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病美人续命日常: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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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马冲上街,险些伤了人,你可知罪?”

    依大荣律例,当街纵马者,杖十。若伤人者,杖三十,若致人死者,杖五十,并流放千里。

    秦嘉一下子就吓醒了,“我没有纵马,这马自己乱吃东西,不关我的事啊。关大人,我们秦家与你们关家一

    向有往来,我表妹与你……”

    “住口!”关云风打断他,俊朗的脸上隐有怒色。

    他说的表妹是齐国公府的嫡女,前些日子齐国公夫人宁氏托人探过口风,关夫人觉得这门亲事不错,也有些意向。

    但关云风不愿意。

    他见过那位陆家大姑娘,深以为性子骄纵,且愚不可及。若他真要成亲,那么他的夫人应该是……

    没由来的,他脑海中浮现一张娇色的脸。

    “来人哪,去请大夫。”

    “关大人,我说错话了,我说错了还不行吗?我的马都死了,它也没伤着人,我赔银子,我赔银子,成吗?”秦嘉汗都吓出来了,心里把关云风骂得半死。

    听母亲说,舅舅家的表妹和这小子正在议亲,他还想着套个近乎,让这小子网开一面,没想到这小子竟然翻脸不认人。

    他一拉住那要出请大夫的金吾卫,僵持之时,裴郅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大夫。

    关云风见之,扯了扯嘴角。

    秦嘉敢在关云风面前跳几下,但在裴郅的冰冷的目光之下,竟是连大气都不敢出。由着那大夫给自己诊了脉,听到对方亲口说他服用过寒石散。

    他没有办法说自己没有寒石散的话,只能大喊冤枉,说自己没有给马喂过。

    十杖打完,他快去了半条命。

    关云风命人将他和马送回秦嘉,向秦家说明情况。

    自始自终,裴郅都冷眼旁观着。

    上回切磋之后,关云风已知道自己和他的差距。正是因为清楚明白,关云风才觉得无比的郁闷。

    “裴大人怎么来了?”

    “路过。”

    “那还真是巧,本官也是没想到,裴大人出门还带着大夫,莫不是身体有疾?”关云风咧了咧嘴,白牙森森然,还挑了挑眉。

    “本官的夫人身子弱,闲来无事时,便想着多和大夫学学,以备不时之需。”裴郅面无表情,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一旁的金吾卫们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这个人真的是大理寺那位慎独不近人情的裴寺卿?

    有些事说不出来,可是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且甚是微妙。

    比如说关云风,他愣是从裴郅的话中听出两层意思,一层是炫耀,另一层是警告。他心里堵得难受,说不出来的闷得慌。

    “顾四姑娘今日确实受了惊吓,有人似乎故意想害她。她嫁给了你,你所做的一切便与她有关,日后还不知有多少担惊受怕的事等着她。”

    言之下意,是裴郅这个当丈夫的,连累了身为妻子的顾荃。

    裴郅也不反驳他,顺着他的话道:“关大人所言极是,日后本官定当好好保护她。”

    他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更是心口堵得厉害。

    两人你来我往的,听起来客客气气,气氛却是有些不太寻常。有机灵点的,隐约觉察出他们之间的火药味。等到裴郅离开后,小声地和同伴嘀咕,“你说大人若是对上裴大人,谁更胜一筹?”

    关云风耳尖,将这话听得清清楚楚,没好气地瞪了那人一眼。

    论武力他比不裴郅,论姻缘,他只有羡慕的份。

    若是他早些归京,有些事会不会不一样?

    *

    顾荃回到裴府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给芳宜郡主请安。

    屋子里已经放了冰,一进去便感觉到丝丝的凉意。凉意并不浓烈,只因冰搁得不多,摆放在屋中四个角落里的冰鉴唯有一处用上。

    芳宜郡主怕熱,哪怕搁了冰,胡嬷嬷手上的扇子却未停。

    主仆二人见顾荃掀帘而入,齐齐望过来。

    “祜娘回来了。”

    “二夫人回来了。”

    俩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那种发自内心的欢喜,听得顾荃心头莫名不是滋味,仿佛她们是被留下来的空巢老人,望眼欲穿地盼着儿孙们归来。

    她近到跟前,接过胡嬷嬷手中的团扇,替芳宜郡主扇起风来。一边扇一边说起家里的事,听得芳宜郡主频频皱眉。

    “这人心思不正,必须尽快找出来!”

    等听到她说起和顾荛断绝关系一事,老太太心疼不已,直言,“好孩子,真是难为你了。”

    与顾荛断亲,她半点为难都没有。

    “孙媳不为难,就是害怕连累你们。”

    “傻孩子,我们有什么好为难的。难道别人要害我们,我们还得帮着助纣为虐不成?你放心,无论何时,祖母都站在你这边。”

    顾荃因为这话,红了眼眶。

    这辈子她何其有幸!

    她因为街上的那一出,脸色有些不太好看。芳宜郡主以为她是累着了,体贴地让她回去歇息。

    天气确实热了许多,大开的雕花窗,送来带着燥意的风。南柯问她要不要用冰盆,她想了想还是过几日再说。

    歪在床上看了会书,不知不觉有了困意,等醒来时太阳已经落山,暮色层层递进,一点点地沦为黑夜。

    她睡出了一身的汗,让人准备热水沐浴。

    绣着梅竹的丝绸屏风围挡着,热气与花香氤氲着,她被笼罩其中。闭上眼睛靠着浴桶,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

    水蒸气持续包围着她,她口渐干。

    “水。”她对守在外面的南柯道。

    一杯温度刚好的茶从背后递到她嘴边,她就着去喝时,用手扶了一下,顷刻间汇入体内的生命力让她为之一颤。

    是裴郅!

    她不动声色将茶喝了一半,送茶的人退出去后才缓缓从水中起来,被热气熏蒸过的脸红扑扑的,眼睛也像是被水洗过一般清亮,心里想着这当真是天时地利人和。

    成与败,便在今晚。

    思及此,她光着脚绕过屏风。

    裴郅背着手站在窗前,夜色与屋内的烛火相互碰撞着,好比是黑与白的较量。他听到动静慢慢转身,眼底的暗与外面的黑相得益彰。

    他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人,通体的冰肌玉骨,仅着薄如纱的亵裤与一件巴掌大的小衣。那小衣嫩翠欲滴,细细地带子像勾魂的锁链。

    顾荃心跳得厉害,每走一步都像是在献祭。那光着的脚被地板衬得更为白嫩,脚趾小巧玲珑,指甲透着粉,分外的惹人爱怜。

    她没有说话,裴郅也没有开口。

    男人放肆地看着她,从上到下,每根脚趾都没有放过。那眼中的幽火,像是从深渊而起,窜着黑蓝的光,神秘而危险,让人害怕的同时,又不自觉地想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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