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病美人续命日常: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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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我这位表弟听岔了,生了些许的误会。他也不是有意的,就是话赶话,情急之下说错了话。”

    说完,拼命朝钱韬使眼色。

    钱韬的母亲是庶女,当初是榜下捉婿嫁到了钱家。钱家家底子薄,这些年钱大人仰仗的自然是妻族和景国公府。

    若是旁的事,钱韬必定会听花奕的话。但是他如果承認自己说错了话,日后如何立足于书院,如何傲视书院那些不如自己学问好的学子。

    “红颜二字,裴夫人可认?”

    顾荃不置可否,静等他接下来的话。

    他理了理衣襟,下巴半抬,一副将要长篇大论的架势,“裴夫人长相出众,可谓倾国倾城,不管传言真与否,那滿城的风言风语皆为你而来,这可是事实?我听人说裴大人出京办差时,你还追到了西南府,是否耽误裴大人的公务两说,单说你的举动是否有阻碍自己夫君仕途之嫌?”

    确实是善辩的好手,难怪能激得顾昀动手。

    顾荃如是想着,环顾众人。

    京中两大书院,梅台长舟各有千秋,能进这两所书院就读的学子,要么是有真才实学,要么家境不俗,或者两者皆有之。

    可以说他们这些人,将来不说是占据朝堂的半壁江山,那也是为官之人众多。同枝连理,一呼百应,绝对不能轻易得罪。

    她虽为女子,也知其中的厉害。

    “公子所言,我都可以解释。其二,我去西南府,并非是为了千里追夫,而是因为自己的生意。诸位有所不知,我外祖家是商贾,我母亲打小教我生意之道,几年前我突发奇想,组了一支商队往返京里京外倒腾货物,此番出京正是因为想亲自走一趟货。”

    众人闻言,议论纷纷,一时很多人都信了她这话。

    钱韬听着旁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话,强自镇定,“生意人走货是常理,但你为何早不走迟不走,偏偏那个时候走,去的还是西南府?”

    “正是因为那一趟要走的是西南府,我才决定亲自跟去。人皆有私心,我想趁走商之便,与自己的丈夫见上一面,何错之有?”

    她这话一出,所有人不仅信了,且不少人露出羡慕向往的眼神。若是他们也娶了这样一位美娇娘,存着私心想见他们一面,那该是何等的愉悦。

    有如此想法的人挺多,包括不知何时赶来的关云风。

    金吾卫维护京畿秩序,他听到梅台书院有人斗殴,还事关顾昀,几乎未加思索便亲自来处理。让他意外惊喜的是,顾荃竟然也在。

    他望着那明明纤细娇弱,却完全不怵与人理论,眼底隐有笑意的同时,心头又泛起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意。

    “其一,你说滿城风言风语为我而来,不管真与否,全都是我的错,这话属实混账。”顾荃的声音仍旧很淡,却掷地有声,字字坚定,“树欲静而风不止,岂是树之过?世人为财死,兄弟反目者有,夫妻离心者有,甚至杀人越货谋财害命,难道是钱财本身有错?”

    “说的好!”顾昀情不自禁地喝彩。

    他嘴笨,有理也说不出,当下望向顾荃的目光满是与有荣焉。

    他这么一喊,好些与他交好的人也跟着喊,一时之间叫好声此起彼伏,气势如虹不绝于耳。

    钱韬心本虚,被她一连几问根本站不住脚,再听到那些同窗们的叫好声,一张脸一时红一时白,好不精彩。

    她最后上杀招,一招定论,“这位公子听风是雨,不知追求真相,不能明辨是非,倘若日后真为官,不止是百姓之不幸,亦是朝堂的悲哀。”

    “你……”钱韬这下是真站不住了,“你一介妇人,竟然敢在我梅台书院大放厥词,当真是可笑,你们……”

    他这一看才发现,自己完全被孤立,就连花奕都离他老远。

    花奕有些恼他,“让你认了错,你还来了劲,这可怨不得我。”

    又向顾荃讨好,“裴夫人,是他听错了,他这个人太固执,与我无关。”

    顾荃扯了扯嘴角,没说什么。

    钱韬已是骑虎难下,自知万不能从实自己不能明辨是非的名声,但眼下这个辨不过,心虚的目光在看到顾昀脸上的得色时,不由得大恨。

    “顾昀,你我是同窗,你对同窗拳脚相向,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出言不逊,我打你……”顾昀的话说到一半,被顾荃接了过去。

    这个大堂哥,心地纯良,性情率真,一旦与人斗嘴,必占下风。

    她看向所有的梅台学子,问:“敢问诸位,让人人头落地

    ,可是不对?”

    众人哗然,实在很难想象她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怎么能将人头落地四个字说得如此轻飘。

    在所有人惊疑的目光中,她又道:“杀人不对,但恶人定罪后被行刑问斩,却是公道。同样的道理,打人不对,但若是有人恶言相向,那么打了就是正当。”

    这样的道理,乍一听很是荒唐,细一想却也不无道理。

    一时之间,学子们议论纷纷。

    关云风适时上前,问顾昀和钱韬,“听说这里有人斗殴滋事,可有此事?”

    这样明知故问的话,实则是与人方便。

    钱韬忍着心中惊骇,当下道:“我们不过是同窗之间的打闹,绝非斗殴滋事,还请关大人明查。”

    顾昀欲反驳,等看到顾荃朝自己摇头使眼色,赶紧将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民不举,官不究。

    既然当事人说是同窗之间的打闹,关云风自然大事化了,毕竟见官这样的事,不管占不占理,一旦传出去都没什么好听的话。

    尤其是对于顾荃而言。

    外人不明就里,指不定到时候有人认定是非因她而起,倒应了祸水二字。

    此事已了,她不便再待,准备和顾昀告别,哪知刚一张嘴,突然一阵眩晕,两眼一黑,人跟着往后仰。

    说时迟,那时快,关云风和顾昀的手还没有碰到她,她已落入另一个坚实安全的怀抱。

    *

    不知过了多久,她悠悠转醒。

    一睁眼看到的是熟悉的纱帐,意识回笼之际,她忽地坐起。

    “姑娘,你醒了。”南柯听到动静掀帘进来,几步就到了跟前。

    她忙问,“我是怎么回来的?可有请大夫?”

    南柯回道:“是姑爷刚好赶到,他没让人请大夫。”

    裴郅先于顾昀和关云风,及时将晕过去的顾荃抱住,然后一把抱起,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大步离去。

    一想到梅台书院那些学子们目瞪口呆的表情,南柯就有些想笑,但自家姑娘人都晕了,姑爷却没请大夫,又让她不解。

    “姑娘,你感觉如何?”

    顾荃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他知道了!

    裴郅会诊脉,之所以没请大夫,肯定是她晕倒之后探过她的脉象,知道她身体已虚,终将命不久矣。

    她不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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