蜂有关。上一次是有人故意为之,这一次应该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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