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病美人续命日常: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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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占有欲。

    夫妻俩落座后,立马有人来倒酒。

    倒酒的人分开,一人给裴郅倒洒,另一人给她倒酒。她聞了闻,自己这边的应是果酒。而裴郅那边的酒,闻着像是药酒。

    施夫人说这酒南安城没有,让她尝尝。

    她浅尝辄止,觉得味道略怪。

    “我看裴夫人就不知道这酒的好。”有人笑起来,打趣道,“裴夫人年纪小,身子看上去也弱,怕是一人侍候裴大人都吃力。”

    “家里下人多,万事不用我自己亲自动手,没什么侍候不到的地方。”她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那位夫人笑起来,不少人也跟着笑。

    施大人朝裴郅举杯,两人一饮而尽。其他也接连给裴郅敬酒,裴郅皆是来者不拒的样子,一杯一杯的酒下肚。

    许是兴致到了,施大人说自己得了一幅好画,非要拉着裴郅去赏画。

    歌舞不间断,舞姬换了一批又一批。

    施夫人不知和施如梅说了什么,施如梅悄悄地起身告退。也不知她是故意为之,还是无意识的动作,临走之前回头看了顾荃一眼。

    顾荃不动声色,心下猜疑不断,过了一会儿捂着心口作不适状,引来施夫人的关注。

    “裴夫人这是怎么了?”

    “我打小身子弱,人一多就胸口闷得慌。”她示意南柯扶自己起来,“我出去透个气,缓一缓就好。”

    施夫人自是让她自便,眉眼间带着几分不以为意,暗道京中传来的话果然不虚,这位裴夫人的身体还真是弱。

    她搭着南柯的手,到了外头。

    不远处有个丫环像是在等她们,见她们出来后却什么也不说,转头就往另一边走。

    “跟着她。”她对南柯道。

    主仆二人跟着那丫环,七拐八弯的来到一处书房。

    书房一侧厢房的门虚掩着,外面守着一个婆子,隐约传来施如梅的声音,“裴大人……”

    南柯一马当先,上前制住那婆子。

    顾荃则将门推开,走了进去。

    门内,面色潮红的裴郅正靠在软榻上,以手撑着脑袋,似是在忍耐着什么,看上去极为不舒服的样子。

    而施如梅应该是刚把醒酒汤放下,还没走到他跟前。

    他气息略显不稳,“我说了不用,你出去。”

    “这种送汤的小事,还能劳烦施二小姐,实在是不应该。”顾荃紧走几步,用手探了探裴郅的额头。

    裴郅半掀着眼皮,眸色似是有些迷离,一把抓住她的手。

    她有些没好气,“裴大人,你可看清楚了,我是谁?”

    “夫人。”裴郅手下的劲道紧了些,声音却轻了几分,像是在呢喃,“祜娘。”

    这人好在还没有糊涂,还知道她是谁。

    她看向施如梅,“施二小姐,虽说西南府同南安城不一样,但道理是一样的。非亲非故的,你一个未婚的姑娘家给已婚的男子私下送汤,实在是不太妥当。”

    施如梅英气的脸上有些烦躁,不悦地道:“裴夫人不必与我说这些,我有我的打算。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抢别人的男人,也不会给人做妾。我们白夷的女子,不要男人,只要孩子。”

    “施二小姐的打算,我一个外人知不知道无关紧要。我的男人只能属于我,他的孩子也只能由我来生。”

    顾荃说的自然而霸气,所有的心思都在施如梅身上,自然没有看到裴郅在听到她这番话时,那瞬间翻腾的眼底。

    施如梅的目光中似多了什么情绪,说出来话却仍然让人讨厌,“男人三妻四妾都属寻常,南安城可不是西南府,更不是我们白夷,你如此不容人,难道不怕被人说三道四吗?”

    “别人如何,我管不着,我只管我自己舒心。”顾荃说完,轻拍裴郅的脸,柔声问,“夫君,你还能走吗?”

    裴郅点点头,像个听话的孩子,听着她的指令站起来,然后被她搭起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

    那婆子想拦住他们,被南柯挡住。

    他们一路出府,倒是没碰上什么人。

    等上了马车,顾荃已是气喘不已,刚一坐稳就被裴郅抱住。裴郅不停地蹭着她,她被蹭得火大。

    “还说你稳重,没想到喝了酒会是这个死德行。”她拧了一把裴郅腰间的软肉,十足悍妇样,“你差点就失身了,你知不知道?”

    “我只要你。”他腰上吃着痛,心里却是快活,居然还在对她笑。

    她被笑得心神不稳,“你少给我使美男计,我不吃这一套。”

    “那夫人,你吃哪一套?”裴郅虽吃了那酒,酒气也确实上头,但他意识十分清醒,方才都是装的。

    他就是想知道,这玉人儿对他到底是什么心思。如今他知道了,她不愿意与任何人分享他。

    顾荃对上他的目光,不自觉心漏跳了一拍。

    他……他是在对自己撒娇吗?

    这人突然转了性,倒把她整不会了。

    “你坐好,好好说话。”

    裴郅越发的快活,原本清冷如玉的君子,像是无端被红尘染上了颜色,透着别样的媚气与风流,足可艳壓小倌馆里的头牌。

    顾荃由着他抱着自己,蹭着自己,唇角不自觉地微扬着,然后不知不觉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气息纠缠越来越深。

    意乱情迷之时,马车颠了一下,将顾荃的理智扯回。

    她一把推开压着自己的人,眸中盈满水色,娇喘微微地推拒着,“夫君,不行,不行……我身子弱,上次险些没死过去,若是连着来两次,我会死的!”

    一次是满,两次就是损。

    这人喝了那样的酒,一次肯定解不了。

    死这个字,让裴郅瞬间清醒。

    哪怕身体再是叫嚣得厉害,他也不能伤着她,遂道:“我不想伤了你,你离我远点。”

    她闻言,坐在离他最远的地方。

    这一路对于他们而言,都是煎熬。

    好容易回到住处,那酒劲越发的上头,纵使裴郅理智再清醒,但身体的变化由不得人,他整个人像是拉满的弓,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

    “你出去。”他声音暗哑,对顾荃说。

    顾荃摇头,心里并不觉得害羞,脸上却是浮现红晕,“我可以帮你。”

    “不用。”他喉结滚动着,明明渴望得厉害,却还是生生忍着,“我怕自己会失控,伤了你。”

    没有人知道他已经快要压不住体内的欲兽,更没有人知道他有多疯狂地想像梦里那样,由着自己的喜好和心意百般地摆弄着这玉人儿。

    顾荃对他仅有的印象和经验就是上次,压根没有什么体验感,并不觉得有什么危险,“那你……”

    “你在外间等我,不要出去。”

    若是出去,别人会如何想他们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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